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拧动发条,充满少女心的精致芭蕾舞者便会缓慢升起,站在樱花状的粉色舞台随着音乐上下起伏轻盈旋转,虽然造型极简,却梦幻至极。
她不知自己此时为何还能想起这些……
快了,快了,一切就快结束了。
时莺这样安慰自己。
男人微微蹲下身子,胳膊穿过女孩另一只腿弯,无需费力,便将她轻盈的身子抱了起来,他最爱这种入得极深的姿势。
此时时莺全身失重,双手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肩颈,像一株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被巅弄地摇摇欲坠。
沈越霖将她软嫩的臀死死得往胯下那根茎身上按,劲腰转着圈照着里面熟知的敏感点挺动,他一边走一边抱着女孩狠操,空气中传来黏唧唧地搅弄声。
女孩面色潮红,脑中一片白光闪过,被刺激地哆嗦不已,夹在男人腰腹的嫩腿微微颤抖,控制不住地痉挛着达到高潮,一股热流浇在男人深入蜜穴的阴茎上,从交合处喷涌而出,滴滴答答顺着肌肉紧实的大腿往下流,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滩湿液。
时莺红唇微张,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以往这个时候她已经浑身失了力,今晚的她格外能撑,尽管小腹已经传来不适,她却仍然抱紧男人,将自己送入深渊。----.----
沈越霖沉迷在滔天的情欲中,浑身似乎有泄不完的精力,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失常,只觉得怎幺操她都不够,根本无法满足。
“啪啪啪~”房间里回荡着频率极快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男人急促的粗喘以及女人细弱的呻吟,淫靡异常。
“啊哈……不行……不能再来了……”不知过了多久,不知换了多少姿势,时莺感觉自己被按跪下去,头埋在被子里,像母兽一样抬起屁股,承受一下一下的抽插奸淫。
她一身雪白的肌肤遍布红痕,鬓角颈边被汗湿的青丝粘黏,整个人湿淋淋的,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态迷离,几乎失了智,只靠着本能沙哑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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