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心下便再一次下定决心,然后端起一碗米粥,只两口就喝个精光。英子和灵子没防着我突然这般一说,稍一回才明白我此间的含义。一齐对视一眼,只是微笑地吃早饭,也再不作声。我却早瞧着了她们的这般色,心下稍一转念,便又理解:她们两个敢于这般跟着我,八成是了解我历来的本性,刚才这对视一眼,分明是越发肯定内心的想法罢!
早餐一吃,我们三个便又是整修我的这个家。中饭后便往大山里拜访一下乡民们。依旧是果米酒,饮山果汁。每家人都在感谢我们三个,尤其是我。现如今,大伙手头都有钱了,每天有事做了,而且不用外出打工那般辛苦,打工之余还可以顾家的!很有些乡民,还当上我下属那些公司的部门负责人。尽管是小部门,只有那幺几个,但在他们看来,可都是我之所赐、是我对他们的关照。
我只是微笑,与大伙敬酒,便不再多说。如果一定要说,便是鼓励大伙努力做事。
如此,至夜,我们三个才一齐回得自家,而且都是酒足饭饱。
灵子和英子两个一齐烧水,我们三个好好地洗了一回香艳的热水浴,便一齐赤条条地混进了被窝,又是一夜好战。
如此,时间一过又是几天。大年三十,我中饭在英子家吃、晚饭在灵子家吃,晚上则是这两个女孩陪着自己住在自家。第二天早上当然是给三位亲人上坟拜年。大年初二,中午在灵子家吃、晚饭在英子家吃。大年初三,我便告别大山,独自一人往荆楚市而来。英子和灵子两个私下里原意是要与我一道离开的,我想着自己到荆楚还有事要办、而她们两个在家还有一大批亲人要见面,便劝她们两个在家里好生休息一回,我自去便成。两个倒还是听了我的。
事实上,这几天灵子和英子一直在我身边,我有时候真有些不理解,灵子又或是英子的家人为什幺会这般同意她们两个一齐对我好。直到这独自离开的一天时,我才突然又理解。也许,两家的家人并不知灵子和英子到底与我进展到什幺地步了,如果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单独与我同处,他们更多的是开心;两个一齐与我同处,他们也许更多的是放心罢!想来,他们断不会认为这两个最终一齐上了我的床,倒多半会认定,这样互相监督倒还是好!因为这确是匪夷所思。
不过,这却偏偏就是事实。
心里想到这,便只是苦笑一回,自行驾车赶到荆楚市。到得荆楚,我也不多说,自个儿往别墅里好生休息了一回,然后自去罗妮儿和罗梅儿家拜年。罗妮儿却仍是去上班了,在家的罗梅儿兴奋地将我迎了进去。这时我才了解,他们的父亲还真是那位省公安厅的常务副厅长,也就是我上次见着的与省委政法委书记伊书记和荆楚市公安局程海秋局长一齐到医院看我的那位罗厅长。不过,这会儿罗厅长并不在家,却是与省厅的其他几位领导一齐到基础给干警们拜年去了,这也是多年的惯例。我也理解。因为我这几天就用手机给公司的各位员工群发了短信,向他们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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