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臀的肌肉绷得更紧,毛发旺盛的大腿扎实地站在墙边,挺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每一下带着狠戾。
“不……啊……要……坏……坏了。”时莺檀口一张一合,脸颊红晕,额间----.----的细汗滑落,垂在鬓角的发丝被打湿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
可怜的纤腿已经没了力气,从男人的腰上掉下来踉跄地踩在地上。
沈越霖顺势架起她另一条腿,拉到最开,让她扶着墙单脚站立操弄,时莺一直有舞蹈基础,身体的柔韧性一向很好,沈越霖最喜欢她这点,摆成什幺姿势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肏得志不清,细直的长腿直打颤,腿根处细软白腻的肌肤被掐得发红,全是骇人的指痕。
沈越霖见她快站不住,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大手从后背穿过抓住她的乳肉,架着胳膊弄她。
硬挺的阳具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女孩也由最开始的娇吟,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
男人的咬紧牙关,胸前健壮的肌肉微微露出薄汗,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汁液飞溅。
最后几下直接顶入子宫,往里射了满满的白浆。
性器拔出时,只听“啵”地一声,女孩腿心处的浓浆稀里哗啦顺着笔直的细腿往外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一滩白色的浊液。
沈越霖看向她腿间的目光幽沉,喉头微动,硕物就着未泻完的白浊又抵了进去,时莺受不住小腿打颤摇着小屁股要逃。
倒还真被她抽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嫩臀,跟上前去挺腰就插了进去。
“跑……继续跑啊……干死你好不好?”他从后面搂住时莺的肩,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嫩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挺胯与她的翘臀紧紧贴合。
一想到时莺逃走的这些天,沈越霖的怒气就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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