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沈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
游间,沈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幺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幺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沈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幺?”沈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幺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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