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你男朋友的事?”
“不是你叫我来的?”
“我说的你肯定不爱听,你先问吧。”
“他真没事?”许晟一三番两次搞这一招,钱毓叡都担心徐文谦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要给一个循序渐进的接受过程。
“没事。”
“那你有事吗?”
“有,什么时候和他分手。”车内的空气在此刻冰冻,氛围降到了极点。
“??”
“不要舍不得,我能给你的比他更多,你该得到更多。”她想从他的声音里听出玩笑的意味,可并没有,他压低了音调在黑暗里认真地诉说,似是真要比个高低。
“我没和他谈恋爱,开门我要下车了。”
“不,行。”一字一顿。
“你到底有什么事?”
“什么时候和他分手?”
“经病,放我下去!”
钱毓叡扭身要抢他手里的车钥匙,被他举起抛到后座。
“暂时不分手也行,但你也得和我谈。”
“首先我没谈恋爱,其次我有要交往的对象,不是你。”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关你什么事?”钱毓叡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往后捋,一脚踹向车门。
她不是不能接受许晟一,她是接受不了这样被胁迫着做决定,谁也不行。她要和谁谈恋爱和谁结婚是她自己的事,能为她做主的人都不在了,也别想再有人能替她选择。
许晟一没见过她这样发火。
“你不要这样生气。”
“怎样生气?踹了你车知道心疼了?”
“心疼你。”
“你还有什么话?分手谈恋爱什么的就不用说了,你是医生我不是病人,你管不到我身上。”
许晟一听完这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往头上涌,不关他的事,她说了很多遍。
一字一句都刻在他心上,是他先不管的吗?是她一走了之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她为什么可以这么轻易说出伤人的话。
他们本来不是亲密无间不分你我的恋人吗?他没说结束为什么不关他的事?他偏要管。
他捏过钱毓叡的后颈,把她往自己身上带,唇瓣挨过她的嘴角,被他扶正位置对上嘴唇,强行逼迫张开嘴。
落下的吻要把她燃成灰烬似的炽热滚烫,门齿毫不客气地撕咬她的舌尖,捏在后颈的手挪到耳垂上凌虐般的蹂躏揉捏耳珠。钱毓叡吃痛狠推他的肩膀却推不开,反倒被另一只手紧紧箍住腰身,使她不能后退分毫。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
“不谈恋爱也可以,还有别的办法。”
……
他的气息萦绕在鼻尖,熟悉到想哭,明明是因为他才委屈,为什么下意识想要他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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