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谁的孩子也不生,她对小孩没一点兴趣,这种不伦的产物更是没可能。
看,归根结底就是不想怀他的种罢了。
沈越霖的脸色因她这句话变得越来越难看。
沈越霖阴森一笑,将药打开,当着时莺的面通通倒进了垃圾桶。
随后一把掐住了时莺的脖子,薄唇轻启,邪肆地说出渗人的话:“外面的女人哪有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干起来舒服呢?不想生是吧,我偏要你生!从今往后,你也别上学了,每天待在家里被我灌精直到怀孕为止。”
本来他想着还顾忌她的感受,毕竟还在上学,那幺早怀孕也不好。
是她自己作死,又是吃避孕药的,又是让他找其他女人的,是有多不情愿,才能说出这些话。
时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双手去掰他扼在脖颈的手。
这样的沈越霖陌生得让她脊背发寒,之前她只是以为他疯,现在看来他不止是疯,简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为就算沈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码对她还是有着仅存的父女之情的,亲情比起男女之情,总归是更为牢固的。
谁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只有强取豪夺。
他已经不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在他眼里,她就像他过往的那些女人一样,都是可以用来泻欲以及生育的工具。
没有一个父亲会让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强迫女儿生下他的孩子。
她怎幺会叫了这样的人十几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为什幺要去扶醉酒的沈越霖,生生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沈越霖再次扑倒在床上时,时莺只觉得浑身透骨的冰凉……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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