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阳穴附近的青筋直跳,要不是顾及着她还怀着孕,恨不得全根而入彻底贯穿。
他俯身埋向女孩颈间贪婪地啃噬,另一边大掌拢上女孩的嫩乳,不住地揉捏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溢出,顶端的樱红被挑拨得挺立。
等她完全适应了一些,沈越霖才轻轻挺动劲腰,就着顶端一点点抽动。
“啊~你轻点,不要这样深……”时莺双目染上一层水润,连生理泪水都被逼了出来。
他说的是只进去一点点,实则没轻没重的,有时甚至直接挤进去大半。
时莺许久没经历情事,紧致的花穴一时之间无法承受如此粗壮的巨物,极致的撑涨感让她十分痛苦难受,
“莺莺,爸爸已经很轻了……你要憋死爸爸吗?”怀里的女孩娇气地哼哼,沈越霖立马心软地不行,顶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忍着汹涌澎湃的欲望,低声逼问她。
时莺的小脸红云遍布,难耐地承受着他强势的亲吻与抚摸。
男人的大手探入女孩的腿心,摸到一片濡湿,他勾起一抹邪笑,捻了一抹晶莹给她看,色情地说道:“我的好女儿,嘴上说着不要,怎幺还被爸爸操得淫水直流?”
他荤话不断,一口一个女儿,一口一个爸爸,说话用词污秽不堪,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她的耳朵。
时莺羞愤难当,面上火烧一样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沈越霖将手上的晶莹抹在女孩嫩白的娇乳上,低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胯下劲臀微动,又踩着时莺的底线往里进了大半根。
时莺心头一紧,连心脏都几乎停滞了,她吓得泪眼汪汪,美目很快蒙上一层水雾。
在她眼中,沈越霖今天跟疯了一样,已经开始完全不计后果的乱来。
即使她心里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归根结底是第一次怀孕当妈妈,在生理本能的自我保护下,面对沈越霖过分的行为,还是让她恐慌害怕起来。
“呜呜呜……疼……”时莺抽泣起来,在沈越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直到听到她的哭声,沈越霖才从欲海情天中回过来,到底还是疼惜她的,怕她真的不舒服,立马便抽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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