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下看,修道路怕只有三种,第一种是国家直接投资的,比如高速公路,比如国道省道的;第二种,是政府直接投资的,比如每个城市的市政道路;第三种,出资方各不相同,修的道路当然只是乡村道路,最多也就是县级主干道罢!
就眼下而言,第一种、第二种,都不需要我们出力,而且我们也没那种实力。修一条高束公路,没得数亿、数十亿元,那是什幺也干不了;第三种,比较普通,比如我们目前正打算修的浦溆镇通往牛虻山的道路就是如此。如此看来,“回报最大”等于没有可能了。
我的这个想法一提出,大伙也终于清醒了过来,便一齐住口。好在我本不是很在意在修路上获得多少回报,便也不再多说,只让大家先去休息,有什幺事明天再说。见大伙都没什幺事了,我便自顾自地回房休息。当天晚上,我只是独自一人睡觉。那几个女人一个也没进来。先前还有些怪,后来记起上次发生的那起几个女人都赤着身体躲到我柜中的事后,便也理解,这些个女人啊,怕再一次出现上次那事,所以一齐没来。这也正好。这一向我与罗妮儿在那个牛虻山可是忙得很,也累得很,正好休息。是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都起得来,一齐吃早餐。这再一次让我有些怪,因为往常这些人都是早早迟迟,各不相同的,倒料不得今天却如此齐心。正好,我有事情安排。当下,罗妮儿依然是做那个老行当,用我手头的那些钱去省工商局注册一家旅游公司,我则直接往荆杉市联系人力,作好前期准备工作。其他人各就各位,至于从省外回来的几个,如艾婷、周冰洁、周雅洁,则多多休息罢。几个人听了,一齐点头,各忙各的。
早餐一毕,罗妮儿先行离了开去,我则忙着电话联系张俊、罗志伟等几个,让他们帮我忙在当地联系一些木工和泥工。那些爽快的应了。只是,没来由的,我总觉得我有什幺东西没把握住,但细细一思索,却又感觉不到什幺。当下也只好随意,不再多想,只是认真地联系。上午11时不到,罗妮儿便回来了,新设立的旅游公司已经注册到位。我很惊讶工商部门的这种办事速度。后来一想,这也可能是罗妮儿记者身份帮的忙罢,便也不再放在心上,因为这样的事她可干得多,有经验!
新公司依旧由我占了绝对的股权,其他几个女子也都有股份。当然,罗妮儿依了我的意思,法人代表是她本人;而我,再一次成了幕后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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