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意识到一件事情,也许自己真的有种很特别的潜质,迷恋女人的长靴,丝袜,甚至迷恋女人的分泌,淫液,而且在过程中更渴望被主导被命令被控制,就好像生来卑微下贱一样,就是那种被玩弄的过程中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下贱,才能获得更美妙的快感,而这一切,原本就和应该相濡以沫的夫妻关系相悖,所以他不可能再在玲儿表过一次态之后再去尝试。
他在玲儿面前还在继续伪装着,把那些原本快要暴露出来的东西再压抑收敛回去真的很难,阿正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点厌恶一层不变的做爱了,哪怕有时候一肚子的邪火,玲儿再如何温顺乖巧,自己的兄弟也很难像之前那样狰狞毕露,就连繁衍后代这样的正戏都变成了了无生趣甚至有些让人厌恶的行为之后,他自己也怕了,于是虚伪的又开始给自己找理由。
电视剧上也那么写啊,男人总会有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
婚姻亦或是同居生活会大大的降低爱情的美好,也会减少彼此之间的吸引和魅力,喜新厌旧原本就是常态吧?呵呵,对女人,就当是一夜潇洒吧,不影响彼此的生活,那个避孕套就能证明,女人也绝不止有他。
看着简单却又无比复杂的关系,总之就在自欺欺人中,阿正又一次敲开了女人的门。
那是上班后的一个月。
阿正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到底被逼迫到了什么样的地步,甚至渴望得有点畸形病态了,犹犹豫豫畏畏缩缩中,还是站在了女人的门口,其实说起来不过才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没见而已,而一想到可以看到女人那张妩媚的脸,居然忍不住亢奋得心肝发颤了。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整整一个月,异常的折磨和煎熬,女人给了他一种错觉,或者说是一阵心理暗示,只要想要,随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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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鬼知道为了那点底线,他犹豫挣扎又熬了多久,还是那个比喻,足够形象的比喻,就好像在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旁边摆放了山珍海味,只要愿意,随时可以享用,但偏偏因为心理作祟,因为道德束缚作祟,因为愧疚作祟,他就那么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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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忍耐不住是早晚的事情,人性依旧经不起考验,禁得住的,都被载入史册了,阿正当然知晓自己不是那么特
别的。
门后传来脚步声,阿正迅速的呼急促起来,望穿。
「咣嚓」门开了,门后那道妖娆火辣的身影现了,抵着门角,呈现来的那张妩媚的脸先是短暂错愕了,随即泛起特别的采:「哎呦,稀客啊,这不是阿正吗,呵呵」阿正尴尬的搓揉着汗的手心,只是那个不经意__rr(ns);
的,紧绷着的经似乎又被外力紧紧拉扯了,朝发布地址: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