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感叹,一边关灯出门。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穿外衣服,污秽不堪的外衣服全丢在卫生间了。当下我便走进卫生间,放水洗澡,又将衣服洗净,拧干,湿湿地穿在身上。洗澡过程中,下面的那家伙还在那里昂首挺胸,我压了好一会就是不见效。心知原因何在,也知如此这般可不是事,心一横,两手一齐配合,好一会终于弄得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这才罢休。
打算离开时,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稍一思考后,心下就有了主见,便往周姐小书房内找来纸笔,简单把今晚的情况说清楚,又表明自己的身份,谢谢她的信任;再劝她不要多喝酒,自己以后有时间还会来看她云云。
写完后,我将便条压在餐桌上,一会儿却又想,周姐明天早上起来,怕没得力气做早餐吃。因为这个醉酒,我可试过不止一次,知道那种难受劲。当下,我找到大米,利用厨房中的电饭锅熬了点粥。我想,明天早上周姐起床,肯定能吃上又热乎又香甜可口的白米粥。这对她酒后身体的恢复很有帮助。
对于熬粥,我可是异常自信。这种东西,我是吃得多也做得多。谁叫我是大山里长大的来着?那是一个在石头缝里抢粮的地方,大米异常金贵,所以熬粥喝是一个不错的法子,我也因此练成一手熬粥的好功夫。
一切作好后,我又帮她倒了一大杯凉开水,再找一个小口杯盛满,一齐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我这般做,却也有我的道理。我知道,醉酒后的人一般都要大量喝水,那种喝浓茶的说法却是完全错误的。而对于眼前的这个醉酒女人,喝热开水肯定不行,晚上半醉半醒之间,搞不好一下子烫着了;而一次搞一大杯也不现实,搞不好一把全倒在地上或是床上了,只有用一大一小两个杯,互为依托,那才是最实用的。
安排好一切后,我又进得卧室,凑到周姐的耳边轻轻讲了水和粥的事,半醉半醒之间的女人微微点了一下头,我知事成,便出得门去。将客厅的灯光调暗后,我转身走出大门离去。回到家中,一看墙上的挂钟,已到了早上凌晨四时多了。我便快捷地换了干净衣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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