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好纯!”
夏风禁不住开口赞叹,看到阴唇内又有透明粘液渗出,赶忙再次把嘴对上,舌尖在肉缝之中温柔刮舔着,将蜜液一扫而空。
“嗯~~你,你坏…啊!”
顾婉清被夏风的赞美羞得面红耳赤,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也全部集中在正在被一条灵动异常的舌头侵犯的私处,蜜臀和美腿的肌肉被充分调动,将夏风的脑袋紧紧夹在了玉胯中,好像生怕那条给自己带来无尽快感的肉条离去。
电流般的快感从私处再次涌入全身,顾婉清不受控制地挺动起美臀迎合,她渴望少年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夏风没有让她失望,他的舌头先一路向下,探入深邃诱人的臀缝之中,湿滑灵巧的舌尖将两侧的臀肉无一遗漏地舔舐通透,连流淌在臀缝之中的蜜液也收刮干净。
再次临幸了一番被短暂冷落的菊涡,夏风便挺着舌头朝顾婉清翕张蠕动的小穴口靠近。
另夏风惊的是,这穴口似乎过于窄小,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舌尖是否能顺利通过。如果换成大龟头,那会不会把顾姐姐的穴口撑坏呢?
“顾姐姐,你这里怎幺这幺小?”
夏风禁不住问出口,直把顾婉清羞臊得脸颊如同火烧。
顾婉清当然知道为什幺,自己的私处娇小狭长,她还记得沈安国曾经赞叹不已地说自己的私处是不可多得的名器,如果拥有这种蜜穴的女人不能情动如潮,男人就只能看着眼馋而无法真正享用了。
她所不知的是,沈安国还是有所隐瞒,那就是要征服这种名器,如果男人的肉棒没有足够长的尺寸,那只能是痴心妄想。
沈安国曾经暗自伤,因为以他的肉棒长度来看,连碰到顾婉清阴道深处的花心都做不到,想要给她开宫从而彻底占有这个极品女人更是痴人说梦罢了。
“不,不要说…姐姐好羞…”
顾婉清感觉到夏风的舌尖已经在穴口位置徘徊,她心如鹿撞,声音都有些发颤。
“啊…..!”
一声高昂的娇啼响彻卧室,夏风不依不饶的舌尖终是撬开了阴唇之后,如同灵活的水蛇一般顺着满是爱液的穴口钻入,虽然行动艰难无比,但夏风仍是挺着舌尖上下挑拨滑动,如此几次三番后,异常紧致的阴道也终于微微张开了些许,让夏风不愿退却的舌头能更进一步,除了温润的触感和紧致的包夹感,还有不少香甜精纯的蜜液,顺着他的舌头流进嘴里,好似在奖励少年的坚韧不拔。
夏风挺着舌头继续在顾婉清阴道口探索,火热粗糙的舌苔摩擦刺激着阴道内壁的嫩肉,他的舌尖在花腔中旋转搅动,将穴口撑得又大了些后,开始以舌代棒在阴道中抽插起来,一阵“吧唧吧唧”的蜜汁搅拌声从顾婉清羞处传来。
顾婉清几乎被这种异样的舌交刺激得灵魂出窍,她剧烈喘息着,小嘴里的嘤咛声不绝于耳,揪着床单的玉指几乎将手中的布料扭碎,泛着桃红的玉体已经铺上一层薄薄的香汗,美眸中雾蒙蒙地,连情泪都止不住溢出了眼眶,而她的腰肢却已经脱离了主人的掌控,不断扭动着将蜜穴更多地送进夏风的嘴中。
夏风那条异于常人的舌头再一次发威,冲破了阴道嫩肉的不断挤压和裹吸,坚定地深入,直到抵在了代表女人贞洁的处子膜上。
顾婉清的娇躯明显一紧,春潮澎湃的绝美脸庞上闪过一丝惊慌。
夏风的理智仍在,他知道这是顾姐姐的底线,于是他将舌尖停在了圣洁之膜前,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一触即松,但这种忽松忽紧带给顾婉清的刺激和紧张,让她体内的情欲不断叠加,已经到了即将喷发的程度。
此时的夏风心中却有些纳闷,他知道自己的舌头异于常人,平常看不出一丝异样,但只要他愿意可以伸长到近二十公分,有时候他自己都会被吓一跳,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怪物转世。
以目前的深度来看,顾婉清的处子膜在近乎17、8公分的阴道深处,而晚亭那次他看到过沈安国的下体,应该只有15、6公分左右,这岂不是说,沈安国要想得到顾姐姐的处子之身,只怕会有心无力?
心里想着,但夏风的唇舌和双手可没落下,再一次轻点了几下那层圣洁的处子膜瓣后,夏风的鼻尖忽然顶住了充血翘立的阴蒂,他玩心大起,舌尖不再惊扰圣洁之膜,但舌头却在阴道中旋转搅拌起来,同时鼻尖也顶着佳人最敏感的豆蔻画起了圆圈。
“轰”的一声在顾婉清脑中炸响,情欲堆积而成的火山也终于爆发,她忽然焦急地叫了一声“别动”,随后螓首死死地顶在床单上,整个娇躯倏地一下弯成了美妙的弓形,美乳暴胀了一大圈傲然挺立在空中,整个蜜穴如同要揉进夏风嘴里一般紧贴在了少年的脸上。
话音响起的同时,夏风只觉紧致的蜜穴花腔一下子开始收拢,阴道四周的嫩肉仿佛是要将他的舌头夹断一般,紧紧地箍了起来。
伴随着整条阴道一阵剧烈无比的痉挛,下一秒钟,温润的阴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从深处的花新冲刮了下来,一股接一股,似乎永不会停息。
夏风也紧闭上双眼,灵台一片空明,他静静地感应着顾婉清下体的变化,那决堤洪水一般的爱液冲刷在他的舌头上,的一幕赫然出先,爱液刚触碰到舌头便化成了一股强大的精纯热流直冲夏风的脉络,原本静受在丹田中的内劲好似猛然惊醒,自发而迅速地在全身经脉中快速流转,将那一股股四处乱串的热流收纳干净,直到顾婉清强烈的潮喷停止之后,才重新汇入丹田之中。
担新顾婉清消耗过度,夏风急运内劲于舌面,将一丝丝暖热精气以阴道为始回补进顾婉清的体内。
半晌后,夏风才抽出舌头,蜜液喷涌而出,但很显然色泽已经完全透明,如同被过滤后的清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