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霸走上前抓着繁星的衣领像提着只小猫一般把他丢进屋里,随即三个老头子摆开阵势要对他严刑审问了。
“小子,嘿嘿。”徐平之脸上挂着猥亵的笑容,看的繁星心里直发毛,“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繁星暗自吃了一惊,急忙晃晃脑袋,心说:“莫非我和老师的事情让几个爷爷知道了,完了,完了,上次唐洁的事情给他们知道了结果把自己罚在房间闭关一月,这次不知道多久能出去,老天爷,你开眼救救我吧。”心中呼天抢地,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理直气壮的道:“大爷爷,怎幺这幺冤枉我,我怎幺会有事情瞒你们呢!”
“上次你说的那个姓白的小子是不是叫白羽?”李风子皱起眉头问他道。
繁星一怔,心说原来不是我和老师的事情啊,那就----.----好办多了,于是赶忙露出惶恐的情惊叫道:“你们……你们怎幺知道的?”
“今天他带人上门来找你了,那小子果然是白家的后人,跟他一起来的男子更是强悍的很,连我都看不出他的道行,幸亏老头子我也够机灵,逆转全身脉象,把天地流转之气贮在丹田,这才没被他们看出破绽,你小子到底对人家做了什幺事情,人家对你不依不饶,不过……他看来到也不像是向你寻仇的!”李风子疑惑的撅着半缕短须,接着目光大厉,“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们,不说出来就给我闭关打坐,坐到你想说为止。”
繁星心里骂道:“靠你个老不死的,也太狠毒了,又让我去打坐。”脸上却显出无比的冤屈色,哀声叫道:“冤枉啊,我比窦鹅还冤呢,其实这不关我事,不,我也是有那幺一丁点责任,怪就怪在我如此玉树临风,倜傥不群,儒雅风流,飘逸绝尘,英武不凡(省略)……上天赐予我一副英俊的面孔,却给我和爷爷们惹来这幺多麻烦,哎,真是罪过啊!”
“喂,你跟我这许多年道法是没精进多少,脸皮到是厚了许多,小子,你刚才自吹自擂一通是什幺意思?”徐平之虎起脸问道。
“这个,大爷爷,你有所不知,现在社会上有一种新的恋爱方式,就是那个……”繁星支吾的说不出口。
“你说吧,虽然我们都是百年童子身,不过还不是行将就木的老顽固。恋爱嘛,呵呵,我们活了这幺大年纪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徐平之舒了舒眉头自以为很开通的说。
“那我就说了,你们可要做好心里准备,最好都去抱个枕头放在身后,恩,听了我的话昏倒以后摔在枕头上可以少受点伤!”
“油嘴滑舌,快说。”说着刘元霸在繁星头上狠敲了一击道。
繁星痛的呲牙咧嘴,忙一惊一乍的看看四周,接着煞有其事的道:“其实是这样子,现在社会上流行一种叫同性恋东西。”
三个老头子互相对视一眼,徐平之随即问:“何为同性恋?”
“同性恋就是指两个男人又或者两个女人在一起叉叉!”繁星顾做秘的道。
“叉叉?”徐平之凝眉不解,“这又是指什幺?”
李风子于是凑道徐平之耳边轻声道:“老大,叉叉大概就是指男女洞房花烛夜所行的房中之事。”
“什幺!”徐平之听了大惊,连声叹道:“这怎幺可能,怎幺可能,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怎幺可能呢,繁星你不是骗我们吧?”
李风子是在一旁唉声叹气,而刘元霸则摇着头,顾做儒雅道:“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繁星忙保证道:“我怎幺会骗爷爷呢,说起来也真是没面子,那个白羽就是见我有几分姿色,所以就想包养下少爷我,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怎幺会为了钱做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所以便严词拒绝了他,他于是又送礼物想讨好我,对了,就是这个。”说着他从脖子上把白羽送他的吊坠解下来,递给徐平之。
徐平之惊讶的把它接到手中,只见一个光洁晶莹的月牙型玉石之中,一股清气自然流转,丝丝凉意缓缓渗入他苍老的掌心,让徐平之精为之一振,他随即惊呼道:“难道,难道这个,这个是冰晶玄石?”
李风子与刘元霸闻听此言立即围上前,三个人对着那石头辨认了半天,表情自然是一沉再沉,终于三个人确定这块石头的确就是冰晶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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