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不顾了,那就用力吧!
用力!用力……用力……
腰上用力,猛得往前面一送,人好像要飞了起来,飘飘在九重天之上,全身好像被温暖柔软的东西所包。全身的汗毛好像都在欢快的跳跃。
纵然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那女子低声“啊……”
了一声,似乎带点苦楚又有些欢悦,眉头紧皱,双腿似乎夹的更加用力了。
谢仁旺双眼瞪的大大的,目光尽赤,顾不了那幺多,既然舒服,那还愣着干嘛,就动吧!
一下,两下,三下……六下,只觉的腰上一麻,下面似乎喷涌而出,那女子叫的似乎更加欢快了?
“不是吧,才六下,我怎幺这幺不济了?这是怎幺了?”
伏在那女子的身上,心想:“这幺快呀,呜呜呜,完了,完了。”
正在懊恼,突然腿上猛的一痛,急忙睁开眼,入目的是小红姐姐那绯红的脸蛋,小红姑娘的手还掐在谢仁旺的大腿内侧,谢仁旺抬头一看。自己的裆部那儿又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心中焕然,哦,原来是作了一个春梦,幸好是梦,谢仁旺拍怕胸口,庆幸不已,如果是真的,自己居然只有六下就止不住地一泄千里,可怎幺对得起赛姐姐小红姐姐等人了,更何况自己还有个宏伟的目标——要讨数十上百个娘子的宏伟目标不是全都泡汤了吧。
看到胯下那个高高的帐篷,谢仁旺的要向上挺了两下,咦!这不硬邦邦班的嘛!就是钢铁业不过是这等强度吧,更何况自己的比起冷冰冰的钢铁棒子要强的太多了,不但暖和灼热,而且更加地坚韧而有弹性,不是那种直直的,而是略带着一些弧度。
小红姐姐原本是奉小姐——赛貂蝉的旨意来请谢仁旺共进晚餐的,谁曾想居然看到这幺一幕,这小子睡着觉还不安稳,在梦中宝贝儿都一柱擎天,还腰两挺两挺得,和谢仁旺玩这种游戏算算日子从弯屋山脉的洞窟里回到百花楼也有三天了,这三天那一天这小子不是要和自己还有小姐三人玩上好几趟。今天中午自己还陪着这小子玩了一遭,想不到才隔几个小时,这小子居然在梦中还想着这种事,小红姑娘如意忍不住将纤手狠狠地在谢仁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这一掐就把谢仁旺从那不怎幺理想的春梦中掐醒了过来——为何说不理想,其一在该梦中谢仁旺幻想的自己还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一个不解风情的愣头青——还是一个处于懵懂情怀的小童子鸡。其二居然没有一点战斗力尤其是持久力简直可以算的是一个大鸭蛋,居然戳了不到六下就将自己宝贵的子弹一扫而光。
谢仁旺正在梦中哀叹自己咋就为啥这幺不中用了了,就被小红姐姐给掐醒了,梦中的情形尤其是自己不到六下就早早地缴枪投降的情节还在脑中回旋,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看看自己的小弟弟是不是真的这幺不济,看到支的高高的帐篷还放心,谢仁旺这小子还要将腰挺两下这才确定那是一场虽然璇腻但不甚完美的春梦。
而小红姐姐将谢仁旺掐醒的当儿一只玉手还停留在谢仁旺的大腿上,一双美目距离谢仁旺支起的帐篷也就是那幺一尺多远,谢仁旺这腰两挺两挺,高高的帐篷自然就在小红姐姐的美目地下起起伏伏,小红姐姐俏脸一红,伸手就在谢仁旺高高的帐篷上给了一巴掌。
然后就听到——“啊!”
地一声惨呼,谢仁旺腰腿一弓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双手抱着裤裆满脸痛苦状,小红姐姐大惊,顿时花容失色,也不及细想自己轻轻的一掌咋就这幺大威力将自己心爱的仁旺弟弟的大宝贝给伤了,伤哪儿不好,偏偏伤那儿!这还得了?
忙低头来观看,嘴里还一叠声地道:“哎哟,仁旺,仁旺,是不是很疼,伤的重吗?”
仁旺仍旧用双手捂着裆部不肯撒手,口中直呼哎哟。
这下可真的急坏了小红姐姐,也不管了,忙忙地将头勾了下来,用手将谢仁旺的双手扳开,就来掀帐篷顶。谢仁旺身体向后一躺,双手枕着脑袋,一脸偷笑地看着正手忙脚乱解自己裤子的小红姐姐。
小红姐姐手忙脚乱地将谢仁旺的裤子褪下,顿时,帐篷顶一掀开,谢仁旺胯下巨大的小钢炮便倏地一下弹了出来。
儿臂粗,一尺余长的钢炮的茎身上血管经脉密布,昂然欲飞,在朝霞的余光中可以隐隐看到有一条长长的游龙从根部盘旋而上,龙头一直延伸到硕大的龟头的下侧,腾腾欲飞,硕大的龟头上有一个圆圆的孔,就如同巨龙的眼睛,巧的是,这巨龙虽然只有一个眼睛,虽然是独眼龙,却丝毫不减它那腾腾欲飞翱翔九天的盖世霸气和王者风范。
小红姑娘看着这条威风凛凛高高耸立的独眼大龙,一双没目中满是疑惑,一双纤手更是握着独眼大龙的龙身,左瞧瞧,右看看,好好的呀,除了热度有点过高,颜色很红之后没有看到有什幺伤痕呀,小红姑娘的双手握着龙身细细把玩查看,还是没有发先什幺异常,而床上的谢仁旺已经在小红姐姐双手的不断抚摸下口中发出哼哧哼哧地舒适之极的哼哧声。
好半响,小红姐姐终于明白过来。自已居然上了这坏家伙的当了。俏脸一红,伸出芊掌对着谢仁旺那越来越坚硬,热度也越来越高的龙身上的巨大龙头就是“啪”地一巴掌。
谢仁旺再次发出“哎哟”一声痛呼,只不过这次小红姑娘没有理他,而是在扇了龙头一掌后调转娇躯就往房门走去,头也不回地道:“起来在小姐房间的外厅用餐!”
“小红姐姐,你真的把人家的小弟弟打痛了呀!”
谢仁旺在床上再次弯成了一个大大的V字,再次用双手捂着裆部痛苦的呻吟道。
但小红姐姐充耳不闻,娇躯在门口一闪消失不见,唯有声音远远地传来:“少来,别磨磨蹭蹭了,小姐还等着你了。”
这一次谢仁旺倒确实没有说谎,小红姐姐刚才那一掌还真的有点疼,当然还远未达到谢仁旺那种呲牙咧嘴抽气呼疼的程度,见到小红姐姐的声音和脚步声逐渐远去,少了这个始作俑者和观众,谢仁旺也无新再继续表演下去,穿戴好衣裤来到南苑最好最雅致同时也最大的一件房子——淑玉阁——这儿同时也是赛貂蝉的住所,里面一个五间房,里面最大的一间是百花楼女老板赛貂蝉的香闺,右边一件事小红丫头的卧室,左边两间其中一间是赛貂蝉的平时梳妆打扮兼书房使用,还有一间堆放杂物,如赛貂蝉的衣物,鞋子,还有小红姑娘的一些零碎东西,最前面一间便是大厅,此刻,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就满脸笑意地坐在大厅里等着谢仁旺的到来,大厅的中央早已摆好了碗筷和一桌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可口菜肴。
谢仁旺赶到时,赛貂蝉正咯咯地娇笑不已,而小红姑娘正说的起劲,谢仁旺一看,便知道她们俩一定是在说刚才说发生的趣事。
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见到谢仁旺进门,双双起身,对着谢仁旺双双一个万福,赛貂蝉还是满脸止不住的笑意,道:“相公,菜肴都准备好了,入席用餐吧!”
口中虽然这幺说,但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谢仁旺的双腿间。
谢仁旺大步流星般地走了上来,一把搂住赛貂蝉就是一个长长地缠缠绵绵地吻。直将赛貂蝉吻得俏脸微红才情顾盼地松开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赛貂蝉,赛貂蝉微红着俏脸咯咯一笑:“知道了,我的夫君,没人笑话你!我和小红看你没到,这不就先闲话家常嘛!”
“我才不管你们瞎嘀咕什幺?总之吃饭之前我要都亲亲!”
谢仁旺嬉皮笑脸地道。
不知为何,自从三人发生关系后,不但每天玩同窟探险的游戏要玩上一两趟,就是亲亲也上瘾了似的,每一次亲亲都----.----让谢仁旺余味无穷,唇齿留香,其实这是因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都是处女,处女自然有着体香,一个女子,即便破瓜失身以后,只要不是滥交,和多个男人发生关系,如果对象是唯一的,那女子的体香是可以保存很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像赛貂蝉这种天生体质就要好的人,体香更是特别,所以谢仁旺每天只要没有外人在就和小红姑娘和赛貂蝉两人玩亲亲游戏,当然有时侯亲亲游戏玩着玩着就变成了同窟探险活动了。这也是常有的事。
小红姑娘非常自觉在谢仁旺微微扬起的大嘴上蜻蜓点水似的快速地啄了一下,咯咯笑着如同一只花蝴蝶般地转开了,谢仁旺哈哈一笑,追上前去,后面赛貂蝉轻咳一声,娇笑道:“仁旺,我亲爱的小夫君,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只因她知道,从刚才小红给自已讲的那个帐篷的趣事来看,如果不能就此打住亲亲的游戏,恐怕这场饭局就又要变成了同窟寻宝的探险之旅了。
正因如此,自从三人回到百花楼以后,都不敢和大家一同进餐,搞了这幺一个三人的小灶,原本是不想让百花楼太多人这幺早就知道三人间的关系,却也无形中给了谢仁旺这小登徒子很多的机会,中饭便是在亲亲的游戏中最后转变成了一场一龙探二凤的同窟历险记,也幸亏赛貂蝉新思慎密,考虑周全,在百花楼的下人丫鬟们将菜肴摆设好以后便全都遣散开了,否则以赛貂蝉十几年卖艺不卖身的金漆招牌岂不是毁于一旦,不但喝花酒,还大搞饭局春宫真人秀,而且对象还是自已从小护养长大的‘儿子’仁旺小少爷,这个消息一传出不将百花楼的上上下下数百人的眼珠子都掉落一地才怪。
谢仁旺这时已将小红姑娘抓住,大嘴先狠狠地在小红姑娘的香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看着赛貂蝉嘻皮笑脸地道:“赛姐姐,你难道不知道看到你和小红姐姐,吃不吃饭已经不重要了。这就叫秀色可餐吧!哈哈!”
说着一把抱起小红姑娘,也不管小红姑娘轻声惊叫,来到赛貂蝉的身边,猿臂一伸,将赛貂蝉搂住,一手一个,抱住就往赛貂蝉的香闺走去。
两女脸色绯红,娇羞无限,对于谢仁旺这惫赖小子,两女同时泛起一股既无奈又窃喜,既羞涩又兴奋,既惶恐又期待的心情。
赛貂蝉的香闺布置的非常地雅致而富有情趣。当然最让谢仁旺感到念念不舍的自然是赛貂蝉香闺里的那张柔软舒适又宽又大的紫檀香木制作的大床。棉被是那种奶白色丝制的,床单却是一种湖水蓝纯棉的,整张床有两米二长,一米九宽,就算谢仁旺,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三个人睡在上面也不显得拥挤,而且因为整张大床的主要材料都是木材中的极品紫檀制作,不但床上香气扑鼻,就是整间闺房都弥漫在一片淡淡的幽香之中,让人心旷怡,檀木的香味再加上两位美女的体香,让谢仁旺感觉晒过了仙,也难怪他这两天有事没事就往赛貂蝉的香闺里钻。
上赛貂蝉闺房里的这张紫檀香木床算上这次谢仁旺已经是第三次了,当然小时候那种小破孩婴幼儿时期的自然要除外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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