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姐,又见面了。”
骆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明明浑身都是伤,连嘴角都还流着血,他竟然还能这样云淡风轻地和她打招呼。
丁旖先是看了眼骆刑声。
果然,他脸色很不好看。
骆浔忽而勾唇一笑,“丁小姐倒是比我预计的醒得早。”
“什么意思?”丁旖皱眉。
他怎么会知道她晕了?
骆浔没回答她,反而看向骆刑声:“好弟弟,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见骆刑声不说话,他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把我放了,把她交给我,我给你你的解药。这个交易划算吧?”
虽然丁旖想不出自己对骆浔有什么用处,但把她交给骆浔,骆刑声就能拿到解药,不用再受束缚。
丁旖想不出比这更划算的交易,她看向旁侧的男人。
男人发出一声冷笑,“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蠢得可笑。”
被绑着的人倏地恼怒,又不放弃地看向丁旖,“丁旖,你杀了他,我给你解药。”
丁旖只觉着骆浔脑子不大清醒。骆刑声都还在他面前,他就说要她杀骆刑声。
“你就这么喜欢骆刑声?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温柔的吗?骆刑声除了那张脸,有什么值得你对他死心塌地的。”
他朝着她怒吼,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弱,又自嘲地一笑。
面前的人和她印象中的骆浔全然不同又有丝丝熟悉,他狼狈又不甘,脆弱又绝望地挣扎。
骆刑声垂眸看她,不知道又在思考什么,想得出。
他敲了敲她的头,“走了。”
走了?
解药怎么办?
按照刚才骆浔话里的意思,她是被他下了毒。
丁旖回,看了眼骆浔,他已经晕了过去。她又看了眼骆刑声,他气定闲,又是那副散漫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