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你自己让我看到的!”我又挨了几下,痛得厉害,看来这午觉硬是睡不成了,不由得有些恼火,一把坐了起来,反驳道。
“你还说!”那漂亮女记者见我向她这般说,越发又气又急。也是,从我这话中间,她已经能够猜知我已经瞧够了她裙下的风光,当下越发朝我狠踢,又两手同时用力来拧我。
“够了!”尽管我不喜欢与人动手,但我更不喜欢一个女孩在我面前这般撒泼,当下再吼了一声:“注意,我根本没有主动去对你怎幺样,都是你踢我造成的!我不还手,并不表示我怕你!”
似乎被我生气的面孔吓得惊呆了,又或是我说的话有些道理,这个漂亮女记者一时怔了怔,没有说话。
“还有,我要到你们单位告你,一是你打挠我睡觉,二是你胡乱踢人!”
看看眼前这个漂亮女记者这般色,我却不打算就此结束,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我叫张运,你想对我怎幺样,我都奉陪!”
说罢,我上前一步,顺手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左手舀一头、留半截伸出来,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往下一削,那砖头应声而断为两截。那个漂亮女记者似乎打算说什幺,----.----见我这般露一手,一下子呆住了。
开玩笑!我三岁半开始练武艺,我的武术教师就是我父亲。在我们那山里,没有钱用、没有多的粮食,但有足够多的石头和大树,这一切让我和哥哥早早地都练就了一身彪悍的力气;而足够多的飞禽走兽,也让我们兄弟练就了一身奔跑和攀缘的功夫。我能跑过野兔并将它抓住;还有一次,我空手抓住了一只野鸡;我哥有一次独自一人战胜一头野猪,而且将其活捉。也正是因为我父亲和我哥都有一身好功夫、身手敏捷,而且为人很好,那次点炮炸麻石出现哑炮后,就是他俩主动与那个点炮的张铁环一起去看炸眼,结果刚接近那个哑炮炸眼,那哑炮又响了。张铁环当场炸死,我父亲和我哥分别被一块石头击中,父亲头部受重伤,哥哥内腑受重伤。被抬回家后才分别给我讲了一句话,便先后过逝。
说实在的,到现在这止,我还不知我父亲一身功夫从哪学来的,但他将毕身功夫传给了我和哥哥。在此基础上,我读大学期间又坚持学练跆拳道和柔道。因为有了武艺底子、又有十多年在山区练出的力道和身板,加之我的悟性还算不错,我的跆拳道、柔道进展都非常顺利,仅仅四年时间,我便已经升为跆拳道黑带八段、柔道八段;而且已经分别参加了跆拳道黑带九段、柔道九段的晋级试,只是还没等结果公布我便赶回家来;当然,按我的估计和现场的比试情况看,这两项晋级应该都没大问题。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武功到底怎幺样,只到我相对轻松地升级到跆拳道、柔道较高的段位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父亲教自己的武功并不低!
有这样的功夫,我当然能轻松搞定这砖头。
“登徒子!色魔!流氓!”那漂亮女记者似乎知道今天被我吃定了,气咻咻地又大骂我一顿,便往后退,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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