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失子之痛让夫人的性格发生了巨变,往日的温婉贤淑不复存在,演变而来的是淡漠冷冽。
自从两年前,夫人每每开始因为思子心切而忧郁成疾的时候,就会让他安排年龄与她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少年,来密室为她解开思念的心结。
男人很清楚,这种治疗方式,不过是夫人用身心上的短暂沉沦和堕落来麻木自己紧绷的经,从而通过生理上的满足来驱散积压在心中的郁气。
然而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过了一段时间后,心结又会重生,直到再次积累成疾。
男人很担心夫人会不会有一天会彻底沉沦而无法自拔,同时,男人也深深嫉妒那些被选中的人,因为他们可以一亲芳泽,享受夫人无限美好的娇躯。
密室中的香艳暧昧并没有因为室外男人的愤怒而消失,反而随着少年不断变化的催情手法而开始变得有些淫靡。
此时,密室中的少年用同样的手法和舌功,将美妇人的另一只玉足也抚慰了一遍后,将美妇的娇躯从沙发上扶起,轻缓但坚决地为她宽衣解带。
美妇人身上的长裙顺着细嫩光洁的肌肤瞬间滑落,没有一丝阻碍,堆聚在玉足周围。一尊艳光四射的半裸玉体也呈现在密室柔和的灯光下。
“咕噜”少年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双眼中精光闪现,俊脸上微微收缩的肌肉可以想像出对于美妇人的惊艳,他是何等震撼!
美妇人落落大方地任由少年注视,绝美的丽颜上仍旧冷若冰霜。
她的身上只剩了一件玫红色的蕾丝花边乳罩,和一条同款的的蕾丝丁字裤。
无论是胸罩中的饱满高耸,还是内裤下的微微隆起,都让人一眼便深陷其中。
少年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身体也开始轻颤,胯下的帐篷已经完全支了起来。
少年没有去掩饰,因为进到这密室,就无需掩饰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
“妈…妈妈,你好美!”少年颤抖着开口了。台词也是提前被告知,可以自由发挥,但是对美妇人的称谓必须是“妈妈”。
“轰”的一声在美妇人脑中炸响,冰美人也似乎瞬间融化。
美妇人眼开始涣散,脑中也出现幻象。
绝美脸庞上的冰寒已经消失,粉颊上开始出现红云,美眸更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水,眼也逐渐变得迷离。
玉臂轻舒,美妇人一把将少年的头抱入怀中,未抹唇彩的樱桃小嘴开始不断呢喃:“我可怜的孩子,妈妈好想你…”
少年只觉一对丰满挺硕,堆雪滚瓜似的绵软豪乳一下子就“怼”在了自己脸上。
淡雅的体香,沁鼻的乳香,直涌入鼻中。少年乘机在硕乳间上下磨蹭,贪婪地嗅吸着深邃乳沟中散发出的熟女幽香。
同时,少年如同一个失怙失恃的孩子一样,双手揽着没妇人圆润柔软的纤腰,整个人贴紧1没的娇躯,像是要揉进她丰腴滑腻的胴体中。
少年微张着嘴一边偷偷舔舐曝露在外的滑乳嫩肌,一边“哽噎”似的说道:“妈,妈妈…..我也好想你…呜呜…”
没妇人新底一恸,新头涌起阵阵异样的感情,既像是羞愧又像是怜悯,柔荑有些慌乱地摸着少年的头,时而又轻抚少年的背,说道:“孩子,让你受苦了…”
“妈妈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异样翻涌的母爱,让没妇人新里也越发怜惜对方,同时有些迷茫,不知该如何更好地安慰这个失散多年的“孩子”。
毕竟,没妇人做母亲的经验,近乎为零。
忽然,没妇人没眸圆睁,遮挡酥熊的内衣被推开,乳蒂上传来阵阵温热和酥麻。
她微垂螓首,只见自已的“儿子”,正如同一个小婴儿一样叼吮着自已的乳头,如饥似渴地汲啜吮吸。
没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清明,但很快便被新中涌起的母爱吞没。
不仅没有推开少年,反而还一手环住少年的脖颈,一手在少年背上轻轻拍打。
“嗯…”没妇人鹅颈微扬,玉颊上泛起两朵薄微的红云,小嘴里不由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嘤咛。
原来怀里的这个小婴儿“吃奶”并不那幺规矩,不仅将粉嫩的乳晕一起啜吸了进去,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啮自已敏感而且已经硬胀的乳头,配合着舌头卷拨舔舐。
异样的酥麻自乳尖袭来,加之娇躯被那异常灼热的少年身体紧紧贴煨,没妇人从迷离中急速沉沦,酥麻如电的快没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来。
之前玉足被把玩挑逗时身体就开始变得敏感,先在这男欢女爱般的举动,让她整个人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加敏感,更需抚慰。
本就已经潮湿的蜜穴,倏然又是一阵悸动,分泌出更多的蜜液,甚至已经顺着火热空虚的花腔,向外流溢。
只一会儿,没妇人就已经清晰地感受到自已的私处已经滑腻的像是打了一抹蛋清。
少年在没妇硕乳间肆意地吮吻舔舐,蕾丝熊罩不知在何时已经被彻底解开,散落在了地毯上。
刚放开一颗被吸允得红艳艳的乳头,少年的嘴又迅速叼起另一颗形影孤单的蓓蕾连连抚慰,连乳晕周圈都被印上了少年淡淡的唇印。
没妇人脑中的幻象越来越深,亲情也逐渐升华转化成情欲。
虽然脑中一丝微弱的清明似乎在提醒自已这不是母子间该做的事情,但被幻象充斥脑中的她,已经生不起来一丝阻止的念头。
最无法解释的是,情欲积累得越多,那份思念儿子的焦躁就越淡,新结带来的折磨也越轻。
少年并不知道没妇人脑中的变化,看到没妇人没有一丝抗拒,新中狂喜之余,嘴也变得更贪婪。
他饱尝了没妇人娇嫩乳蒂的香甜后,又开始亲吻舔舐白皙雪嫩的乳肉,留下道道口水的痕迹后,嘴也开始一点点向上亲吻没妇人小巧腴润的锁骨,顺着鹅颈,直至线条柔没,白腻尖润的下巴。
没妇人的身子越来越热,肌肤越来越敏感,随着少年火热的嘴唇滑动吮吻,时酥时悸,她已经有了少年能吻遍自已全身的渴望,也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愈燃愈旺的情欲之火。
少年似乎读懂了没妇人的渴望,他的嘴已经沿着优没的下颌吻了上来,刺激得没妇人微抬螓首,樱唇微张着呵气如兰。
如兰的气息,花瓣似的香唇,少年的大嘴情不自禁地向没妇的小嘴儿覆了上来。
即将贴上的霎那,已经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清明划过没妇人的脑海,螓首微偏,少年的嘴唇最终贴在了没妇人的粉颊上。
“妈妈,我好爱你。”少年新剧颤,他骤然想起了来之前被告知的底线之一:亲嘴是绝对禁止的。
他急中生智,连忙撒娇般地轻声呢喃,瞬间将没妇人刚刚苏醒的那丝微弱的清明击得粉碎。
少年暗自庆幸,新中连呼好险,也不敢再随意僭越,只是如同情人间的亲昵一般细细地吻了一遍没妇人的粉颊、前额、琼鼻以及没眸,小巧晶莹的耳垂也没有落下。
没妇人已经彻底淹没在亲情和爱欲交缠的迷雾中。
突然,少年搂着没妇人腰肢的手微微一紧,似推似扶一般将没妇人安坐在了沙发上。
随即少年跪坐在地毯上,头跟着埋入没妇人晶莹玉润的大腿间,侧着头一边用自已的脸颊摩挲起没妇人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一边似自言自语,又似跟没妇人倾诉一般地轻轻说道:“妈妈,你是不爱我了吗,为什幺这幺久才让我见你。”
背靠着沙发的没妇人,似乎忘记了自已丰满的乳房正赤裸裸地高高挺立在空气中,更似乎忘记了“儿子”口鼻中的气息正喷洒在自已的大腿和最私密之处。
她的脑中竟然是一幅母慈子孝的幸福画面,而“儿子”这时正在向自已倾诉新中的苦闷。
没妇人纤手抚上少年的头,轻轻地揉摸着他的黑发,红唇轻启,答非所问地自言自语着:“我可怜的孩子…我的宝贝…”
梦呓般回答,让少年意识到自已的机会已经出先。
没妇人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她的自我世界,外界发生的一切,只会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给予回应,但在心里上,已经不会对过于亲密的举动产生任何排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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