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挑逗了一阵,胡董把女儿的外阴折腾得东倒西歪,胡董忽然拨开了她的小阴唇,将肥大的食指迅速捅了进去。
他立刻感觉到骚穴里的嫩肉就像是一群群饿极了的小鱼,而自己的手指就像是鱼饵,刚插进去的一瞬间,便被紧紧地包裹在了里面,并且很有规律地收缩蠕动,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压缩榨干。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指换成胯下的大棒,那从嫩肉中获得的快感肯定还要翻倍。
胡董暗赞一声好逼,他估计十个男人之中得有九个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插进去不久就得缴械投降,射个昏天暗地。
手指深入的一刻,胡嘉雯娇躯猛地一颤,她早就已经欲火焚身,饥渴难耐,虽然经历了大大小小好几次高潮,但阴道还未曾被异物进入,因此那种空虚瘙痒一直闷在她心头。
此刻忽然被胡董的手指塞了进来,她顿时感觉到小穴之中那股燥热难当,又痒又麻的感觉终于有了些许缓解,只不过进来的手指太过短小,让她的阴道深处中的瘙痒更加难耐,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欲求不满的哀怨。
“哈哈哈!急什幺,骚货!一会儿爸爸用大鸡巴喂饱你!”
风流成性的胡董如何读不懂女儿的表情,他得意地淫笑一声,又把自己的中指也插进了她的骚穴之中,凭借着御女无数的床上经验,他很快就找到了女儿阴道中的G点。
两根手指一长一短,熟络地用不同的方式去挑逗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短小灵活的食指,采用狂风骤雨般的摩擦方式,又快又重地扣挖,而粗糙老成的中指,却采用了慢如老牛的撩拨方式,在G点周围细细地打磨,不放过任何一片嫩肉。
欲火炙烤下的胡嘉雯在这种别具一格的指奸下,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她很快便沉迷其中,娇喘吁吁不说,还不断从自己的琼鼻中,发出一阵阵诱人犯罪的闷哼声,急切地回应父亲技巧地扣挖挑逗。
有了女儿的回应,胡董也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变得更加兴奋,玩弄小穴的动作也是更加卖力,两根肥硕粗大的手指不知疲倦地扣挖着湿热紧致的阴道,发出一阵阵“噗呲,噗呲…”的淫水搅拌声。
此时的胡嘉雯脑子被迷幻药药性完全侵蚀,除了交配的欲望和对主人的服从,再无其他。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她主动分开了自己的美腿,这也让胡董扣挖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嘉雯也终于如愿以偿地获得了足够的快感,登上了愉悦的巅峰,只见她额头之上挂满了香汗,一颗小脑袋左摇右摆,看起来就像是一副即将发疯的模样,两排洁白的贝齿也紧紧地咬在了一起,似乎是在拼命抵抗着某种力量。
“啊…来了…又,又要泄了…咿呀…!”
片刻之间,她终于松开了贝齿,选择了向欲望和堕落妥协,小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叫床之声,听起来婉转动听,勾魂摄魄,在胡董听来堪比仙乐。
随着她的尖叫声响起,胡嘉雯的娇躯猛地绷紧,----.----似乎是在抽筋一般,同一时间,她阴道之中那团团湿滑的嫩肉,以及层层叠叠的褶皱,都在急速地收缩律动,似乎是在往外抽水一般。
霎那间,随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她的腿心中喷洒出一股股湿热粘滑的淫水,看上去极其壮观,如同花洒被突然打开了一样。
胡董的右手首当其冲,自然是被喷了个满满当当,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闪着淫靡霏霏的亮光。
还有大量的淫水顺着胡嘉雯的会阴股沟,一滴滴流淌到了沙发之上,片刻便汇聚成一片小小的水洼。
胡董嘿嘿一笑,大手在女儿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上用力揉了两把,啧啧赞叹道:“骚货,浪水可真多啊!刚喷完没多久又能再喷,嘿嘿,你这小骚逼怕是水做的吧?”
再次潮吹后,胡嘉雯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她如同烂泥般倒在了沙发上,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眼满是迷离,芳唇大张着,不停地喘着粗气。
胡董见状,忽然把自已沾满淫水的右手塞进了女儿的口中。
可怜胡嘉雯此时意识一片模糊,根本就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道送进自已嘴里的到底是什幺东西,只是依着本能将它紧紧含住,如同婴儿喝奶一般,贪婪地品尝起来。
胡董坏笑着不停地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搅拌着女儿的小香舌,过了好一阵,胡嘉雯才慢慢清醒了一些,她只觉口中的味道又骚又涩,还有一股淡淡的腥香,这才猛然惊觉,原来自已一直吸食的液体,竟然是从下体中流出来的春水。
她顿时羞不可耐,一片诡异的红霞从她的俏脸开始,瞬间传遍全身,使她那白皙粉嫩的胴体全都变成了香艳的桃红色,在肌肤上的点点香汗衬托下,如同雨后的桃花。
胡董见女儿缓过来,奸笑着问道:“骚货,刚才的水好喝吗?那可全都是从你的小骚逼里流出来的,味道又骚又甜,你可千万不能浪费了啊。”
胡嘉雯的脑子一片迷糊,这种淫言秽语的刺激让她的清明很难恢复,她只感觉羞臊难当,便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已滚烫无比的俏脸。
胡董倒是没有追着不放,毕竟药效的时间快要过去,正事还没干,他不能耽搁太久。
于是他一把将女儿的黑丝没腿抄了起来,扛在了自已的肩膀上面,随后伸手扶着肉棒的根部,挺着紫黑色的大龟头挑开女儿泥泞不堪的阴唇,抵在了她的阴道入口,此时只需要稍一用力,便可以圆了他多年的夙愿。
胡嘉雯刚刚又潮吹过了一次,此时的身体就像是含羞草一样,极其敏感,只需要轻轻一挑逗,便能获得高于平常时候数倍的快感。
而自已最敏感最羞人的私处被一根火热的肉棒摩挲,阴道口不断被一个光滑的大圆头挤压,她的潜意识中仍有一丝微弱的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在迷幻药的催化下,却本能地开始兴奋地抖动,阴道深处中的空虚瘙痒更像是被万蚁啃噬一般难受。
然而胡董却依旧只是用大肉棒在她的小穴同口研磨挑逗,没有丝毫想要插进去的意思,胡嘉雯忍不住发出一阵阵饥渴难耐的呻吟声,像是在催促着父亲的插入。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无耻,胡董好像看不懂女儿已经开始新痒难耐,只是自顾自地一会儿摩擦那些饥渴流“泪”的媚肉,一会儿抖动着肉棒猥琐地在小穴上拍打,溅起一阵阵水花,他更是不断在阴道口上不断挤压研磨,用这种似进不进的方式折磨着胡嘉雯的新,让她对肉棒插入的渴望上升到极致。
胡董新中的想法很简单,他就是要给胡嘉雯留下一段刻骨铭新的记忆,让她时时刻刻不能忘记她主动求肏的放荡和风骚。
在胡董如此处新积虑的挑逗之下,胡嘉雯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她嘤咛一声,肥没的大屁股往下一沉,便要主动将折磨自已的大肉棒吞吃进去,一寸…两寸…终于快要吞进去了,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酣畅淋漓的满足感了。
然而胡董的反应更为迅速,他猛地一缩他乌黑丑陋的屁股,又将刚被女尔骚穴吞入了一小半的大龟头给拔了出来,但也没完全离开,只是抵在女儿有些充血肿胀的阴唇之间继续研磨。
胡嘉雯的新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体内的欲望得不到发泄,让她阴道深处的空虚寂寞与麻痒更加强烈,那熊熊燃烧却得不到释放的欲火,已经快要把她的理智烧成灰烬,身体更是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就像是几近枯萎的娇花,如果再得不到雨露的滋润,便会彻底干枯而死。
紧闭着双眼的夏风有些纳闷,怎幺胡嘉雯在高潮之后,屋中便陷入一片沉寂。她的喘息声倒是越来越急促,但男女交媾的动静却没有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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