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阴毛的束缚剐蹭,挤进嘴里并摩挲在嘴唇上的,完全就是那肥厚松软的淫肉,涂抹着汁液和自己的嘴唇亲密交融着,鼻子被捏住的时候,因为来不及准备而陡然难受起来,那雪白又巨大的臀恐怕只有一小半压在脸上,但也已经足够的封住自己的嘴巴,嗅觉暂时失灵的时候,女人压住嘴左右摇晃起来,却故意把眼飘向床头:「好漂亮的妹妹啊,阿正,你福气倒是不小,嘻嘻!」阿正这才发觉,玲儿在这个房间里对于自己来说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哪怕女人再三强调肯定,因为心理原因还是极度惧怕着,他当然怕玲儿会随时醒来,所以此时女人又故意提起玲儿,让他的双眼又不禁的瞪圆,甚至带着点恼怒,直勾勾的看向女人。
「哟,生气啦?」女人依旧捏着他的鼻子,用淫穴封住他的嘴,嘴角渐渐的戏谑起来,那眼,带着轻佻,还有嘲讽:「所以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光说人家女人当了婊子立牌坊,姐姐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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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差不多呢,不是你喂她吃的安眠药,不是你放姐姐进来的啊?怎么,占到便宜了,还不乐意姐姐说了啊?是不是?」阿正的眉头重重的皱起,但终于还是认命般的闭上了眼,因为至少女人说的没错。
「继续,姐姐的小骚逼要在你的脸上跳舞了,呜呜!」女人放纵的腰身一挺,压迫着胯下的阿正的脸重重一顶,双手径直伸下抱住阿正的脑袋,那严丝合缝的紧紧交融在一起的阴唇就抵着嘴唇,在淫液的润滑下向上一寸寸的挤压过去,淫靡褶皱成一团的肉在脸上交织着发出一阵响亮的「嗤嗤」的声音,随即在那傲然鼓起的阴蒂的带领漫延下,接连着吞没阿正的鼻梁乃至大半张脸,阿正表情复杂的脸在那丰满的臀下似乎陡然变得小了许多,亦或者说,那真的就是铺天盖地一样压迫下来的闷骚腥湿。
而那种被彻底压迫住的束缚感和窒息感,却又是那么的让人觉得回味无穷,女人加大了力度,却没有扭动,而是低头和阿正的眼睛对视着,充满狭隘,阿正这才发觉,其实女人远远没有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甚至有些腹黑邪恶,城府更是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这一切早有察觉,但真正验证的还是从那次提出半年房租开始。
而现在,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姿态,分明就是在嘲笑自己。
仿佛在说,你就是下贱,在熟睡的女友面前,被另一个淫荡的女人用逼肏你的脸。
你看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却偏偏要偷吃,还贱兮兮的把女人带到你们的婚房里偷吃。
那就多吃点啊,剃的,定很可口吧,塞你满嘴,压在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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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正敏感多疑,因为女的分明就是这样真切的体验感觉,但越是如此,那种压抑在心深的某种另类的绪就越是涨,其实说到底还是喜欢这些吧,的快感吗?远远不至于如此,很明显,自己还是喜欢那种被轻羞__rr(ns);
的感觉,他甚至连带着疯狂恋女这样嘲讽又妖艳的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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