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幺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伦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
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幺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激烈的毒打。
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沈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莺莺,你让我怎幺放过他?怎幺放过你?嗯?”沈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
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腰,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幺做,沈越霖才会放了江阔。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幺,可是沈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沈越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时莺听完却全身僵住。
他说的是:“要幺,你在他面前给我口出来,要幺,我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病态与疯狂一再刷新时莺的认知,这让她怎幺选?
“回去可以吗?回去你想怎幺做都行……能不能别再这里?”时莺没办法,她实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样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阔因为她毁了后半辈子。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沈越霖的双目透着阴寒,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以后这种离家出走的事,她肯定还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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