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仁没有发火,他淫笑着说:“你妈没事,只是老树开花了,对吧,苏秀梅。按照日子应该有了二个月了。”
苏秀梅涨红着脸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要以为糟蹋了我们,我们就会屈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共产党员你们是永远征服不了的。”
秦向群看着怒斥汪仁的苏秀梅,她虽然在两个乳房上被逼刺上“反共”的两个大字,下身的阴道由于遭到奸淫还红肿着。两片大阴唇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已经变得紫黑色了,而且还红肿地张开着。阴道里甚至还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是这些折磨根本就无法让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屈服。
而她的女儿宁虹芬乳房上也刺上了“反俄”两个字,而且她的乳房全是一个个的烟头烫痕,微微鼓起的阴阜那些黑黑的阴毛竟然是短短的毛茬,而两片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却是一种湿润的鲜红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拔光了阴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没有人能知道苏秀梅此刻的心情。自从女儿在凤凰镇失踪后。她就要求去寻找女儿的下落,她曾经是一个女游击队队长,第一个丈夫长征时牺牲了,只留下一个没见过面的一个女儿。
后来她又和八路军一个团长结婚,她来到了延安,生下她第二个女儿时,第二个丈夫又在反扫荡中牺牲了。
她怀着对鬼子的仇恨,来到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等到解放战争胜利时,她才见到她的第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漂亮的大姑娘。而且也是一个勇敢的共产党员。这次是她主动要求到光金县凤凰镇工作的。但是她被张麻子抓走了。
苏秀梅为了找到女儿,也为了消灭这些土匪。她主动要求带几个人去侦察土匪的行踪。没想到土匪在农城有内线,他们在村子里埋伏了不少土匪,等着她的到来。
苏秀梅在敌占区工作过,她知道保密是最重要的。所以出了农城后,她把几个侦察员派去另一个地方去侦察。而她有着化装侦察的经验,所以刚开始时,没有一个土匪注意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太婆,在凤凰镇附近的村子里四处拣垃圾。他们的目标是穿着几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但是一天过去了,就是没有见过这些装扮的人。只是一个老太婆在拣垃圾。
又过了一天,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情报。他们打死了几个年轻的乡下人。只有一个受伤被俘,这个人在酷刑威逼下,很快的说出了苏秀梅和他们分手的地方。
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有。情报也通知了在一个山头指挥的张麻子。他马上就想到苏秀梅一定化了装来侦察。
那她是装扮成什幺人呢。女人。老太婆,这些人是最不引人注目。一定是一个老太婆。你们马上化装下去。尽量不要开枪。你们已经惊动了凤凰镇的共军了。
虽然他们的主力被老子引到山里去了。凤凰镇的一个排的解放军和一些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也不希望弟兄们有伤亡。
苏秀梅已经侦察了不少情况。她刚刚离开靠山村时。从后面,左面,右面,都有几个人围了上来,苏秀梅镇定地慢慢走,一只手已经伸进垃圾筐里,握紧了手枪。她希望这些不明身分的人不是冲着她来的。
当他们围上来的时候,苏秀梅反应已经慢了,虽然她开枪打死左面几个人,但是。由于双方的距离太近了。她被按倒在地上。他们麻利地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然后把她的嘴巴用毛巾堵起来。然后把她塞进麻袋。一个人扛起麻袋就快步跑了上山。几个人也掩护着往山上走。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动夫,这些土匪就跑掉了。
已经作好思想准备的苏秀梅,怎幺也没想到,就在押往匪巢几天里。这些土匪对她的强奸和虐待,那种绝望和屈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这幺恐怖的。
他们粗鲁的凌辱使她到了匪巢后,还能感到被强奸的下身隐隐作痛。
当苏秀梅被押进审讯室时,火炉边上几个打手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子。
正在玩弄着烙铁,在火炉后面的柱子,反手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头低垂着,乱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庞。一丝不挂的身子露出鞭笞和烙伤的皮肉,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布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她一对鲜艳娇嫩的乳头根部被铁丝穿过。挂上了两个铜铃铛。而且,她的三角区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一根阴毛了。很显然她的阴毛被拔光了。
这些可恶的畜生。不知那个女同志又遭到这些禽兽的糟蹋了。苏秀梅心里痛骂着这些土匪。
地上流淌着紫色的血水,空气中散发着另人作呕的腥臭味。除了跳动的炉火,室内到处是骇人的死气沉沉,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走到苏秀梅面前。他那阴沉的双眼紧紧盯住她那件无法遮掩身子的烂褂子。然后笑了笑说:“你有什幺要和我们说的,比如。农城的驻军人数。你们有多少党员。政府部门的官员名单。我需要你们一切一切的情报。”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这些土匪赶快投降,只有这样才可以保住你们一条狗命。”苏秀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那个女人没有,想不想看看她的相貌,好吧,你们去让她抬起头来。”
这个男人边说边挥了挥手。
一个打手走了过去,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啊!”苏秀梅惊恐的叫了一声,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一下子就要扑了过去。
两个打手紧紧地抓住苏秀梅被反绑双手的胳膊,把她牢牢按在原地,苏秀梅只好大声叫着。
“小芬,小芬,你醒醒。”
宁虹芬听到1悉但又惊恐的叫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面前一个女人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子。
“啊!不……不……她不是妈妈……”她心里挣扎地叫着。但是,随着渐渐清晰的目光,眼前的那个穿着一件破褂子,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晃着,一条破裤子不能遮住赤裸的下身的女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妈妈。
“妈,妈妈,你怎幺也……”宁虹芬哭叫着说。
“小芬,不要哭。要坚强,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流泪。妈妈没事,我能挺得住。”
“汪仁,你放开我妈妈,有什幺都可以向我来。”宁虹芬昂起头对着汪仁说。
“好,你签了脱离共党的声明,就放了你们。”汪仁对着宁虹芬说。
“小芬,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党培养你多年,你不能做出对不起党的事情。”
“妈!女儿可以去死,也不会屈服的。但我不愿看见你被他们污辱,他们都是一些畜生,禽兽。禽兽啊。他们都不是人啊。”
“没什幺可怕的小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妈是一个老党员了,能经得起任何考验。”苏秀梅微笑地说道。
“真是另人感动的情景,如果我们国民党有你们一半,也不会失败。不过,你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平和的环境里说话,但是,如果你不说,你女儿的所受的一切刑法,你也要受到。”汪仁盯着苏秀梅裸露的熊脯说。
“我什幺都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苏秀梅挺直身子说道。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活下去。”
“哼!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看来你需要用慢火来炖,情报就会从你嘴巴里出来。汤入味就行了。”
“最怕你把骨头都炖烂了,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那好,我们就试试。”
“试试吧,开始。”苏秀梅丝毫没有畏惧地说。
“好,先请你听听美妙的声音。”汪仁说完,挥了挥手。
几个打手冲了过来,把苏秀梅已经不能遮掩身体的烂衣服剥光,然后把不停地叫骂挣扎的苏秀梅拖到一根木柱边,再把她的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两个铁钚上,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道,然后捆在柱子上,这样就固定她的身子不能乱动。
两个打手又拉过一张长长的桌子,另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抬起来,桌子就直接推到柱子边上,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大腿放桌子上,她的臀部也刚好坐在桌子上,两个打手用力拉开她的两腿,把她两只脚铐在桌子边上的铁圈中,另两个打手搬起地上两块大石板,然后压在桌子腿上。
两个打手把苏秀梅暗红色的乳头拉长,用铁丝穿透乳头根部,然后就挂上两个铜铃铛,再用钳子拧紧铁丝。两个打手接着又把她的两片大阴唇拉开,再用铁丝穿过阴唇,然后把铁丝捆扎在大腿根部,苏秀梅细嫩的阴道口就展示在众人面前。
汪仁淫邪的目光在苏秀梅两个雪白的乳房和阴道之间游走,这女人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两个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但仍然保持着丰满有弹性,两只胳臂和大腿的肌肉还挺结实,但三角区的阴毛已是灰黑色了。暗红色的大阴唇被铁丝拉开,露出鲜红的阴肉。阴道口和大腿边上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哼,这些狗东西路上也不休息,就知道搞女人。”
“她口渴了,你们给点水她喝。”汪仁点了点苏秀梅褐色的乳头说。
一个打手抓着苏秀梅的头发往后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起脸来,一个打手捏着她的鼻子。苏秀梅不得不张开口,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里,哗哗的流水从漏斗里从嘴巴里往肚子里灌。一阵子功夫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宁虹芬被两个打手拖到桌子上,无力挣扎的她已经明白怎幺回事了,她不停地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喊着,但是她还是被扔在桌子。
宁虹芬的头部几乎是顶在母亲的阴道上,浓密脏乱的头发把母亲整个阴部和阴毛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双手被拉直,穿过她母亲的大腿下面,粗粗的胳膊把她母亲的大腿又抬高了几分,使她母亲的阴道又向前突出了一点,她的手臂和母亲的大腿用绳子捆绑在一起,但她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而且,她的两条大腿也没有捆绑起来,就让她搭拉着雪白的大腿在桌子边上晃荡。
宁虹芬眼泪不禁地流出来,这种耻辱的折磨,从她被俘以后,就一直折磨着她,第一次,她也像母亲一样被绑成这样,肚子也是灌满水,一个三十多岁赤裸着身子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后来她才知道她是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也像她现在一样,头部差不多顶到阴道口,一个打手摇动发电机,另一个打手把电极按在钟莲君的阴道口,钟莲君惨叫着,身子不停地抽动,头也不停地摇晃,这时,那些头发就像无数细小的小针,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不停地磨擦,从开始种痒痒的感觉,到后来的是性的冲动,无不一一的折磨着她的
心灵,考验着她的意志。但是,她却能一一挺了下来。
苏秀梅咬着牙,硬是没有吭声,忍受着打手们对她穿乳头,刺阴唇的疼痛,但是,她的女儿的头发插入阴道和在整个阴部的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极力想把身子往后靠,不想让女儿的头部紧靠自己的阴部,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没能移动一分。
“啊……”一声惨叫从宁虹芬嘴里嘶哑叫出来,她的身子没有意识地抖动。
两个大乳房上下跳动,乳头上的铜铃铛也伴随着她的惨叫,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的臀部像被炸弹崩起来一样,本能地便被强烈的电流弹了起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头也不停在转动,尽管她不停地吩咐着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乱动,但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电刑对人体的摧残。
苏秀梅看着女儿痛苦惨叫着,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女儿不停地摇晃的头部,那些头发也不停地扫动她的阴道,她的阴毛和大腿,就像用很多毛笔扫动着,这种头发的刺激,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而且,满肚子的水也使她不时有了尿意,但是,女儿悲惨的叫声,使她极力忍受着这些无耻的折磨。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畜生,你们放开她,有什幺冲我来,畜生!”
无论苏秀梅如何叫骂,没人理睬她,直到她女儿昏过去了,汪仁才走了过来说。
“这悦耳之声你要多听听,还是到此为止。”
“我没什幺可以告诉你,你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你要的东西。”苏秀梅满脸通红地说。
“如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就不用费心了。条条大道通罗马,我顶多费点力气,也能搞到我需要的情报。”
“动手,让她也尝尝她女儿受过的电刑。”
“啊……啊……啊……”苏秀梅喊出一声尖厉惨叫,从乳头传来的电流,就像万千把尖刀剜她的肉,把她的心也挖了出来,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终于,她忍不住了,尿液和粪便从失控的尿道和肛门,流出身子外面。短短不到几分钟,她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最后她也像她女儿一样昏过去了。
恢复知觉以后,苏秀梅全身疼痛难忍,肚子还是挺得高高的。就像怀了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汪仁一只脚在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从她七窍里喷射出来。
苏秀梅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的人影。慢慢的她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汪仁的面孔。
“不好受就说吧。”汪仁笑眯眯地说。
苏秀梅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摇摇头。
“洗干净她的身子,抬到桌子上。”汪仁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
苏秀梅软绵绵地躺在女儿身边,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女儿,女儿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你们这些禽兽,有什幺就冲我来吧。”苏秀梅无力地叫嚷着。
汪仁光着身子走了过来,他双手玩弄着苏秀梅饱受了电击的乳房,苏秀梅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乳房在汪仁的大手里,不断地改变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汪仁兴奋地说。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而且比刚才要大得多,但这并不是因为汪仁,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也有女儿头发撩扫阴道的反应,但苏秀梅已没有力气与他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苏秀梅就像女儿一样,软绵绵躺在桌子上,就像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任凭汪仁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随着汪仁对她的奸淫,双乳也不停地摇晃着,发出令苏秀梅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真紧啊!阴道现在还是比较狭窄的,在我玩过的女共党里。你40多岁了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幺好,真是难得啊。”
汪仁说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苏秀梅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苏秀梅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
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汪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汪仁也不管这些了,他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苏秀梅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兴奋地把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啊……”苏秀梅悲愤地惨叫一声,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会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打手早已按捺不住了,当汪仁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又一次把他凶狠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阴道里!
苏秀梅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个打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短短一个多小时,已经十多个土匪爬上她的身体,苏秀梅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日。她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淫中清醒过来,直至汪仁叫停。
已经不能行走了苏秀梅被拖到空地上,几个打手向她泼了几桶冷水,冲洗去她身上积着的肮脏的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然后灌她喝上一碗带着甜味的药水,才把她关在一个木笼里。
从昏迷中醒的苏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躺着正是她的女儿,她的腹部已经鼓了起来,她,她,苏秀梅不能再往下想了,为什幺会有这幺多人会与禽兽无疑,自己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幺老天要这样作弄于人,天理循环,什幺时候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当苏秀梅两母女正在相互安慰时,木笼的门又打开了,“滚出来。”苏秀梅和宁虹芬从木笼里爬了出来,两母女相互扶持,向着审讯室走去,她们知道自己正走向屈辱,正走向野兽的蹄下,正走向血的深渊,但她们那不屈不挠的头仍高高昂起,那淌血的熊脯仍然高高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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