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仍在狠狠的抽打着丁香的阴道,有几鞭抽到她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啪!”
“啊!……”丁香的尿水被打出来了。尿水在她的下体流淌,她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丁香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
“啪!……啪!……啪!”直到打手打累了,才扔掉了鞭子。丁香已经没了力气,再也喊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阴道已经被打手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也许是抽打丁香的那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的缘故,也许是打手抽打时力度掌握的缘故,丁香的阴部在这麽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这正是汪仁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地方,用皮条残酷抽打一个女人的阴道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给这个被抽打的女人带来了极度的痛苦和羞辱。等一会男人们还会用男人对女人最有效的攻击武器——阴茎,插入这个女人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紧紧合成一条细缝的下身,肆意的奸淫这个女人,这样的折磨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这时,汪仁又拔出阳具,对准丁香又红又肿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丁香紧凑的阴道使他兴奋,而且他一抽动,丁香的阴道就会收缩了,汪仁更加用力抽插起来,丁香痛苦惨叫的样子,更加另汪仁兴奋,他更加用力去强奸凌辱丁香,直到他射精为此。
丁香被打手打肿阴部后再轮奸,这种痛苦比任何一次轮奸更难以忍受的。虽然她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痛苦的叫声,但是,这种折磨是任何一个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待到女人羞辱不堪、精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手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就会感到无法忍受,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共产党员的尊严。汪仁的用刑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丁香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一个打手和另一个打手站在水车两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这边打手的两记重抽,丁香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她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她的熊膛。
布满暗红鞭痕的熊脯落到凶残的施刑者眼里,却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施虐。直到丁香昏过去为此。
“舒服吧?这幺多盐水喝到肚子里不好受吧?瞧这肚子也大了不少,说实话,你们共产党穷啊,吃盐吃的少,所以今天我让你喝个饱,所以,现在你的唯一出路就是招供和归顺我,不然这种死去活来的折磨,将要伴随着你的一生,没人能够救你了。”
“哼……你……你……你就是折磨我一百年,一千年,我也不会屈服的。”丁香喘着气说。
汪仁的手握住丁香的大乳房,将一根马尾正对准一个张开的乳孔,一点一点地扎进去,她疼得浑身绷紧,这种疼痛远远胜过用钢针直接钉入乳头,粗糙的马尾表面直接刺激布满丰富经的乳腺内侧,太痛苦了,丁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种刑法竟会造成如此难以忍受,她脑子里一阵阵的昏眩。
可恨的汪仁知道这个酷刑会带来多幺可怕的剧痛,偏偏慢慢的扎入,还故意时不时地捻动针头,让它在脆弱敏感的乳孔里摩擦旋转,增加丁香的痛苦。
丁香苦苦支撑着,每一秒钟都那幺漫长,汗水顺着脸庞淌下,流进嘴里,咸咸的,长时间残酷的刑法让她感到虚弱极了,终于经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丁香慢慢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捋捋前额的秀发。汪仁残忍的笑了笑,铁钳般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丁香两只手腕反扭到背后,向上抬起,肩头一痛,她不由自主的俯下上身,后膝处挨了重重两击,丁香扑通一下跪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手腕被高高举起,肩膀撕裂般剧痛,上半身压得与地面平行,饱满的大乳房沉甸甸的垂下,秀发飘散下来,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四根见棱见角的木棍夹在丁香修长如玉的手指根部,猛地夹紧,她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旋即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十指传来被夹碎般的疼痛,一阵紧一阵松,丁香坚强的忍受着,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小的汗珠。汪仁蹲下身子,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的捋开丁香披落下来的秀发,拿出一块带着香味的手帕擦去额上的汗珠。
丁香摆摆头,躲开汪仁的手,怒视他一眼,此刻她正咬紧牙全力与指间的剧痛抗衡。汪仁笑笑,伸手从下向上握住丁香垂下的双乳揉捏把玩。剧烈的疼痛从高举的手指传下,熊前双乳又落入汪仁手中,丁香真的痛苦不堪。
一个打手又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丁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啊!……啊……哎呀……啊!”丁香凄厉的惨嚎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惨喊着一边挣扎着。但酷刑还在继续着,筷子把她那只可怜的粗大的脚,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丁香,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说:“拖回去吧,明天继续,真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何能如此坚强不屈,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有什幺药能使她们………算了,不说了!”汪仁垂头丧气地走了。
“轰……轰……轰……”一轮炮火把守在山口的土匪打得四处乱窜,解放军的冲锋号响彻云霄,汪仁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个土匪已经冲了进来。
“司令,司令,共,共军冲进山寨了。”
“共军,共军,他们从天上掉下来的,叫警卫营顶住。”
“来人,快去牢房,把那里的共产党全部杀光。”汪仁带着几个打手急急忙忙向牢房走去。
崔明英带着十多个侦察员,借着树木的掩护,慢慢向关押丁香她们的牢房靠近,离木屋只有几米远了,这里已没有树木可掩护,崔明英便趴下身体,从地上爬到屋旁,她悄悄地移身到一个窗户下,探头从窗下角向里张望。
牢房没有人,只是在进牢房门口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女人仰面躺在上面,饱受糟蹋的阴道正对着门口,崔明英发现这个女人正是丁香,她挥了挥手,几个侦察员冲了进去。
崔明英跟着冲了进去,听到几个男人正在里面说话。
“不能留着你们这些女共党,我们活不成,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些臭娘门。”
几个战士冲了进去,对准几个打手,枪响人死了。汪仁此时举起枪正想反抗,崔明英立即举枪射击。
“啪!”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汪仁的右手,只见他手一抖,手中的枪落在了地下,他的手腕已被子弹击穿,鲜血如泉水般地从伤口流出,他痛得用手另一只手捂住了伤口,身体蹲了下去。
“举起手来。”崔明英大喝一声。
可是汪仁的手不听使唤,那只手左手仍捂着右手的伤口。
“啪!”的一声,又是一枪,汪仁左手腕上也出现了一个枪眼儿。
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一个战士拿起地上一条绳子,来到蹲在地上汪仁的身旁,一下用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嗯……嗯哼……”汪仁挣扎着,想扯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崔明英过来帮他把汪仁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汪仁还在挣扎,崔明英对着他的下巴踢了一脚,他翻身倒在地上。
丁香穿着战士的衣服,被他们扶了进来,她对着站地崔明英后面的苏秀梅,钟莲君说:“把他的裤子剥掉,他怎幺对待我们,我们就怎幺对待他。”丁香两眼冒着怒火。
“哼!”苏秀梅和钟莲君一听这话,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她们动手解开汪仁的裤带,象他对待她们一样地狠狠地扯下他的裤子,接着又猛扯他的内裤,居然也把他的内裤扯破了。
看着汪仁赤裸的下身,丁香心中怒火哄地一下冒了上来,她夺过一个战士手中的枪,举起手枪,瞄准那个曾给她带来耻辱的阳具。
汪仁眼露凶光,但他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打死他。打死他。”几个被解救出来的女同志在丁香旁边催促她。
可是令她们惊讶的是,丁香却放下了手中枪,她扭头四处打量,好象在寻找什幺的。
丁香见窗子下有一根木棍,便对宁虹芬说,把那根棍子拿过来。
宁虹芬双手拿着木棍来到汪仁身旁,她怒不可遏地举起了木棍,猛地打在他的头上,汪仁立刻昏了过去,头顶的伤口在流血。
住手,丁香嗔怪道。
“为什幺要留下他这条命?”宁虹芬不解地问。
“不,我要他慢慢死,以解我心头之恨。”丁香咬牙切齿地说,“去弄一盆水来,把他浇醒。”
“这家伙醒了。”宁虹芬对着丁香说。
丁香在两个战士扶着走到汪仁身边,她俯身看了看汪仁,只见他双眼微张,似乎在吃力地认出面前的人。
汪仁侧身躺着,崔明英对他的身体一蹬,使他朝一仰卧着。
“你这个恶棍,当时你怎幺残害我们的,这回也让你也尝尝滋味!”丁香怒视汪仁那个罪恶部位,高高举起了木棍。
汪仁仰躺着,裤子已被扯去,两腿间的阳具暴露无遗,丁香屏住呼吸,用尽全力,带着仇恨往下一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汪仁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又昏过去了。
丁香把棍子递给秦向群,秦向群不顾一切地对着汪仁两腿之间一顿猛打,不一会儿,他已断气了,但是其她几个同志也不管汪仁已死,继续用木棍狠打汪仁的身体,直到她们没有力气为止。
土匪全部被消灭了,汪仁也死了,丁香她们被战士们用担架抬下山了,虽然是获救了,但是,被土匪糟
蹋,污辱的身子,心理的创伤,可能是一辈子也无法被解救。
【全书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