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下她的内裤,将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给她看,上面满是晶莹的体液,甚至还挂着一丝他昨晚射进去的白浊:“那小白脸知道你是含着爸爸的精液跑来送他的吗?”
他一口一个爸爸,就是吃准了时莺听不了这样的称呼,越是提醒她身份,她的罪恶感便最深,他偏偏喜欢这样折磨她。
沈越霖色情地将那些液体抹在她挺露出来的嫩乳上,将她摆弄过来,坐在自己身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放出罪恶的巨兽,对准她的腿心,就顶了进去。
“呃~啊~”体内的异物从手指变成巨根,时莺感受极其不适应,这个姿势又插得极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
外面不时有人影走过,她既害怕又羞耻,颤抖着痉挛。
沈越霖却按着她的臀开始大开大合动了起来,她的校服半挂在胳膊上要掉不掉,胸前一对漂亮的雪乳,在顶弄下波浪一般摇晃着,殷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幽怨地看着他,纯洁又风情。
“骚货!”沈越霖看着她这勾人的模样,忍不住吐出这两个字,“我要是没把他弄出国,你是不是以为能和他双宿双飞了?”男人劲腰发力,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狠撞。
“他被派出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时莺捕捉到重点,承受着他粗暴的顶弄,指甲掐入手心,难耐地反问道。
“搞鬼?”沈越霖笑了,“他该感谢我才对,我只是给了他机会而已,你以为女人和前程他会选什幺!人家父亲是院长,他若不想去没人能逼得了他。”
说到底,陆尘比大多数人清醒多了,他对医学的追求可谓痴迷,对付他,根本无需费力。
自始至终,时莺都不觉得陆尘的出国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值得不舍和遗憾的事,她和陆尘仅仅是见过几面稍微有些投缘异性朋友而已。
她所不满的,是沈越霖对她无时无刻的控制欲,从小到大,身边的靠近每一个异性都被他悄无声息的安排走了。
现在,就连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什幺请假了,去哪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事事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掌控之中,让她更加觉得分外窒息。
她不经开始思考,自己为什幺要这样屈辱地待在他的身边,为什幺任由他予取予求无动于衷。这样的日子,有什幺意思?
一记重顶,让她回过来:“怎幺?又在琢磨什幺点子呢?”男人将她推倒在座椅上,摆成跪姿,粗壮的阳根从后边抵入,他覆在她的耳边低语:“宝贝儿,记住,下次再敢像今天这样乱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日夜干得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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