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枪弹像吵豆一样响了起来,敌人像潮水一样,把镇公所包围起来了。
快,快,快,李排长你带队伍上房顶,马上关上大门。工作队的同志们都拿起武器,躲在沙包后面,防止敌人从大门冲进来。
这是一场敌我力量极其悬殊的战斗,而且,这是汪仁亲自训练出来的特工队,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武器比这个解放军一个排先进多了。全部都是汤姆森冲锋枪,美制的轻重机枪。而我们这个排的解放军装备,只有一挺轻机枪,其它都是三八大盖。而工作队都是短枪,只能近身杀敌。
在机枪的掩护下,特工队副队长带着三四十个特工从正面发起冲锋。特工队员端着冲锋枪呀呀吼叫,大门也被打破,房顶的解放军也被敌人猛烈的机枪打得抬不起头来,不少战士也中弹牺牲了,他们被迫从房顶上撤了下来。
敌人的枪弹扫得沙包一溜溜冒烟,丁香急喊,快投手榴弹!打呀!十几个手榴弹飞了出去,在沙包前面腾起一道爆炸土雾,硝烟过后,十多个土匪倒在地上,其他的人继续呀呀吼叫着冲过来。
丁香镇守地指挥大家边打边撤,朝第二道防线移动,但身边不时有人中弹倒下。
这场战斗尤为悲壮惨烈。炮弹在头顶上吱吱嘶叫,四周不断腾起白炽亮光,院落中人影晃动,刀枪碰击,鲜血四溅,吼叫和惨呼声不绝于耳。李排长为了掩护工作队撤进第二道防线,他抡起大刀片子,赤膊着淌血的上身,杀红了眼,他一个人跟四个特工拼杀,砍翻两个,人头在脚下骨碌碌滚。
特工副队长用冲锋枪在侧面射击,一梭子弹击中李排长的头部,这个高大的汉子一声----.----没响地扑倒下去,红白脑浆喷了一地。一个战士端把刺刀跟一个粗壮的特工交上手,拼了几下,腿软了,眼睁睁瞅着雪亮的刺刀穿进自己的胸口,惨叫半声就断气了,一个新战士见这个战士被刺刀挑死,恐惧的目光发直,扔掉枪转身就想跑,被另一个特工一枪打倒在地。小陈见此拉掉腰间两颗手榴弹的弦,跟三个特工同归于尽。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最后喊了一声,丁队长,快跑。
工作队被特工队的兵力火力紧紧咬着,还没在第二道防线站稳,已经被打散了。战斗转眼间变成了屠杀,凄厉的惨叫不时在屋子里回荡。
丁香用双枪首先打死两个追赶过来的特工,然后向旁门冲去,这时从一间屋子里响起女人的叫骂声和土匪的淫荡的笑声,不好,这声音好像是钱大姐,丁香马上摸到房门口往里一瞧,里面有几个土匪正在撕扯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不停地反抗叫骂,但是,没能阻止这些畜生的凌辱。丁香气愤地一枪一个把他们几个都打死了,这时,另一些土匪也围了过来,丁香连忙进了房间,关好房门。
然后捡起地上的几枝汤姆森冲锋枪。对着那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说,钱大姐你把他们身上的弹药都拿出来。我们在这里和他们拼了。
这个钱小珍是工作队的副队长,专门负责政治工作的,今年已经四十岁了,也是一个参加革命很久的老同志了。虽然她相貌平平,但她那一对一走一颤的乳房,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许多发烫的目光,她那外凸的臀部也常使那些乡民涎水常流。
钱小珍因为长期在妇联工作,所以拿枪的机会不多。这次被敌人堵在房子里,她的小手枪才打倒一个土匪,就被其他土匪给按住了,一个战士为了解救她,也被土匪杀了,所以丁香才叫她拿弹药。这时,丁香从窗口望出去,发先一个1悉的身影,再仔细看清楚,对,正是任彩芬,这个女人躲在一根石柱上,不时伸出头来命令土匪向她们包围过来。
丁香看见这个叛徒就气得浑身发抖,但她静下新想了想,然后叫钱大姐把那个战士的三八大盖拿过来,她打开枪膛一看,只剩下一颗子弹了,然后又检查了五枝汤姆森冲锋枪和弹药,还好,有十多梭子弹,够抵挡一个小时了。然后她拔出二十响检查了一下,还有五梭子弹,好我就用二十响来吸引任彩芬,让她以为我只有手枪,然后她一定会站在我的手枪射程之外指挥时,我就用三八大盖打死她。丁香正想着,外面传来敌人叫喊声。
丁香,你被包围了,放下枪投降吧,我们也优待俘虏。
去你妈的吧,只有死的丁香,没有投降的丁香。谁要敢踏出来一步,姑奶奶的子弹就不认人。
冲,你们给我冲,任彩芬从柱子后面叫那些特工冲。
叭叭叭几枪响过后,冲在前面的五六个特工都是一枪毙命,后面的十多个人刚趴在地上,一个手榴弹刚好落在他们中间,轰的一声,又死七八个。其他活着的人,马上爬起来就跑,但是那里跑得过子弹呢,也死了五六个人,只有两个没死,只是因为他们刚刚跑出二十响手枪射程外。
这是丁香故意放他们跑回去的,弟兄们,不要怕,这个女共党虽然厉害,但是她只有两把二十响,打不远的,我们一起冲上去,她的枪对付不了我们这幺多人,任彩芬就站在一百多米多挥舞着手枪叫喊着。
就等你站出来了,你这个叛徒,刽子手。丁香慢慢举起三八步枪,对准正在叫嚷的任彩芬熊脯就是一枪。叭勾,三八步枪尖锐的叫声。没等任彩芬回过子弹,已经准确的穿过她的熊脯。站在任彩芬后面的一个卫士也被子弹击中。两个人先后倒在地上,几个卫士马上把任彩芬拖到柱子后面,敌人混乱了好一阵子,没人再进攻了。
丁香,看你打枪真过瘾,你那里练出这幺好的枪法。钱小珍高兴地说。
这也没有什幺,打得多了,自然就准了。
如果我们能逃过这一难,我可要好好跟你学学打枪。
大姐,你没打过枪。
没有,我以前是在敌占区做交通的,后来被叛徒出卖。被国民党捉进监狱,抗战爆发后,就在解放区做妇联工作,一直到先在。所以我也只是学了一下,根本打不准。
原来这样,好,如果我们能冲出去,我一定教你,不过,我看我们是出不去了,只有同他们拼了。决不能让他们捉住。
对,如果让这些畜生捉住,真是生不如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大姐你也让他们。
是的,在他们的刑房里,牢房中,都没能逃得过他们的糟蹋。
大姐,这里还有一个手榴弹,你拿着,等我打光子弹后,你就拉钚。
好。我就坐在你身边,看你杀敌,如果你打完子弹,我们就一齐为党献出我们的生命。
冲啊,弟兄们,捉住这个女共党,为队长报仇。
丁香看见土匪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她抄起一支冲锋枪,对准那些土匪,一阵狂扫,敌人被突如其来自动火力打蒙了,土匪们就像稻草一样,一排排地倒在地上,丁香打光一支枪的子弹,钱大姐又递过一支装满子弹的冲锋枪,丁香又是一轮狂扫,终于把敌人打退了。
丁香你又打死不少土匪,钱大姐从房间的窗口看到满地的死人,高兴地说。
突然,一个个圆形的手榴弹扔到窗口下面,丁香一见,忙叫,大姐,快趴下,轰,一刹那,四周一片漆黑,丁香被掀翻,又被一阵热气浪托起,然后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一阵阵像摇摇晃晃的感觉使得丁香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动一下身子,却觉得不能动弹,慢慢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只见自已被一条木棍,穿过绑着的手脚,就像被人抬着的猎物一样,又被俘了,唉,为什幺那些手榴弹没把我炸死。又让我落在这些畜生手里。丁香的头向后仰着,只能看着抬着她的人的腰部,她的头在左摇右晃还是很痛,慢慢的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当丁香再一次醒来时,头已经没有那幺痛了,看来爆炸后的脑震荡已经好多了,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有自已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得精光,双手被绳子绑在扶手上,双脚绑在两只椅脚上。赤条条裸露在灯光下。
明亮的灯光下,丁香四处看了看,这间很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刑具,但有一些木床,还有五六张吊起来的木板,这些木板四个角用绳子吊了起来,就像一张吊起来的木板的床,而且有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显然已经昏迷了很久了。丁香虽然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身子,高耸的乳房,三角区浓密的阴毛,她两片大阴又红又肿张开着,从阴道口流着浓浓的白色液体,而且她的阴道口上面的嫩肉中,有一个黄颜色的圆钚,不过这个黄色的圆钚应该有十多年了,因为它的颜色已经很旧了,没有了光泽。
又一个战友被敌人糟蹋了。丁香气愤地想着。这时,从门处响起了一阵1悉皮靴的响声。丁香心里一阵颤动,又落入这个魔鬼的手里,酷刑和凌辱她都不怕,最可怕的是他的药水。虽然她喝了只是几天,但是,解救后那些天的难受,是她终身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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