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下面那玩意儿一直是挺身而出的,灵子这般一挤,我那话儿便正抵到灵子的屁股缝中。
我大是尴尬。要知道,我现在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内裤,而灵子也是这般。眼下如此,与我们直接做那事几乎只有“一纸之隔”了!
灵子却不作声,那小手把我那玩意握了一把,却收离了开去。
我正要感叹她这手离去得太是时候,哪知灵子却双手往背后一反,却是要解她自己的胸罩。
阿弥陀佛!
我心头大是念佛一声,心道如果是那样,今晚我肯定睡不得觉了,便双手一齐来拦她。我这双手拦住了灵子的一只手,但她的手非常灵巧,另一只手还是躲了开来,只随便两下,便将那胸罩解了开来。
我心头再是感叹一声。这女人真是了不得,至少在解胸罩这方面可比我厉害多了。以我为例,帮郭清姐姐、周冰洁洗过这东东,还帮周雅洁解开过、帮灵子扣过,后来又借着帮周冰洁洗这东东的时候,专门研究过解开的方法,应该说,有了一定的心得。但让我如她眼下这般熟练地解开,即便是两个手同时上阵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倒料不得,这灵子才一个手,两下就弄了开来。
我正感叹呢,灵子却仍是背对着我,一只手从她身下伸出,继续抚弄我那玩意,另一只手则握住我的手,引导着摸到她的胸部,握住她的一只玉乳,那穿e罩杯的玉乳。我巴不得这样,当然是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地顺势就轻轻地揉了起来。这才揉了两下,灵子那手一抹,我的内裤便到了膝间。她那脚也灵巧,这时往后一弯,再一勾,靠,我那内裤便到得膝盖处了。我哪忍得住?手脚并用:两手只一抹,便将她的内裤抹掉,自己的双脚一蹬,又将自己的内裤弄掉。这两个人刚刚把裤一脱,灵子那手又来了引导我那玩意。
我现在哪需要她的引导?只轻轻一挺身,便进入了她的身体。当下,也不管她如何,便进进出出地折腾起她来。灵子显然很是享受,似乎想要叫喊;一会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头,稍抬一下头,将枕巾取下塞进口中,这才放松地享受起我的冲击来。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灵子至少六次全身痉挛,这才如同一滩软泥,任我去弄。我却再是一苦,因为我现在怕还不到半酣!但看得灵子这般,该是受不住我了,我有些于心不忍,想要抽出。那灵子却又舒幽幽地轻声对我道:运子哥,灵子受得住,你弄罢,只是灵子可能不能应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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