狴犴把其余的人丢还给申公豹,淡漠地说道:“你的人,自己带回去。再有下次,我就同那几位说说。”
“莫要以为监察局是你的一言堂!”
申公豹冷哼,带着人摔袖离开。
……
陆压瞧着心情不错,笑眯眯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刘峰,“你这么板着脸色作甚,又没什么大事。”
刘峰无奈地道:“老大,封深这小子加入部里,也就做了两三个任务,这怎么事情就这么多?”
这一次接着一次昏迷就好像在玩闹一样。
陆压一息三千里,从东海回到听海市也就是短短一瞬的距离,他们早就回到了寻宝部。
封深被陆压丢到了树液里泡着,这也不知道是陆压的什么独特法门,每个重伤回来的部员都会被他丢到这一汪树液里浸泡恢复。
“他日后的事情才叫多。”陆压意义不明地说道,抬手把紧张的刘峰给挥出去了。
刘峰瞧着就像是个絮絮叨叨的老大爷,听着想让人挠耳朵。
待寂静的空间内又只剩下陆压以及一个昏迷的封深后,他淡淡地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台,原来这封台竟然是被陆压所收去!
陆压把玩着这个圆台,时不时能看到圆台轻轻地颤动,就好似不满束缚一般试图挣脱出来,但是在陆压的双指间,不论封台如何挣脱,它毕竟只是一个还没有苏醒的宝器,还是不能真的成功。
如果不是陆压临时收走了封台,这个偌大的圆台就会彻底遁入封深的身侧,继而彻底曝光了封深所有的隐秘,这不可不说是一个问题。
陆压沉默了片刻,轻嗤了声,弹指让这圆台离开,封台在下一瞬就扑入了树液中,溅落出无数的小水花,继而贴合着封深,就如同打鞭寸步不离封深一般。
儒雅邪肆的中年人袖手站在树液泉水边,看着泡在树液里沉浸的安静少年,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间内,“就算是我还礼,送你这最后一程,能悟出来什么东西……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后,陆压自己也低笑出声,随即摇头大笑。
哪怕是陆压,也从未想过和封深的渊源竟是如此的久远……可惜啊,陆压低头,扑哧化作一只灰扑扑的小鸟,藏于树梢。
他这不是晚了一步,是晚了无数年。
……
封深咕噜噜醒过来时,甘甜的味道回荡在鼻息间,虽然很清甜,但是也很熟悉,就好像在最近刚刚体会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