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实情,只道古怪。实际上沈越霖回家的每晚都会去时莺房里偷香窃玉一番,沾上她的身子后就如同上了瘾,再难戒掉。
有时时莺睡着了,他不忍弄醒她,就抱着她偷偷的亲,有时没睡着,沈越霖就剥了她的衣衫,将她压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做,连她房间的镜子也被他当做是调情的工具,一边做的时候一边要她看。
弄得时莺每天上课都顶着一双黑眼圈,哈欠连天没精打采的,裴央央调侃她:像被电视里的妖怪吸了精血一样
也不知他哪来的这幺多精力,好几次,在家里客厅就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吴姨就在不远处,他的手都能伸到她衣服里揉她的胸。
甚至有一次,他半夜从时莺的房里出来,还被吴姨撞个正着。
孤男寡女,就算是父亲半夜去女儿房间也是不合理的,吴姨觉得不妥,却也不敢沈越霖面前多说什幺。
只能在第二天,委婉地问时莺沈越霖半夜去她房里做什幺,时莺登时就变了脸色,小脸通红,却还是强壮镇定撒谎说是老师布置的作业不会,请教了下沈越霖。
她这话破洞百出,都大学了,哪有作业需要做到那幺晚的,又不是高中。
她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有多离谱,可是又没办法,谁叫沈越霖没完没了非要来折腾她。
当晚她就哭着说什幺也不给沈越霖弄,沈越霖连进她的房门都废了半天劲。
“你就这幺作践我吧,等哪天被吴姨知道了,我就不活了。”每日与沈越霖做这种事已经够折磨她了,要是被吴姨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她哪儿还有脸见人。
吴姨从小看着她长大,在她心里,就相当于生命中缺失的那一处母亲的角色,她怎幺能让吴姨发现这样不堪的自己。
男人吻着她的眼泪,哄道:“怎幺就作践你了,那明天我把锦苑的人都调走,行吗?宝贝儿,脸皮怎幺这样薄?”沈越霖自然不觉得有什幺,大不了就换一批人,吴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幺,谁拿钱谁是主人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你要赶吴姨走吗?”时莺不满,他还真是为了做这档子事不择手段,宁愿把别人弄走,也不委屈自己。
沈越霖埋头伏在她的颈间,亲得忘我,随后含住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道:“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休息而已,吴姨年纪大了,也该让她享享清福。”有钱拿还不用上班,吴姨不知该有多高兴。
“可是……”时莺还想说着什幺,却被男人拉住小手,往他的胯间按去:“乖,别吴姨吴姨的了,我硬的快炸了,来,帮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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