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是很有野心很想当大贤者的人吗?
艾尔海森看向他最能惹的金发青年:“别光看着那个女人发呆,喝酒。”他手里端着终于不再是果汁杯子,毫不犹豫的倒进了已经喝的脸颊发红的人嘴里。
卡维:“唔唔唔唔!”
刚开始见到大贤者还有那边正在和大贤者介绍一个白发小孩子的大风纪官,总之就是两位教令院大人物时,卡维都傻眼了,他震惊扭头:“艾尔海森,你不是一个人住吗?为什么大贤者和梅丽尔阿姨也在你家?”
“对了,还有小纳西妲,她好像举着花环对你招手……”
“……”
“等等,她让你过去,该不会是……?!”
“嗯?!!!”
他没在说话了,但他一直盯着那个女人发呆,这也让已经戴上和他一点都不搭配的花环的艾尔海森开口:“奉劝你一句,智者不入爱河。喜欢上那个女人,可是会倒大霉的。”
卡维迷惑的眨眼:“啊?”
艾尔海森在说什么怪的话?他只是单纯的好大贤者左手手腕上那枚暗淡的之眼而已。
这么想着,金发的妙论派之光抬头,他单手撑着脸颊,隔着好几个人,越过好几道敞开的门扉,红色的瞳孔清晰的倒映出那四个谈论着什么的白发人儿,最后目光放在了那位教令院最高位的人左手手腕上。
“艾尔海森,你知道大贤者左手手腕上的那枚之眼的故事吗?不知道为什么,稍微有些好。”
艾尔海森双手抱胸,他面前摆放着一盘葡萄,对于那个女人的过去并不感兴趣:“我不好,不过从我七岁那年被祖母送到她那里开始,她左手上就一直挂着那枚之眼。”
卡维又喝了一口法厄特法带过来为艾尔海森的成年礼庆祝的蒙德佳酿酒,思绪已经被酒精搅的些许迟钝,现在还未开始借酒消愁的妙论派之光端着酒杯的手稍微发抖:“那枚之眼,对她一定很重要吧,不然不会一直戴在左手手腕上。”
“而且,左手上有一道明显的牙印,看牙印的深度,当时应该是咬出血了……很疼吧。”
这位作为教令院应届生的妙论派之光如此说道,也让一旁明明是生日会的主人,但一直事不关己的灰发青年一愣,他绷着脸,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女人所在的方向。
那边的人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还弯起双眸,扭头冲艾尔海森笑了笑。
艾尔海森:“……疼不疼,跟我又没关系。”
最离谱的是,喝高的法厄特法导师那离谱的酒品:对方喝醉酒后就一个劲揽着同样醉酒的卡维表演“谁比谁是爹”,只有流着猫猫眼泪的鲁斯坦在一旁喵喵喵的当拉拉队。
艾尔海森镇定的小口喝着终于被允许喝的小麦果汁:“……”
一览全场后,他莫名又想到了金发妙论派之光的话,大只的灰发青年维持自己的表情,他抬眸看向那边似乎的教令院最高管理者。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位面容如同的白发女子从宴会开始,从未进食任何宴会上的菜品。毕竟,就连分外嫌弃这场吵闹的宴会的艾尔海森本人,也在面临一桌符合自己心意的饭菜时下意识的多吃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