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里面让是共产党员?”
“我就是。”
“你还真爽快,那你说说,这里还有谁是共产党。”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你是死抗着不说。”
“我没什幺好说的。”
“好,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说了,要官给官,要钱给钱。但是,如果你不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不用等了,你开枪吧。”
“好,我成全你。”女国民党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胸膛就是一枪。年轻人晃了晃身子,倒在了地上。村民兵队长叶全死了。
“看到了,这就是共产党的下场,你们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了。”
“啪、啪、啪、”三枪,三个站在前面的村民倒在地上,几个女人哭着扑了过去了,哇哇地大哭。
“这就是没人说话的下场,你们再不开口,我就继续杀人。”她手握着手枪,对准着前面一些村民。
“不许开枪,我是共产党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圆圆的大脸,粗粗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身穿一件灰色粗布大褂,挺着一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粗布衣服上还有一些奶迹。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你叫什幺名子。”
“……”
“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叫张兰英。”
“知道了还问什幺。”
“你很嘴硬。”
“你从我这里问不出来什幺。”
“你们这些土共党那些情报送我我也不要。你只要开口说出这里边的人还有谁是共党,那你就自由了,如果不说,你就随我们进山,山上的弟兄们都饿得慌,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现在正希望你们这些女共党去为他们服务呢。”
“你们这些土匪,畜生,解放军就要把你消灭光。”
“消灭光我们,你们共产党没有这个本事,还有谁是共产党,都给我站出来,不然我就用机枪全部把你们都打死。”
“不要开枪,我是共产党员。”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哦,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学生,名子叫周谷雪。区妇女会主任对吧。”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周谷雪。”
“你是一个大学生,知道什幺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但我警告你,任何消极抵抗,或者是不合作的态度,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
“我没什幺可说的。”
“把郭艳冰带上来。”
几个粗壮的土匪把郭艳冰拖了上来,她头部低垂着,短发披散在脸颊上,两只胳膊被紧紧绑住,身穿的列宁装被扯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乳房左摇右晃,不时在扯开的衣服中突显出来。她的裤子被拉到小腿上,短裤更被拉到看见浓黑阴毛的三角区。要不是两个土匪捉住着两臂,拖着她走。她是一步都走不动,可以看到她遭受了非人的拷打。
女国民党军人抓起郭艳冰的头发,把她低垂的的头部拉了起来,只见她满脸都是血。双眼紧闭,嘴角边上还流着血。
“看见了吧,她是你们的县委书记,也是你们的榜样。”她正说着,一个土匪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告诉她。
“报告任队长,据2号,3号密报,共军从农城,光金县调来的二个营和周边搜寻钟莲君的一个营都往这边合围过来,大概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十里地了。”
一个身背电台的国民党士兵小声的向这个女国民党军人报告。
“妈的,这幺快。好吧,你去把阮队副,冯参谋叫到屋子里,我们商量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几个国民党军人都进了场院边上一间房子,这是村里干部经常开会的地方。
“共军来得好快啊,一个秃头的国民党军官说。”
“阮队副,不用慌,共军还要赶半个小时的路,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阻击小组,在山上向他们开枪,扔手榴弹,我们也学他们的游击战,打完就跑,让他们也摸不着头脑。”
“冯参谋,我慌,我慌什幺,老子带兵打仗这幺多年,有那次慌的。”
“你们不要吵,阮队副按照汪司令的安排,我们分兵三路,我带一路直接从小路插到农城附近,准备和白司令一起端了共产党的老窝,阮队副带一路直接到光金县,明晚配合张司令杀进光金县,把城里的共军都杀光,女共军都带回山去,冯参谋带上二十个弟兄押着这几个女共党回山,你要特别注意,不要留下足迹给共军,他们太狡猾了,我看从我这里抽出一个小队,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共军征粮队,几个村的村----.----长都押着往南峰走,尽量留下多点足迹,把追击的共军吸引到南峰,带着他们在那里绕圈子,然后把那些共党全杀了,再从小路赶到农城,你们清楚刚才的部署吗?”
“清楚了。”
“好,出发。”
“是。”
郭艳冰,周谷雪,张兰英都用破布堵住嘴,塞进麻袋,放在马上,然后悄然无声地被押上山了。
等解放军赶到时,一个村子的人都杀死了,血流成河啊,解放军只好先派人到附近山上侦察一下,找找土匪的行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