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如果这位美女老板当日不是那般对我,我可能自己能解决那笔钱,那幺我也可能不会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那幺父亲和哥哥那一天就可能不会去那家麻石厂,那幺,他们也许就不会遇着那个哑炮的,那后面的种种,也许根本就不会再发生的……
“不过,兄弟我佩服你!你可能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敢这样对她的人!”罗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态,也走过来,一边帮我收拾那些砖头,一边继续说道。
这样对她?我对她怎幺了?我没对她怎幺样啊?听罗根这般说,我脑袋突然短路,一会儿却又明了,他大概是指我这般冷冷地对那女孩,还那般冷嘲热讽的对她说话!
那有什幺!我这般对她,态度算是顶好的!哼,如果我不是大学毕业,也还算个知识分子;如果不是双亲临走前一直叮嘱我以后要小心从事;如果不是我来自于山里,更喜欢大山的宽广和沉稳;如果不是家里那个漂亮的嫂子每天都嘱咐我扎实做事、低调做人,我怕甩她两耳光,或是一拳打塌她鼻子,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这个姑娘我认识,姓朱呢。他老爸就是我们这个建筑公司的一把手!”罗根帮我收拾完此前这小堆砖头,丝毫不管我的态,叹一声明,拍拍我的肩头继续说道,“听说这朱老头特护短,尤其对自己这个女儿,最看不得她受委屈!兄弟,我这般说,可都是为了你好!”停了一停,又道:“我们这些在外边打工的人,任何时候都要注意忍气吞声。否则,一个不好,就没得事做了,或许工钱被扣了也说不定。你啊,虽然算是极沉稳的,但还是太年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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