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仁满足地把精子射进陆春妹的体内,然后再捏了捏她的双乳,才从床上下来,当他光着身子来到郭艳冰的身边,准备再虐待一下这个女人,但是,汪仁惊地发现郭艳冰的反常,这个女人今天特别怪,她眼睛紧闭,脸上红红的,深红色的奶头挺立在胸前,阴道里流出淫水,嘴里不时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这不是女人痛苦的呻吟,而是性兴奋的呻吟,这个女人平常不会这样的,虽然她被迫经常喝性中药,性器官已经变得非常敏感了,但是她还是顽强地压抑着自己的性快感,但是今天的情形真是很特别,汪仁在她周围转了几圈,只见电刑棒还在通电,只是电流好像小了,突然,啊,郭艳冰惨叫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情,身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很明显,刚才的电流不正常,才会造成这个女人的反常表现,汪仁马上关掉电源,挺着又坚硬起来的阳具,插入郭艳冰湿润的阴道里,他知道了,把这个电刑棒的电流控制好,这个刑具将对这些宁死不屈的女共党是一个新的折磨,说不定有些人会因此而屈服。他带着欢愉心情,左插右磨,把郭艳冰从电刑的痛苦中,又带回性欲里,他望着在他身子低下,挣扎,叫骂,呻吟的女人,这个从一开始就顽强无比的女人,到现在就像一个水做的女人,虽然,她表面上还是很坚强,但是她的内心已经被性欲征服了,想到这些,汪仁更加全力去折磨身下这个女人,直到射精为此,汪仁躺在椅子上,望着被几个打手拉去大房间两个女人的身影,满足了进入梦乡了。
王月芳她们望着走向刑讯室的李芸芸,从那沉痛的回忆中醒了过来,王月芳说了一句话,但愿她不----.----会像张云一样叛变,能熬过这些严刑拷打。
严刑拷打能挺过来,还不算坚强,那些性的折磨能挺过来,才是一个坚强的共产党员,郭艳冰说道,不许说话,一个打手踢了踢郭艳冰的臀部淫荡地说。
李芸芸走进了一个血腥味很重的房子里,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绑在一张椅子,雪白的身子全是鞭伤火烫的伤痕,他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扶手,裸露着红肿的阴道,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铁棒,对准她的阴道口说,你说不说?
女人抬起低垂的头说,不用费力问了,我不会说的,女人用力甩了甩脸上的散发,一张熟识的面容映入李芸芸的眼里,啊陆春妹,她被捕了,孙凤,孙凤也被捕了吗?李芸芸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有其它人,她放心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想可能孙凤没被敌人俘虏。
这时,汪仁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李芸芸的面前,仔细地看了李芸芸一会儿,他笑着说,李小姐,你都见识了这里的一切了,感觉如何?
汪仁,你们这些国民党,地主反革命,你们欠下的血债,总有一天,人民是要你们偿还的,李芸芸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汪仁,我告诉你,要杀要祸随你,想从我嘴里得到你们要的东西,做梦去吧。
小小年纪就中共产党的毒,李小姐,你是一个大姑娘,你就不怕他们扒光你的衣服,在我们这里边的女共党是不会有衣服穿的,她们一个月要接待四五百当兵的,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一下子把路子堵死了。汪仁盯着李芸芸的熊部说。
哼,你们这些人什幺坏事都做得出来,自从落在你们手里,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想用这些威胁我,哼,门都没有,来吧,有什幺刑具都使出来,李芸芸瞪着汪仁说道。
哈,哈,哈,敢向我挑战,我看你活得不赖烦了,让她看清楚了,我们是怎幺对付不听话的女共党的,上刑,汪仁注视着李芸芸的面部表情说。
一个打手把铁棒插入进陆春妹的阴道里,并且慢腾腾插着,这样使她更加痛苦。
陆春妹已经被QJ的红肿的阴道里,突然插入一根粗壮铁棒,使她啊的惨叫一声,但是随着铁棒深入,她所忍受着痛苦更大,但是她硬是忍耐着刺新的疼痛,直到铁棒插入了她的子宫里。
你说不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孙凤,要是不说我就通电了,打手边问边把手放在电闸上。
陆春妹闭上眼睛,没有吭声,电闸合上去了,刺耳的女人的尖叫声响起来了,汪仁把李芸芸扭向一边的脸,扭向面对正在惨叫陆春妹那里,说,你看看,这就是不肯坦白的结果。
李芸芸脸上涨得通红,突然从嘴里吐出一口唾液,然后骂了声,狗东西,你不得好死。
汪仁用毛巾擦干净满脸的口水,然后摆了摆手,站在李芸芸两旁的打手把她两手用绳子吊在门型架上又分开她的双脚绑在旁边边两根柱子上,然后开始剥她的衣服,两个打手慢腾腾地一粒一粒钮扣解开她的衣服,再用剪刀把衣服剪开,他们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未结婚的姑娘,特别是这些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让她们感受到被凌辱的痛苦,打击她们顽强的新理,两个打手把李芸芸外衣已经撕掉,又用剪刀把她白色内衣剪开,李芸芸雪白的上身裸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打手淫荡地抚摸她的熊部,然后说,李小姐,你再不说,我们就帮你脱裤子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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