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莺,一见到她爸爸,小脸就拉了下来,被拉着带走的时候,那叫一个不情不愿。
裴央央总感觉到时莺父女俩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沈越霖没带时莺回家,而是带她去了盛恒,一进电梯,他就搂住时莺的纤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噙住女孩柔软的唇,不由分说得撬开牙关,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逛街需要逛这幺久?嗯?”他开始兴师问罪,早上就叫了卫波去接她,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来,非得他亲自出马才肯听话。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时莺双手抵在他胸口,躲着他的吻,不满地问道。
“当然是干你啊,宝贝儿,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爸爸的钱,可不是那幺好花的……”沈越霖一路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将她推在电梯墙壁上,连衣裙的吊带被他挑下,漏出雪白光滑的香肩,大手伸进衣物里揉她的胸,薄薄的布料印出他五指的轮廓。
“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很大,想不想试试?”沈越霖也不掩饰,叫她来就是想在公司操她。
一想到小时候她在办公室抱着他裤腿玩耍,长大了要被他按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操,他就觉得无比满足,他要她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占有她,填满她,弄坏她。
“变态。”时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的小香风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掀开,那----.----只大手邪恶地伸进腿心处,布料被挑开,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女孩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侵犯,却无意间更似欲拒还迎,半褪的肩带可怜的挂在一边,粗暴的揉捏让奶白的乳肉从衣领处隐约溢出。
封闭狭小的空间,女孩细密的娇吟和男人难耐的粗喘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温度极具攀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应该庆幸的是,这电梯是沈越霖专用,否则别人开门进来看见这样香艳的一幕,沈家便离身败名裂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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