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哪个家伙这么不讲规矩,不是说不让眼射的吗?」吴翔龙强忍着恶心,
将明显还带有精痕的 眼罩拉了下来,瞬间闻到一股一股风干精液的馊味。果然,
在写着「灰色贱货」的 眼罩之下,是被颜射了一塌糊涂,还散发着精液馊味的双
眼。在出气筒的眼皮之上,精液几乎凝固成陀状,连睫毛也被糊住。
「怪恶心的,不过对于你这种贱货来说也是活该,出气筒就该作好『 失明觉
悟』!」看着眼睑还在微微渗出白浊的灰色贱货,吴翔龙不仅没有帮她把眼皮上
的残留精液擦掉,还装作没有看见一样又将 眼罩带了上去。 眼罩再次被精液沾湿,
歪歪扭扭的「灰色贱货」四个字更加显眼。
看着拼命摇头、呜呜 挣扎的灰色贱货,吴翔龙毫无怜悯地嘲笑起来。「好像
确实还少了点什么,应该再加点料。」边州佣兵迅速地脱下了自已那沾满肮脏液
体的内裤捏成一团,取下灰色贱货的口塞。
「求,求你,放过......呜呜呜呜呜。」好不 容易可以开口求饶的灰色贱货还
没有说完,就被边州佣兵用臭内裤塞了一嘴。
「谁让你这个贱货说话的!爷是为了不让你接下来挨肏的时候咬到舌头才特
意贡献出宝贵的内裤,还不快感谢主人?!」吴翔龙看着狼狈不堪的灰色贱货,
嬉笑着将她按倒在地,完全勃起的肉棒迫不及待地肏进面前仇人的下体。对于这
个「罪大恶极」的发泄用贱货,边州佣兵自然不会温柔使用,男人直接照例拉扯
着出气筒的灰色长发,对着身下女体的贱逼狠狠输出。
也许是嫌灰色长发上的精液和秽物太脏,吴翔龙在尽情抽插中将双手转到灰
色贱货的身体上继续蹂躏。为了彻底报复「灰色恶魔」曾经的款待,边州佣兵特
意寻找着赤裸女体的淤青处掐,捏着发青的伤痕狠狠拽起。
「呜呜呜呜呜!」身下传来几乎压抑不住的痛呼声,吴翔龙感到下体的温热
不断夹紧。无论是蓝色烂逼的窒息还是灰色贱货的剧痛,人肉出气筒们在凌虐的
中被迫提供了顶级的性服务。既能折磨出气筒又能让鸡巴爽起来,吴翔龙和身边
的同伴一样发出爽快的呼声。
「刚才还羡慕我肏烂逼肏得爽,现在你这样不是更爽?我玩的这个烂逼就算
改造了也是个无名烂货,哪比得上你现在尽情报复『灰色恶魔』的快感?」刚刚
发泄完毕的吴翔虎一边吞下恢复体力的乌云会秘药,一边羡慕地看着同伴 肆意蹂
躏着昔日高不可攀的精英皇家女仆。在吴翔虎的眼中,自己刚刚用来发泄的苍蓝
烂逼只是个身材出挑的无名之辈,从 征服感角度来说远不如虐待灰色贱货来得过
瘾。
「明明就是你被烂逼的那对大奶子勾引了!像这种出气筒怎么玩都行啊,下
次我们俩交换好了。」吴翔龙毫不在意地回应,继续挑着灰色贱货的淤青处施暴。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灰色贱货只能在剧痛中本能得扭动着反绑双手的身体。出气筒
最新的「躲闪」的动作给了佣兵新的「报复」借口,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耳光游戏。
在发泄营帐中,出气筒们微不足道的「反抗」完全沦为了佣兵们满足施虐 欲望的
最好配菜。
营帐的另一侧,刚刚被吴翔虎灌满子宫的苍蓝烂逼很快又迎来了另一位急需
「战前解压」的佣兵。黄鼬佣兵团发泄帐内的两大著名人肉出气筒,苍蓝烂逼和
灰色贱货,在边州佣兵的凌虐下发出了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咛声...
*** *** ***
随着最后一名敌人倒下,黄鼬佣兵团的突袭终于取得了胜利。虽然只是偷袭
后勤部队,但敌人的顽强抵抗还是送走了几名缺乏经验的新人倒霉蛋。当然,像
吴翔龙和吴翔虎这样的老兵油子自然又一次从残酷的战场上幸存下来,随着打扫
完战场的众人回归营地。
再次踏入安全的营地范围,被战场血腥刺激的佣兵们还处在处在亢奋状态。
此时,前来迎接众人 归来的皇家母猪女仆就成了最好的发泄渠道。面对整齐跪地,
媚笑着等待主人蹂躏的前特历斯的皇家女仆,幸存的佣兵们毫无顾忌地甩着鸡巴
扑了上去。
在佣兵们的怪叫和嬉笑声中,每位母猪女仆身前都围上了一圈男人。还带着
战场硝烟的温热鸡巴迅速被灵巧的 小手捏住轻轻套。日常的杂役工作并没有在
皇家女仆的手指上留下痕迹,白嫩的指尖不断在佣兵们的粗黑肉棒上打转,让边
州佣兵在胜利之余可以尽情享受特历斯皇家的专业服务。
手交能应付的肉棒毕竟是少数,更多的鸡巴则直接抽打着母猪 女仆们的脸蛋。
亢奋的佣兵们迫不及待地将味道浓重的肉棒凑到 女仆们媚笑的脸上不断磨蹭,让
特历斯女贵族的娇颜瞬间被一片肉棒淹没。
皇家 女仆们精心保养的脸蛋如今彻底沦为边州鸡巴侵犯发泄的靶子。无论是
小巧的琼鼻、红润的嘴唇,甚至柔嫩的眼皮, 女仆们精致的五官被各色肉棒反复
搓揉刮。而佣兵鸡巴在磨蹭拍打中流出的可疑液体,也将 女仆们浅浅的妆容给
彻底糊。很快,不止一名佣兵对着母猪女仆的脸蛋剧烈喷射起来,将曾经只对
特历斯 国王展现的笑颜染上边州人的温热白浊。
目睹了众佣兵围着皇家母猪女仆尽情宣泄兽性的喧嚣场面,落在队伍后方的
兄弟二人却没有去凑前特历斯女贵族们的热闹。作为资深佣兵,两人明白这些曾
经的皇家精英 女仆们其实很聪明。从战场上 归来的佣兵们此时只是亢奋支撑之下
的强弩之末,迅速让他们射一发出来就可以结束屈辱的服侍。相对于被杀红眼的
佣兵们强行扑倒扯烂衣服肏穴,主动跪地用嘴巴和脸蛋让他们宣泄出来会 容易很
多。何况佣兵们也很喜欢看贵族大小姐们被精液洗脸的窘态,短暂的颜射屈辱就
可以避免被暴肏受伤的风险,母猪 女仆们用自己的驯服 做了一笔非常划算的生意。
放弃享用母猪女仆的机会,吴翔龙和吴翔虎绕过亢奋的佣兵们来到发泄营帐
中。战前人声鼎沸的发泄营帐如今门可罗雀。毕竟和前特历斯皇家女仆相比,很
少有人会选择在 劫后余生之时使用低等的人肉出气筒。
安静的营帐之中,几具赤裸的肉体被吊起,仅仅用足尖着地。也许是战前佣
兵们的发泄太剧烈,精疲力竭的人肉出气筒即使在被吊着的状态下也能浅浅入睡。
倦极而眠的出气筒们随着被吊起的惯性轻轻晃动,看起来就像佣兵们训练用的拳
击沙袋一样。
听见似乎有人进入发泄营帐,浅浅入睡的人肉出气筒们逐渐骚动起来。然而,
本能的 挣扎对于被吊起的发泄工具毫无作用。足尖点地的她们凭空晃动着脚趾,
却只能吃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无用的 挣扎反而让「沙袋」们的晃动幅度增大,
赤裸的肚子毫无防备,仿佛在勾引佣兵来揍她们。
面对 挣扎骚动的人肉沙袋,边州佣兵的回应非常简单。进入营帐的吴翔龙随
意走到一个无名沙包前,狠狠一拳砸在对方的奶子上,引来一阵压抑的痛叫。对
于仍然亢奋的佣兵来说,低贱女奴的惨叫无疑是极佳的暴虐催化剂。吴翔龙摆出
拳击训练的姿势,一拳又一拳锤在面前无名出气筒的身体上。可怜的人肉沙袋在
边州佣兵的重拳击打下不断左右晃动。而吴翔龙则顺势踏着拳击步伐,随节奏晃
动着身体,兴致勃勃地用出气筒开始拳击训练。
看着同伴毫无 人性地将人肉出气筒当成真正的沙袋练习拳击,吴翔虎则是
「雨露均沾」,给每个人肉沙袋都来一拳。相对于相对于战场上的生死相搏,只
能被动接受殴打的人肉沙包无疑是极佳的解压工具。
显然,将出气筒吊起的留守佣兵没什么兴趣清理这些最低档的发泄工具。人
肉出气筒的肮脏肉体上布满了淤青,展示着佣兵们战前的发泄成果。吴翔虎专门
挑着「沙袋」的伤痕和淤青处击打,营帐中不断响起人肉沙包们此起彼伏的哀叫
声。而其他「沙袋」则在同伴的压抑痛叫声中微微颤抖,不知道什么时候拳头会
落在自己身上。
然而不久之后,吴翔虎就遭遇了人肉沙包的「反击」。面对在恐惧中微微发
抖的灰色贱货,吴翔虎狞笑着一记上勾拳准确地砸在对方肚子上时,打地「沙袋」
本能地张开嘴巴。由于塞口球在吊起时脱落,嘴里满是灰尘的灰色贱货毫无阻碍
地吐了边州佣兵一脸。
「贱货!你竟敢?!」猝不及防的吴翔虎满脸是灰,引来了同伴的一阵嘲笑:
「不愧是『灰色贱货』,连嘴里吐出来的都是灰!」
在同伴的嘲笑声中,恼羞成怒的吴翔虎对着灰色贱货一阵疯狂的击打,而刚
刚「犯下大错」的贱货则只能紧闭嘴巴单方面承受痛苦,以防再次激怒有点失去
理智的佣兵。
关键时刻,发泄营帐的新客人拯救了灰色贱货。看见有人进入营帐,吴翔虎
也停下了过激报复。进入营帐的是一位面貌平凡的边州中年人,他向发泄账内佣
兵诚恳地道歉,希望能允许他先照例「保养」一下人肉出气筒。
虽然来人只是负责日常处理佣兵团杂役的杂役,但两个老兵油子丝毫不敢轻
视这位中年杂役。作为神秘组织的代理,掌控乌云会药物的边州人才是黄鼬佣兵
团的真正核心,而这位语气谦卑的勤务人员正是其中之一。
中年杂役将被吊起的人肉出气筒们解放下来,驱赶着她们进行简单清洗。无
论是被粗糙麻绳长时间捆绑勒出的血痕,还是被佣兵们发泄期间凌虐出的淤青,
都随着出气筒们挪动的脚步发出阵阵剧痛。不过这也令她们从发泄工具的麻木状
态中解脱出来,逐渐恢复了人类的正常行动能力。
吴翔龙和吴翔虎知趣地帮中年杂役一起执行清理工作。当然,清洗之中的揩
油自然是少不了的。特别是面对「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这两个出挑的玩具
时,兄弟二人扒开她们的私处「仔细清洗」,对奶头、屁眼这样的敏感部位也是
重点照顾。而两人的鸡巴更是一直在两女的裸体上反复摩擦,勃起肉棒拍打翘臀
的「啪啪」声让人浮想联翩。
面对边州佣兵的贴身猥亵和对私密处的 肆意侵犯,人肉出气筒们却表现得十
分麻木。只有伤处被触碰时,她们才会发出轻声呻咛。贱货们没有回应,兄弟二
人也觉得无趣起来,加快了清洗进度。灰色贱货 眼罩下残留的精液也被洗干净,
但她的眼睛还是微微发红,显然被眼射的后遗症并没有轻松消除。
看着两人意犹未尽的样子,准备为出气筒们治伤的中年杂役突然绽放出及其
猥琐的笑容:「别看这帮烂货现在装清高,很快她们就会恢复淫荡的本性了!」
兄弟二人好奇地从中年杂役手中接过小药瓶,模仿前者的动作为人肉出气筒
们的伤处涂药。随着佣兵们逐渐熟练的动作,出气筒们开始逐渐呻咛起来。开始
时吴翔龙和吴翔虎还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重疼了伤处,但很快两人就发现女奴
的呻咛另有理由。
「咱们的伤药除了治疗效果拔群,还很善于释放骚货的本性。」中年杂役猥
琐的话瞬间点醒了边州佣兵们。黄鼬佣兵团给女奴们使用的药物自然是加了料的,
疗伤药物中的淫药成分会让人肉出气筒们快速兴奋起来,即使在伤处回复期间也
能保持身体的敏感状态,继续为佣兵们服务。
刚刚还麻木无比的「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磨蹭起
身体,显然已经开始发情。亲眼目睹这一神奇转变过程的佣兵们 十分欣喜,对自
家药物立竿见影的效果赞叹不已。
「下面的烂逼开始发痒了?看来这是对本大爷的鸡巴念念不忘啊!」
「贱货想挨肏就自己叫出来!虽然刚刚去前线废了点气力,但爷还是可以勉
为其难地照顾一下骚穴~」
吴翔龙和吴翔虎自然不会放过羞辱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的机会。兄弟两对着
羞愤无比的人肉出气筒们上下其手,在两女的红肿的小穴上细细涂抹伤药。
面对刚刚疯狂虐打自己的边州佣兵,人肉出气筒们虽然拼命抑制,却无法对
抗身体的本能。随着小穴在手指的抠挖中涂满药物,两女的身体越来越热,最终
还是在加害者面前当场潮吹。
「哇,居然真的喷出来了!」佣兵们嘲的声音让人肉出气筒们彻底放弃抵
抗,认命般地摊开身体,等待着边州人的再次蹂躏。很快,两女已经湿润的骚穴
再次迎来佣兵们的粗黑肉棒,被彻底贯穿。
在苍蓝烂逼和灰色贱货被兄弟二人狂肏的同时,中年杂役则继续为剩余的出
气筒们涂药。「这个贱货看来基本到极限了,下次再出阵时就直接废弃吧。」听
着杂役的「最终审判」,即将被废弃的出气筒轻轻 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更多反应,
似乎已经彻底认命。
倒是正在灰色贱货身上努力耕耘的吴翔虎叫了出来:「这些烂货也不用全部
处理掉吧?像这个『灰色贱货』就还没彻底赎罪,弟兄们也都觉得这个沙包非常
趁手。」边州佣兵为身下的贱货尽力「求情」,当然被求情的一方并不会感激他。
「你使用的那两个当然是其他烂货完全比不上的,这么好用的烂货团里肯定
不会处理掉。」中年杂役笑嘻嘻地回应,并和两位佣兵分享着玩女奴的经验。
「在团里的这些玩具中,皇家母猪女仆需要在所有人之间轮转,而包夜那些卖逼
的贵族婊子则要用功勋和俸禄交换。只有这种低贱的人肉出气筒,包夜代价会便
宜很多,有时候完全可以拿来应急。」
「哈哈,这个『灰色贱货』当年在战场上差点害死老子,还叫嚣着等我捉到
她的那一天!团里能把这个贱人发配来当出气筒,弟兄们的鸡巴就从来不会寂寞
了。」吴翔虎控诉着灰色贱货的「罪行」,顺手又抽了一记耳光。
「不像爱德拉那个小婊子,虽然当初团里租借她的时候虽然可以参与集体轮
爆,但要单独包夜的价格实在太贵了。老子花了大笔功勋才和那个婊子单独叙了
叙旧。」吴翔虎仿佛把身下的灰色贱货当成了爱德拉,下意识地凶猛撞击起来。
在淫药地作用下,灰色贱货不由自主地呻咛起来,小穴被暴操反而让下身像被火
烧一样,疼痛伴随着一波波的爽快不断刺激着麻木的身体,让她的双腿逐渐夹紧
边州佣兵的身体。
灰色贱货的配合让吴翔虎也更加兴奋。他顾不上继续羞辱彻底沦落的死敌,
再次掐着灰色贱货的脖子,直视着她的脸蛋猛肏。对于边州佣兵来说,身下出气
筒羞愤的表情就是最好的春药。
「我玩的这个烂货也很不错,身材就比其它人好一大截,还经过了这么多的
改造。可惜就是不出名,糟践起来没有成就感。」吴翔龙搓揉着「苍蓝烂逼」那
对被改造过的爆乳,遗憾地感叹。
「不过这烂逼的苍蓝色头发倒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位白露骑士团的团长。当初
我们兄弟还被玛尔莎娜雇佣过,但那个婊子却恩将仇报,害得老子手下的兄弟几
乎全军覆没。」吴翔龙一边控诉着玛尔莎娜的「罪行」,一边狠狠抓捏着手中的
爆乳,将被改造的肉团当成白露骑士团团长来泄愤。
听见边州佣兵提到「玛尔莎娜」,苍蓝烂逼突然颤抖起来。不过吴翔龙却将
此视为淫药的作用,顺势加快了下身的节奏,反复的抽插让身下出气筒的小穴更
加湿润。
「听说后来那个婊子团长在亚赛斯卖淫,老子还特意去找过。可惜当时听说
她被黄鼬佣兵团包下了,让我们两羡慕不已。后来我们加入团里,跟着弟兄们爆
肏了爱德拉,干烂了灰色贱货,就剩下玛尔莎娜这个婊子还逍遥法外了。」吴翔
龙 回忆着当初坑死自己部下的三位罪魁祸首,对于错过玛尔莎娜非常遗憾。
而吴翔龙身下的苍蓝烂逼则是紧闭双眼拼命抑制着颤抖的身体,唯恐引起边
州人的注意。然后事与愿违,苍蓝烂逼的努力却让下体却更加火热,甚至再次潮
吹起来。
「哈哈,这个苍蓝烂逼又被老子肏尿了!」吴翔龙得意地哈哈大笑。「话说
这个烂货的头发也是苍蓝色,不会就是玛尔莎娜吧?」
边州佣兵随口一句询问让身下的人肉出气筒再次颤抖起来,刚刚潮吹的小穴
再次夹紧吴翔龙的肉棒。身下肉体的淫乱让边州佣兵兴奋异常,掐着她的脸蛋仔
细观察。
「脸蛋也是极品啊,就是比玛尔莎娜稍微成熟点。不过那个婊子以前总是板
着一张脸,想象不到她淫乱的表情啊。」吴翔龙自言自语地将蓝色烂逼和玛尔莎
娜进行比较。「发型倒是 不同,奶子也比玛尔莎娜大多了,不过听说那个婊子被
改造过,这个不能当成证据。」
随着吴翔龙的「仔细辨认」,蓝色烂逼脸蛋肉眼可见地变红,连整个身体都
发热起来。也许是淫药的作用,人肉出气筒主动抱住正在凌虐自己的吴翔龙,呻
咛着 渴求边州佣兵的进一步侵犯。
「对了,玛尔莎娜那个婊子也被改造过。」吴翔龙仿佛恍然大悟起来,插在
火热骚穴里的鸡巴陡然变大,让身下的苍蓝烂逼娇喘连连。
「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吴翔虎一边扯着灰色贱货的长发后入式插入,一边
淫笑着驳斥同伴。「当初你亲口跟我说的,这个蓝色烂逼只花了团里几个铜币。
而且她是从一板车被用烂的婊子堆里挑出来了,那种烂货弟兄们平时根本不会正
眼看。如果她是玛尔莎娜,怎么会卖得那么便宜那么贱?」
「但是这个烂货也和玛尔莎娜一样被改造过的,改造的成本也不止几个铜币
..。」吴翔龙一边抽插着身下的烂穴,一边捏着被钢钉钉在一起的奶头随手玩,
不确定地说。边州佣兵身下的肉体再次僵硬起来,不过很快又抱紧了佣兵,让边
州人的肉棒更深入地捅入被改造的下体,再次干进子宫。
「这个烂货明显就是个被改造错误的废品啊,不然像她这种身材的极品在亚
赛斯会被当成没人要的烂货给人滥用吗?我记得玛尔莎娜可是被多次委托给大势
力改造的,而且改造的价格非常昂贵,甚至连那个『 神之手』都出过手。何况咱
们佣兵团当初也不止一次包下过那个苍蓝婊子,弟兄们难道还认不出卖逼的老熟
人?」吴翔虎给了吴翔龙重重一击,炫耀般地捏着灰色贱货那再次被耳光抽肿的
脸蛋,向同伴展示自己的畅快复仇。
被驳斥地无话可说,吴翔龙也泄愤一般地抽了苍蓝烂逼一记耳光。人肉发泄
器被抽得偏过头去,潮红的脸蛋被蓝色短发遮盖住。
「妈的,也不知道哪个贵族老爷买走了那个玛尔莎娜那个烂婊子,害得老子
只能肏这么冒牌货。」吴翔龙一边捏着苍蓝烂逼的奶子一边抱怨,但人肉出气筒
那被改造过下体很快就让边州佣兵体会自己的好处。蠕动的阴道让吴翔龙的肉棒
越来越火热,佣兵抱怨的话语也被狠肏烂逼的「啪啪」声所淹没。
「下次是不是让蓝色烂逼换上白露骑士团的制服扮演一下玛尔莎娜?」 沉溺
在快感中的边州佣兵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玩法,自言自语起来。
「还是算了,不然要被团里那帮老油子们笑死的。其实现在用这个烂逼解闷
也不错,怎么发泄都不怕玩坏。」吴翔龙很快否定了让蓝色烂逼扮演玛尔莎娜想
法。但他身下的肉体却不知为何又一次颤抖起来,很快再次潮吹。
完成工作的中年杂役淫笑着将剩余的人肉出气筒驱赶回发泄营帐,没有打扰
还在尽情享用蓝色烂逼和灰色贱货的佣兵们。吴翔龙和吴翔虎不知道的是,当初
正是这位中年杂役从亚赛斯买回了苍蓝烂逼。
无论是玛尔莎娜还是德蕾丝,这些可怜的失败者永远地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
在亚赛斯的酒馆中,每当有人醉眼朦胧地提起「白露骑士团团长」或「灰色女仆」
时,醉汉们都会兴致勃勃地争论着失踪名媛的下落,在酒精的 催眠中默默羡慕着
那些可以尽情享用沦落女贵族的混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