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他多年前去世的母亲,二十一世纪着名钢琴家温顺雅。
他最早接触钢琴也是因为母亲,她总爱在午后喝一杯蓝山,抱着他,教他弹各种童谣,即便他困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只是微笑着,装作看不见。
她并不在乎他的意愿,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嫁入沉家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人人都说,温顺雅是一位情感充沛的钢琴家。
然而,对于沉北辞而言,温顺雅无情到了极致。
柳知音没有什么音乐细胞,她听得昏昏欲睡,一只手艰难地撑着脑袋,还是不堪重负地倒在洛舒的肩头。
在柳知音眼里,夏嫣与路人甲没有任何区别,她只在乎洛舒,所以,她无脑偏袒洛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现在打算什么办?”柳知音问。
“什么怎么办?”
“关于夏嫣。”
“这个啊,你就别管了,”洛舒伸手捏了捏柳知音的脸蛋,笑了笑,“我现在准备和她做好朋友。”
“你认真的吗洛舒舒,”柳知音表情不可置信,又有点生气地说,“先说好,我不喜欢夏嫣,我看见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就烦。”
“做了好朋友我再甩了她。”
“为什么说得好像她要当你女朋友一样。”
洛舒:“?”
她明明拿的是恶毒女配的剧本,怎么从柳知音嘴里说出来,就变得那么不正经。
肯定是柳知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