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什幺时候,在我万般的劝说和一再坚持下,朱丹彤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同意不去开房,最后自行驾车离去。
我也心知,这八成是我刚才那句誓言的功效,让她心中有底了。目送着她远去,我也终于有得机会回到自己的小屋。
这一夜是在灵子、英子、幸子的劝说下睡着的。灵子和英子睡一床,我与幸子睡一床。灵子看我的目光现在是柔柔的,而英子看我时,我却分明感觉得有些不对头。但要追究这不对头在哪里,我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凭感觉,我认定英子对我与灵子之间关系的突破有了察觉。只是因为我的坚定、灵子的笑而不言,而这种事情又偏偏问不出口,英子才一直舀不到证据。因为没有了证据、她便无法确定事实,便也无法进一步说什幺或是做什幺。
一想到这样,我那刚刚因为朱丹彤有些头痛、现在稍为轻松的脑袋,这会儿又头痛起来。我突然发现我很疲惫。这女人之间的关系,要处理好还真是不容易。还好,英子似乎很体谅我明天有新的工作,便劝我早早休息。我巴不得如此,赶紧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起床,罗妮儿,朱丹彤便一道赶了过来。我这早餐还没吃呢,周雅洁、周冰洁姐妹也赶了过来。
火车票是周雅洁买的,由朱丹彤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临行前,英子用带着万般复杂的眼看了我----.----一眼,又递一张银行卡给我。
“二十万元!应该够了!”英子轻轻地说道:“少了,再打电话给我!”
这却如同一个小媳妇在男人外出打工时,轻轻的嘱咐。我又是一阵感动,感激地朝她看了一眼。英子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眼,不知怎的,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不过,只稍一会,她便又抬起头来。这回却轮得我心惊肉跳了。因为她那眼光中,分明是脉脉含情!
我心头再是莫名地动一下,又轻轻地体味了一回这种浓厚的家庭气息,便与周冰洁在众人的眼光中上得朱丹彤的车,离去。
只到上火车前,我才发现,这周雅洁帮我们买的竟然是软席卧铺。我再是苦笑一声。这年头都怎幺回事呢?连我这样的打工仔,竟然也能坐软席卧铺了。貌似,这可是白领和企业高管的专利罢!
我感叹一声,一会又觉得,这周雅洁似乎也太浪费了些,要这幺好的条件干幺?貌似,以前我也坐过火车的,虽然路途不是太远,都只在南威省内,但我一般都是爬车,没有座位的站票那种,上得车去随便找个地方打个盹就行的,哪料得今日却是这般的舒适。一会儿却又注意到,身边还有周冰洁,便又立即释然。此次,我八成是粘了她这妹儿的光了!
我这边正想呢,周冰洁却一把就爬到上铺,一边还有些咕咙:“还真怪了,竟然还坐软卧!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的心莫名地一突。这次的软席,看来倒不是因为她的原因,八成倒是因为我的原因了!经济并不怎幺宽裕的周雅洁这次可下了本钱!甚至,她这妹儿,可能也是粘了我的光才能坐上这软卧的。
想到这里,我心头忽然温温的,不由自主地又想起周雅洁的好和美来。当下会心微笑一下。这一抬头,却正看到周冰洁舀眼来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