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我受不了了,停,停一下。」我喊停,贺颜这次非常听话的停了下来,随即眼神又开始涣散了,又进入放空状态了。
你明白了个甚么啊?
感受着下体的炙热无法排解出去的煎熬,我决心违背一次和她的约定:「你让我起来,咱们不试寸止了好嘛?」我想起身找个机会自己解决,贺颜突然从发呆的状态恢复过来,两手按住我的肩膀,强硬地把我摁回了床上,淡然的目光凝视着我,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了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做事不可半途而废,你这个星期要陪我试完寸止。」
她刚才还缠着我肉棒的几缕发丝混在长发里这时垂在我脸上,我感觉到她话里坚决的意志,感觉说「不」的话会被她折磨致死的吧,我冷不丁地有了这种想法。
贺颜沉吟一会儿,然后说:「陈扬,看来你误入歧途了,寸止并不意味着半途而废,让小鸡鸡勃起到射精之前终止只是其中一个过程,寸止本身由若干个这类过程构成,若干个貌似『半途而废』的无用行为最终水到渠成,组合成了最后的有用的释放。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呆住了,头一次见她说这么长一番话。
「所以,是什么意思?」我还在想她这番话到底是她平日里发呆的时候冒出来的奇葩念头还是从哪本歪书上看到的高论。
「你得忍住,不然我会怨你的,」贺颜顿了下,又补充了一句,「我会生气的。」
第14章同居第一天的夜谈
「那个,贺颜,」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踌躇着开口,「我可能要转校了。」
「转校,为什么?」贺颜还在奋笔疾书,写着这个周布置的作业,话里听不出什么感情 。
「我家里因为工作原因得搬家,要搬到城东去,离学校比较远,很不方便,所以……」我慢慢解释,解释完我觉得有点不妥,又补充了一句:「那个,我会想你的。」
「这样啊。」贺颜用笔抵在嘴唇下沉思了一下,「我想我跟着你转到同一所学校太麻烦了,不太现实……那你搬到我家来住吧。」
怎么感觉比前面说的那个更不现实啊?
我说:「不,不麻烦你了。话说这也太扯了……你家里不会同意吧。」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不转校自然是最好的,毕竟谁也不会嫌弃自己身边天天能看到赏心悦目的女生,更别提贺颜已经不是令人人眼前一亮的程度了,已经到了让人眼前一黑的境界了。
我想我已经开始习惯贺颜的存在了,纵观我直到目前的人生,也没有遇见过第二个像贺颜那么能聊得来的人。
虽然之前对她告白过,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告白,我心底里是更把她当死党而不是女朋友的,我相信贺颜也是这么看我的。
「你跟我说过的吧,你妈妈对你不怎么管束,如果是为了不影响学业,那长期寄宿在同学家里也是能理解的吧。」贺颜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听得相当在意。
我说:「我家里这边确实不会管束我,但我,我其实是不想让你困扰,而且住在你家什么的……肯定会给你家里那边惹麻烦,算了算了。」我就这么有点难以启齿地对同桌说了这么番有点拧巴的话。
见我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贺颜摆摆手,示意我停下来:「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其实,这事不用问我家里的意见,因为我家就我一个人。」
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一下让我的大脑嗡嗡的响:「就你一个人……但你之前不是说……」
「我之前说什么?」贺颜反问。
我这么一想她那时确实是实话实说的来着,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住,我那会儿还以为她是和父母分居了。
这么说,她是孤儿?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吗……
「还是算了,不太合适……」我怀着复杂的心情 ,刚要继续推托,抬眼就注意到贺颜眼角噙着泪花,略歪着头看我:「你不愿意吗?」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流眼泪,顿时慌了神。
「你别哭啊,我愿意,我愿意还不行吗?」我忍住想伸手去帮她擦眼泪的冲动,「还有你这光流眼泪表情却毫无变化,这也太假了吧。」
贺颜眼角确实含着泪,但眼眶没红,声音也没发颤,表情还是像平时那样,捕捉不到一丝波动。她很自然地擦擦眼角:「那就这么说定了。」
花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劝动了我妈 ,我妈再三询问我这位好心同学的个人情况,成绩,交际圈等,我则告诉她,贺颜是我一入学就认识的好哥们儿,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们俩的关系非常铁,铁到能穿一条裤子,而他成绩中上,学习刻苦,乐于助人。
总之,他非常欢迎我住在他家,我也非常乐意住在他家。
我妈不忘叮嘱我说以后有空一定要请贺颜同学来家里做客,好好感谢一下他。
我满口答应。
周五放学后,我拉着行李箱,背着书包出现在贺颜家门口,忐忑地敲开了门。
贺颜看起来丝毫不意外门外的人是我,伸手想接过我行李箱的把手,「不用了,」我塞给她怀里抱着的一册未拆封的精装书,「礼物,收下吧。」
「哦,是新书,」她粗略扫了封面一眼,「你去书店买的首发吗?」
「嗯,我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我提着行李箱越过玄关。
走到客厅中间我才发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贺颜住的公寓套房是一室一厅的配置,没有多余的房间。
「那我就睡沙发了。」我脱下书包,放松地靠在沙发上,突然感到久违的惬意和自由。
贺颜递过来一罐冰啤酒:「你不能睡沙发。」我开玩笑说:「那你睡沙发,我睡你的房间如何?」
「你和我一起睡不就行了,男女朋友一起睡也很正常吧?」贺颜说着,见我又要开口,又很灵性地补充了一句:「我都不嫌弃你难道你还嫌弃我?」
「没有没有。」我急忙摆摆手,连喝了几口啤酒掩饰自己的窘迫。
她这是表示信任我吗,还是说想考验我?
我自认我没有这个胆量和脸皮去主动对她做些什么,但我怕睡觉的时候这家伙突然腹黑发作调戏我,我再怎么样也是个生理心理都正常的普通男生,不是柳下惠,在那种情况下肯定是经受不住她的调戏的。
想起先前她用自己头发对我做的寸止试验,我就突生一阵胆寒,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她一直没再提起过,但愿她已经忘了。
看了会电视,到了饭点贺颜说冰箱里没食材了,只有橱柜里还剩了把挂面,晚饭只能吃面了。我倒是无所谓,她的厨艺我还是很信赖的。
贺颜下了两碗面,不出所料,面条煮得软硬适中 ,很劲道。
面里加了葱花和香油,上面还躺着一个鸡蛋 。
我吃得很快,贺颜看着电视正在播放的解说音慢悠悠的外国纪录片,也慢悠悠地吸着面。
我们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这么一致地一言不发,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等她吃完我收拾碗筷走向厨房:「以后我来洗碗吧。」
我洗完碗回到客厅和贺颜并肩靠在沙发上,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让慢悠悠的纪录片解说音慵懒地穿过大脑。
我拿过遥控器正想问贺颜现在有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时,贺颜突然扭过头问我:「上次我们试验完后,你回家没有打飞机吧?」
我脸一板:「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实际上我当然打了,当天狼狈地逃回家后就打了,这不是废话,她都这样撩我了,只要是个正常男生,都不可能忍得住不发泄吧?
当然这话我这时肯定不敢拿到明面上跟她讲。
「是么?」贺颜摘下眼镜,又露出了之前向她告白时那种审视的神情 ,认真凝视着我的眼,脸也越贴越近,我脸颊感受到她微微的吐息,「干嘛?」我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她忽然伸出舌头,在我脸颊上不紧不慢地舔了一下。
「是谎言的味道。」贺颜说着不知道从哪本书里看到的中二台词,看着我僵硬的面庞,然后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们现在上床睡觉好不好?」
「现在睡觉未免太早了吧?怎么,你吃饱了就困了?」我揣摩不出她这句虎狼之词的意图,于是谨慎地回答说。
贺颜一如既往地无视了我的调侃,说起来我和她斗嘴貌似从来没赢过,每次被调戏到的都是我。
「朋友之间必须经历的一件事不就是睡觉的时候一起聊天吗?」她眼底流露出些许让我感到陌生的期待,「一本书上写的:『睡觉聊天是两个人的心灵最接近的时候』。」
「那书上有没有告诉你,不要随便和异性睡同一张床呢?」我这时突然感觉她有种孤独文青的既视感,「话说你是要我和你一起聊文学吗?我是正常男生哦,小心我控制不住把你给吃了。」
「好啊,我在床上等你,快一点。」贺颜显然完全没有把我色厉内荏的回击放在心上,伸了个懒腰就钻进了卧室。
我洗漱后换好家里带来的睡衣,颇有点忐忑地推门进了卧室。
房间里没开灯,很安静,安静得只能隐隐听到窗外楼下闹市传来的细微人声和汽车的鸣笛声。
借着月光,能看到贺颜安详地平躺在床靠窗的那一侧,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靠近我的这一侧床覆盖的被子已经提前掀开了,我有些拘束地爬上床,小心地控制好和她的距离以避免肢体接触,随即盖好被子。
被褥上有让我觉着很安心的阳光和香皂的味道,还有属于贺颜的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气息。
「呃,那个,今晚月光真美 。」我不知道从何谈起,脱口而出一句白烂话。
「我从小就喜欢在夜晚安静的房间躺着然后看着天花板发呆。」贺颜忽然自顾自地说,「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特别安心,感觉整个世界都是宁静的。就像和你在一起一样。」
我脸有点微热,这算是她独特的告白吗?我张口也想说点符合这个时候这种情景的能让人记住的话,最终还是笨拙地回答:「谢谢夸奖。」
我没说出口的是和她待在一块儿,我也感觉挺安心的,她会陪我聊天扯淡会和我一起看书甚至会帮我发泄,连平时作业都是贺颜借我抄的。
这么想来我遇到这么个好同桌那可真是屎壳郎遇上涨肚儿的——来得正好啊。
没救了,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脑子里还在想这些鬼扯的话。
「我们这栋公寓的楼顶天台以前还没被封的时候——有人跳楼之前,我也偶尔爬到楼顶一个人吹风。」贺颜那温柔的语气活像是进入了抒情状态,「我在那个时候还突然感谢起市政府的工作人员来,因为他们在楼下沿着马路栽了一长排桂花树,开花的时候我在天台坐着,真的很好闻。」我不禁扭脸打量了一下她,她今天的话真的很多。
「我能理解。」我逐渐放松下绷紧的身体,「谁都有一处自己的秘密空间嘛。」
「那你的秘密空间是什么?」贺颜侧过身子看向我。
「额,你家,在你家待着我就感觉挺安心的……」我话音未落,大腿上便传来异样的触感。
是贺颜把一条腿搭在了我身上。
视线回到贺颜这边,她已悄然伸过手勾住了我的脖子,眼睛已经闭上了。
「真安静啊。」她喃喃地说,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第15章对于偷偷自慰的我,榨汁姬同桌给出的惩罚是我自认为是个没有睡眠焦虑和睡眠障碍的人,不用设置闹钟每天也能及时起床,也不需要担心因起床气导致的,把欢快地播放着闹钟铃声的手机砸坏而造成的财产损失。
往日每天早上基本都是被尿憋醒的。
不过今天,唤醒我的不是尿意,而是来自下半身的异样触感。
被子被掀开搭在一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睡在我身旁的贺颜的一条腿 ,就这么大咧咧地搭在我下身上。
她穿着白色的的夏季睡裙,线条美好的腿曲折,腘窝刚好夹住了我的老二。
我觉着以目前这种情况,就算我对那里没有特殊癖好也快被培养出来了,感受着下体被温软的腿肉隔着柔和的布料包裹着的充实感,我既想快点从这种情况脱身,又想多享受一下这种新奇的感觉。
我想了想,这样等贺颜醒了怕是会产生一点小误会。
于是我扭过脸,准备叫醒她。
贺颜的双臂依然搂着我的脖子,昨晚她说完那句「真安静啊」就一声不吭了,我也试着叫了她两声,她也没有回应,于是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贺颜身子和我贴得很近,我的大臂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她胸部的压迫。
她就这么沉睡着,安静地像是午后慵懒卧着的猫那样。
说起来她摘下眼镜的脸真的挺好看的。
早晨的阳光洒在贺颜的侧脸,都能看见她脸颊上细微的绒毛。
我突然伸出手,想触碰她的脸颊,手指刚刚碰到,她就忽然睁开了眼,就这么若无其事地看着我。
「真巧啊,」我镇定地找话说,「我也是刚刚才醒。」
「其实我在你醒之前就醒了。」贺颜说,「怎么样,这里舒服吗?」她指的是我想的那里吗?
我有点尴尬:「哈,我刚想叫醒你呢,没想到……」
「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居然勃起得这么厉害。」贺颜接过我的话头,「难道……在想我的事情 ?」
「什么在想你的事情 ,这不是晨勃吗……正常生理现象啊大姐。」我有些羞恼地回击,贺颜看上去像是恍然大悟那样:「原来如此,难怪我一醒来就看见你裤裆那里鼓起得老高 。」
「行啦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我感叹于这家伙的腹黑程度,想起身去小便。
「那你在想谁的事情呢?是班上的女生吗?」贺颜收回搭在我身上的腿 ,这家伙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这时忽然起了想捉弄她的念头,于是干咳一声:「我在想……魏暄文的事,我觉得这样的女生简直太酷了,有种桀骜不驯的美 。」
「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贺颜手枕着后脑,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从厕所出来后在客厅没看到贺颜,还在卧室?
我进了卧室门,贺颜背对着房间门侧躺在床上,联想到刚才和她的对话,她不会是生气了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说我说这话的目的主要是想捉弄她,但她的性格这么怪,没准真的生气了。
「那个,贺颜……」我准备开口道歉。
「我生气了。」贺颜像是预判了我的预判那样提前说。
她转身变为平躺然后看向我,话语里包含责备但语气毫无感情 :「你懂的。」她眼神怎么带着点鼓励的意味?
「额,对不……起?」
「但我没有吃醋。」贺颜继续预判了我的预判,话说得很快,「我生气是因为你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让我们之前的试验进度直接作废。」虽然她表情很认真,措辞也很严谨,但我就是莫名感觉她在一本正经地扯淡。
「对不起,我就是个精虫上脑的废物,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我道歉。跟贺颜这种腹黑的无口女相处 ,就得先学会这种奇葩的交谈方式。
「你凑近一点,我有话要对你说。」贺颜撑起一只手半坐起来。
我坐在床边,向她靠近一点。
「把双手举过头顶,放在床头栏杆这里。」她突然身子贴过来,伸手越过我的头顶,好闻的味道传来,胸部都快碰到我的鼻尖了。
我有点局促别过头去,此时两手手腕处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感觉,随即惊愕地发现我的双手被她用一条白布绑在了床头栏杆上。
啊不对,这条白布好像是一条女式内裤,不用想,这肯定是她的内裤了。
打结速度非常快以至于我刚刚感觉到异样就被绑住了。
她怎么这么熟练?
「你干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呢?」贺颜答非所问,用一只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眼底带着一抹怜悯,「没关系,我会帮你彻底解决。」彻底……解决什么?
我还在懵圈。
贺颜以非常熟练的手法扒下我的裤子和内裤,然后是自己的衣物,脱得只剩内衣,白色的样式普通的文胸 ,白色的样式普通的三角裤。
啊,这一道引人注目的沟壑。
平日里从来没见过贺颜穿任何低领的上衣,也就没见过她的乳沟,虽然没有我之前看的有些小电影里夸张的d或者e杯,但目测也有个c杯了,何况目前和我近在咫尺,那肯定是很养眼的。
见我眼神闪躲,不时窥视她的胸部,贺颜好像明白了什么:「喜欢胸部?」我谨慎地回答:「差不多。」贺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部,然后又用手推挤了一下胸部,那道沟壑变得更勾人眼球了。
「我会彻底把你榨干 ,」贺颜轻飘飘地说着让我寒毛倒立的话,「之后我们就能顺利完成我们的试验了。」
她是想用胸部来做吗?
彻底……榨干 ,事儿还没开始做我已经感觉肾脏那个部位开始隐隐作痛了。
我试图转移话题:「那个……别,你胸不算小……但也不算大,人家电影里整这活儿胸部起码都是d杯,你这不够啊。」贺颜听了我的瞎扯淡好像陷入了思索,但也仅仅思索了一小会儿,「这么做 ,就够了吧。」她跪伏在我两腿之间,一只手抓握住我的肉棒 ,用还穿着文胸的胸部把肉棒夹住,肉棒没入乳肉 ,一路被柔软的乳肉包夹推挤着,费力地穿过乳沟,龟头从乳沟末端露出来。
卧槽,深藏不露啊,她的胸比看上去更大,应该接近d杯了,文胸尺寸偏小了一点,导致她把我肉棒往里放的时候,我感受到强烈的包裹感,面对这样的刺激,我的老二自然是勃起得很坚决。
看过的小电影里女主演乳交戏码的时候总是会用双手竭力推挤胸部两侧,现在贺颜穿着尺码偏小一点的文胸来给我乳交 ,都不用手来推挤 ,我就感觉老二被夹得很爽,虽然没用过飞机杯,但我感觉这就是那种最顶级的飞机杯广告词所描述的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充实感。
贺颜的头发由于动作原因纷纷垂到我腰间,她的手臂搂过我的腰,抬着眼若无其事地看我:「你的小鸡鸡因为我的胸部变得很兴奋,看来这样和很合你胃口呢。」她的胸部压迫着我的腰,柔软的压迫感包围着我的肉棒 。
贺颜动作轻柔地推动着胸部,触感温软的乳肉随之开始摩擦我的肉棒 ,龟头随着她胸部的运动一会儿从乳沟末端冒出来一会儿又被乳肉给吞没。
卧槽她还没动几下我的腰间就浮出了射精感,在她面前射得这么快,估计这事会被她用来调戏我调戏两年半吧。
那种事情不要啊。
我开始在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琐事,比如有一次贺颜在做英语课布置的抄写单词作业时,同时用两支笔,一次写两个单词,嗯,那时我在想什么呢?
哦,那时我在偷看贺颜,偷偷观察她胸部的大小,想着要是她能用胸部给我做涩涩的事情那肯定很爽,她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大概还是面无表情吧?
我下意识瞥了她一眼,贺颜边缓缓推动着胸部,边静静地看着我。
果然是这副表情 ,卧槽我感觉我转移注意力转移得我反而硬得更厉害了,让人仿佛坠入虚无之中的懒洋洋的射精感软腻地围绕住我的下身。
我的肉棒前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先走液,在波推运动中起到了润滑剂的作用,先前那种被包夹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包裹感稍有减轻,但贺颜动作逐渐加快了。
我看见我的龟头被刺激得充血膨大得很厉害。
这才几分钟,应该三分钟不到吧?肉棒被两团绵软的乳肉紧紧夹住不断套弄。
「要射了……」射精的欲望几乎快控制不住,算了,射就射吧。我怀着摆烂的想法放松了下来。
贺颜动作很快,赶在精液从尿道口迸发出来之前张开口轻轻含住了龟头。胸部和口腔两种截然不同却都一样火热的触感交织起来,我很快在她口腔里射出了精液。
她毫不抗拒地用嘴接下了精液,脸颊微微颤动,开始吞吐起来。
贺颜一点点地吞掉那些液体,龟头被她的嘴唇紧紧包裹住,同时她胸部也没闲着,配合着推挤着肉棒 ,就像是要把输精管里的精液也给吸干那样。射完后我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漂浮在云里一样,但贺颜依然没有停下,我射得这么快以她的秉性居然没有停下来出言调戏我。我一阵诧异。
「你好快,看来胸部对你很管用。」好吧我放弃了。
「够了吧,快松开我的手。」我摆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贺颜说完又接着含住肉棒 ,在口腔收缩尽力吸吮的同时舌头也在轻柔地在龟头上画着圈打转,上下舔舐。
在她这番动作下我刚刚软下来的,还很敏感的老二又有了想射精的欲望。
「别,大姐,放过我。」强烈的快感和射完之后进入贤者状态的疲惫感一同在我脑海里共鸣,震得我脑子嗡嗡地响,贺颜非常认真地干着她的工作,一丝不苟地贯彻着属于她自己的节奏。
没错,我沉浸在快感之中却感受到了特殊的节奏,连续三下轻柔的吮吸 ,接着就是一下猛烈的吮吸 ,这是……三浅一深?
卧槽她现在已经进化到有节奏地口交了吗?
贺颜果真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严丝合缝循规蹈矩地执行着任务。
还很敏感的肉棒再次在她口里爆发,她也再次慢慢地喝掉所有精液,一滴都没有粉出来。
「这下应该够了吧?」我这下是真的虚了,带着点超脱物外的虚无感开口询问。
连着来两发,这是过去我自慰从未有过的体验。
贺颜摇摇头,没有松开嘴,继续含着肉棒前端。
她胸部的动作也仍在继续,年轻美好的肉体依然在不停地套弄着我那已经感到异常疲惫的下体。
「你这不是还有气儿说话吗?那肯定还能射 。」她居然还不忘停下来解释一句,我怕了。
整个下半身像泡在浴缸的温水里泡了许久那样轻浮无力,麻痹的快感从脊椎爬上脑门。
我能感到她湿软的舌头在冠状沟和龟头顶端来回蠕动,贺颜的头随着身躯的动作上下摆动,发丝也随之在我的腰上,大腿上轻轻拂过。
在这几分钟里我不受控制地又射了一次。
「我真的一滴都不剩了,你放过我吧。」我感觉再让她做下去我得像金瓶梅里的西门庆那样「精尽以血 」。
贺颜没有搭理我,固执地继续吮吸 ,大概是真的觉得我还能说话所以就还能继续射精吧。
我连忙闭上了嘴,快感与麻痹感交织之际我居然有了装晕的想法。
这时龟头上忽然传来像被灼伤一样的刺激感,我知道,她大概是把舌尖抵进了尿道口。
她的湿润的小舌在温暖的口腔里用力搅动,把唾液涂遍了我整个肉棒的上端。
来自贺颜毫不厌倦的吮吸带来的刺激让我下体隐约有了刺痛感。
我脑子里甚至产生了一副诡异的图景,我的老二上部分哀嚎着被汹涌的唾液淹没溺死融化随着精液一起被贺颜喝进喉咙,老二下部分则被饱满的乳肉完全束缚住,乳房上生出无数细密的小触手,把老二下部分完全吞没进体内 。
我边胡思乱想边射出了今天第四发精液,贺颜也终于停下了动作,松开嗦了半天的嘴唇 ,若无其事地伸手把被她的胸部夹着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的老二在她手里萎靡不振地耷拉着,像斗败的公鸡 。
「这下这个月内你应该都不会私底下擅自打飞机了。」贺颜一板一眼地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