庭和竖着耳朵听沈秋丘振振有词地推理,顺便狗眼一转观察简聆音的色,越听心里越高兴,差点没笑出声来。这能怪谁啊,林眷,这可就是你自己倒霉,正好被拍着了。
而且沈秋丘的推理可以说是基本没错。她确实是被林眷弄成这副样子的,而且看简聆音的情,怕是林眷那边也没把晚上出门的事儿给解释清楚吧?
就是简聆音这副一直维护林眷的样子可真讨厌。庭和冷哼了一声,早晚把简聆音这个蠢女人给抢回来,林眷根本不足为惧。
沈秋丘这边正在跟简聆音抽丝剥茧地定罪证,林眷那边咬着一根炒粉愣了老半天,饭馆老板她以为是谁家跑出来的傻婆娘,连饭都不会吃。
林眷耳朵太好使,连隔壁飞过去几只蚊子,她都能听清楚。就是因为听得太清楚,所以她知道简聆音为了维护她,是如何和沈秋丘据理力争的。
我看见了,但毕竟没有拍到阿眷真的虐狗,也有可能是别人做的,她只是路过呢。球球,我知道你现在很气愤,但是林眷不是那样的人。
沈秋丘真想把简聆音的脑袋拆开看看林眷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阿音,你自己看看人跟狗一前一后出来的,就算林眷不是真的虐狗狂魔,她应该也能看到前面有只受伤的狗吧,但是她甚至都没有帮忙。而且林眷怎么就不是那样的人了,她可是直接打庭和了!
沈秋丘关心发小心切,说话斩钉截铁:她就是有暴力倾向。
你先别激动,阿眷只是梦游了。简聆音语气也有点冷淡,我先把证据都拷下来吧,晚上回去问问阿眷怎么回事。
沈秋丘感觉她还是没听进去,人都快急死了:你就是不信我,她才跟你认识多久啊,我们都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能害你吗?简聆音,你从前那么小心谨慎,这人但凡有一点疑点,你就恨不得跟人离八丈远,现在怎么就找了林眷的道呢?她有什么好的!
球球,我没有不相信你。你这么推测,当然也是有合理性的。
简聆音看了一眼笼子里剃秃了毛缝了好几针的德牧,她也想找到虐狗的人。
我说不上来为什么信她,她确实挺莽撞的,做事不懂规矩,有时候对别人会有莫名的敌意,也有很多未曾跟我交代清楚的事情。依照我的本性,我原本应当对这样的人退避三舍。
她垂眼想了想,开口有些艰难:但正因为林眷莽撞,才更容易被人误会。如果我也不相信她,还有谁相信她呢?
沈秋丘摸了摸简聆音的脑门:没发烧吧你,谈个恋爱谈成菩萨了?怎么你还想普度众生?你跟她就不相配!这门婚事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