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猝不及防惊呼出声,用力拍打他的肩膀,想将他推开。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力道控制不住的加重,另一只大掌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仿佛要揉碎她的灵魂,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做什幺?”她躲着他极具侵占性的强吻,颤声问道。
“你说呢?当然是做你!”沈越霖眸色幽深,大手似铁钳一样紧紧禁锢住她,身体与她紧密贴合着。
时莺小腹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面颊不由发热,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又惹得他兽性大发。
来的时候在车里不是已经用她的手弄过一次幺?这才过去多久……
感受到他的大手已经拉开礼服的拉链,时莺慌忙捂住胸口,羞愤地瞪他:“你是禽兽吗?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就乱来。”
平时在家里、在公司发情乱来也就罢了,怎幺能在慈善主题的宴会休息室里做这种事……
“宝贝儿,但凡你刚刚乖顺一点,或许我都不会选择在这里要你。”男人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谁叫你总是不乖,惹我生气呢?”
他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角,不待她张口说话,便压住她娇弱的身体,俯身饿狼扑食般咬住了她细嫩的脖颈。
他的吻从颈侧向下,一路啃咬到锁骨,大手从礼服下摆的高开叉口出伸进去,从光滑细腻的大腿,抚摸到她柔软挺翘的臀部,狠狠揉捏着。
她细白的手无助地攀在他的肩膀,忍住心底翻滚的悲哀,含泪由他予取予夺。
情事上,他一向强势惯了,兴趣一旦来了,向来由不得她说不,罢了,又不是没经历过,在哪里都无所谓了。
沈越霖一手掐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缓缓地划过她白嫩的脸颊,哑声道:“知道吗?今天看到镜子里的你时,我连怎幺操你都想好了。”
她的美好,他早已品尝过无数遍,却依旧贪恋不已,总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全身都揉碎吞进肚子里。
女孩捂在胸口的手被他拿开,银色丝绸礼服如流水般滑落在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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