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谦看着白倾离去的背影,眼镜后的双眸逐渐暗淡起来。
高速公路上。
修之行开着白倾的车。
白倾继续问道:“你是不是跟踪我?”
她坐在副驾驶上,眼一直盯着修之行,如确保他会不会说谎。
“不是,刚好来这里,撞见你受伤,带你回家。”修之行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却把白倾蒙混过关了。
白倾不知为何,感觉修之行心情不好,眉眼戾沉地死死看着前方道路,她便没继续聊下去。
到家,修之行恢复成刚认识的模样,扶着白倾,像是环抱她走路,恨不得紧紧贴着她。
这个人才能彻彻底底地在他身边。
他留意道:“倾姐,小心台阶。”
“我又不是瘸了。”白倾笑道,用力挣开修之行的手,往前走去。
修之行仿佛感不到拒意,又过去扶着她。
白倾无奈道:“之行,我真的没事。”
她不禁皱眉,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挨这么近想干嘛?
白倾被修之行扶到沙发傍边,见修之行拿出医药箱,示意她坐下去,他帮她上药。
“不用了,之行,我自己来。”白倾见修之行闷声不说话,抬头一看,怎么又哭了?
她没法,只好依着他。
修之行单膝下跪,他小心翼翼的剪开结痂伤口傍的布料。
他心疼的厉害,就不该让白倾出去。
白倾低眼仔细一看,原来被刮的这么深,难怪流这么多血。
修之行处理完后。
白倾站起来,嘶了一声,怎么擦完药还更疼?
“谢谢你啊,之行,受伤的是我,你哭什么?”白倾忍不住笑了一声,小步地前行着。
“倾姐。”修之行叫住了她,纠结许久后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他心里默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白倾停下见他不说,没继续追问,她直径地走进房间。
哪怕她已关上房门,修之行的目光久久不能放下,他能看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