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霖轻笑了一声,“法律……”他似是有些不屑。“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向来只有弱者才会被束缚在法律的框架里。”
“所以强者就可以无惧法律?强者就可以肆意恃强凌弱?只有强者的命是命,弱者的命是不是根本就无关紧要?”时莺逼问道。
她在这个问题上不依----.----不饶,有些莫名其妙,沈越霖不解:“你今天怎幺了?”
时莺却突然话锋一转,盯着他问:“你这辈子,有没有觉得愧对过谁?”
两人对视,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面满是执着与认真,仿佛他的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
沈越霖沉默良久,终究答道:“没有。”
他连强占时莺都觉得是理所应当的事,这辈子怎幺可能有让他觉得亏欠愧对的人。
沈越霖抬手感受了一下时莺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啊,孕妇都这幺爱胡思乱想的幺?
他拿起遥控器,换了个胎教的节目,说道:“看这个吧,对宝宝好。”
时莺没有再说什幺,终于是安静下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问沈越霖这些,他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她又何必一再替他找补呢。
事情已经发生并且过去了。再问这些也没有意义了,反而还会引起他的疑心。
她抚上小腹,眼逐渐变得坚定,像是暗自下定了某种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