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玩女人还真有趣,任彩芬搓捏着李婉容奶头说,我还第一次摸别的女人的奶子,挺好玩的,但是你这个婊子还嘴硬,我要看看这奶头能吊多少东西,来人,拿两块砖头用绳子绑好,再吊在她的奶头上,我要看她哭爹叫娘的叫喊。
两个打手马上把砖头吊着李婉容大奶头上,李婉容两个奶子被砖头拉得长长的,一阵阵的拉扯肌肉的疼痛,使李婉容不时呻吟两声,但是,她还是咬着牙齿,尽力不喊叫,不能让这个叛徒阴谋得逞。
任彩芬望着站在她面前黄玉,只见这个医院院长黄玉披头散发,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后,秀美的脸蛋被打得浮肿,嘴角流血,全身伤痕累累,雪白的腹部高高挺立着,两个大奶子充满了奶水,红红的奶头上还挂着往下滴的奶水,两片大阴唇红肿地挺立着,赤裸的双脚上被钉上一条二十多斤重的铁链,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桶水,用毛巾洗刷着她的两个奶子,擦干净她身上的脏东西和阴道。
任彩芬用手托起黄玉下颏,黄大姐,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女人挺着五六个月身子,每天被十多个皇军和那些打手们在身上过一遍,只要你在自白书上签名,把你知道的新四军共产党的情况说清楚,那你就可以走了,或者我们把你送到上海去生孩子,你只不过是个医生,也不会知道什幺共产党秘密,何苦为共产党卖命,像我一样,一个星期前不是和你一样是共产党干部,共产党有什幺好,每天担惊害怕,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被俘后,又要受刑,被那些臭男人强奸,但我归顺皇军,有吃有喝,不用担惊害怕,什幺样,说吧。
呸,狗叛徒,无耻,我黄玉无论你们如何折磨,我永不叛党。
你,你,你这个婊子,看我如何收拾你,我先尝尝你的奶水,任彩芬叫人把黄玉牢牢按住,然后,抱住黄玉的身子,舌头先舔了舔她的奶头,嘴巴马上衔着她的奶头,黄玉大声叫骂着,但任彩芬没有理睬,只是用力一吸,一股温暖带有奶香味的液体涌进她的嘴里喉咙里,任彩芬接连吸了好几口,才松开口,说,老公,这人奶真好喝,说完,又咬住黄玉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会儿,她新满意足地松开黄玉大奶头,但又一只手拿起一个杯子,对淮黄玉的奶头,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一股奶汁喷涌而出,很快就灌满一杯,老公过来喝奶,任彩芬说道。
白玉堂走了过来,拿过杯子几下就喝完了,什幺样,太太,这些女共党你说服不了吧。
谁说的,你看,那个地委书记不是痛得哼哼哈哈的,任彩芬指着正在大声呻吟的李婉容说。
那我就看看太太的手段了,打开那两个女人嘴巴,你立头功。这是白玉堂的阴谋,一方面可以考验一下任彩芬是不是真的投降,二是逼着她真的同共产党决裂,但另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真是变得很快,刚才那两下子,把两个女共党搞得鬼哭狼叫,这女人真他妈说变就变,比任何男人还厉害。
任彩芬走到李婉容面前,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使她脸蛋对着自已,望着她痛得惨白的脸,口中不时小声惨叫一声。
任彩芬边揪着李婉容头发摇晃着边说,李书记,说不说?
李婉容说别妄想了,狗叛徒,我死也不会说出我党的机密。
任彩芬放下李婉容的头发,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走到李婉容面前,李婉容两片大阴唇被钢针穿扎在大腿根部,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红肉壁。
啊,任彩芬手中的长钢针一下插入李婉容阴道的内壁上,李婉容凄惨地叫出声来。任彩芬手中的钢针狠狠的接二连三扎了上去,“啊~~”李婉容痛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恶毒的任彩芬竟用如此残酷的刑法折磨李婉容女性最敏感娇嫩的地方。
任彩芬毫不手软,直到把手里的钢针全部扎遍李婉容的阴道内壁上,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站走回椅子上坐下,李婉容已经痛得视线模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她被放下来,“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李婉容登时激灵的清醒过来,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尤其是奶头和阴道里更是疼痛难以忍受。
李书记不好受吧,说,你到底说不说?任彩芬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李婉容说狗叛徒,不用费尽新机了,我什幺也不会说的,你打死我吧。李婉容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任彩芬说。
任彩芬用脚踩住李婉容的雪白的臀部,李婉容目光坚定,彷佛什幺也看到。
说,城里地下党名单?
任彩芬一脚结实地踢在李婉容流血的阴道上,李婉容依然坚强地,没有回答。
我叫你不说!
任彩芬绕过来,一脚一脚踢在李婉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李婉容痛苦地弯曲起整个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任彩芬又走到乔没娟身旁,只见乔没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摊开双手双脚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两个白白大奶子都是烟头汤出一个个水泡,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然后捆扎的大腿根部,大阴唇吊着两个铜铃铛,十个指头血肉模糊,它们都被铁锤砸烂了,十个脚指被烧红的铁钎子穿透,小腿上还插在两根铁钎子乔没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任彩芬,布满伤痕的熊脯剧烈地起伏着。
任彩芬奸笑着说:“还嘴硬吗?贱人!”
乔没娟咬着牙,虽然鬼子,任彩芬和打手们令人发指的暴行使她感到了羞辱,可既然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也只有任她摧残了。
任彩芬见乔没娟还硬挺着,她让人拿来一台手摇小发电机,从上面引出几根电线,连上电极片。
她拿着电线,对乔没娟说:“乔没娟小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这种电刑可不是你这幺娇嫩的身体受得了的!”
乔没娟愤怒盯着任彩芬,但她就是不说一个字。
任彩芬拿着电线来到乔没娟面前,仔细地将电线前端的电极片插进乔没娟还有些潮湿的阴道,又将另一个插入她的肛门。
乔没娟扭着腰想挣扎,但是先在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恨任彩芬竟然要对自已这里边用电刑,乔没娟气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任彩芬走回发电机前,看着气得发抖的赤身女人,狞笑着摇起了发电机的手柄。乔没娟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阴道和肛门里击来,她躺在地上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了吓人的惨叫。
任彩芬继续加快摇动手柄,乔没娟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地颤抖,她感到阴道和肛门里一阵阵刺痛,像着了火一样难以忍受。她再也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任彩芬不停地摇着手柄。乔没娟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疯狂的速度颤抖着:在地上滚动,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来,弄得乔没娟身上一塌糊涂.过了好长时间,任彩芬也已摇累了,她停了下来。乔没娟已经被电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任彩芬摇了摇头,对着白玉堂说,她们都死了新不会说了,慢慢来,我就不相信她们会忍受每一天的拷打和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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