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让两派关系融洽,反而因为那些女修们为图便利,往往与抱一男弟子,甚至近些年开始勾引女弟子交合,其中弟子不乏已经有道侣或是爱人,使矛盾更大。
玄鉴亦不喜合欢宗,倒不是有什么过节,只是恣情放纵之人他不屑,合欢女修又是此间代表人物。
他出门历炼时常能看到男女天地间苟合,玄鉴既觉得情欲最贱,那以情欲为道的修士自然也卑劣不堪。
此次,他却要去到往常看不上女人堆里。
有些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合欢宗弟子虽在外放浪,但从不带人回宗门,致使上下没一个男人踏足过。不过这事情也不难办,抱一的道子要来,是没有谁人敢拒绝的。
但也只能他一个,多的就不行了。
因此玄鉴一人独上宗门,他不得运气、静心,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走,幸好苦修多年已经习惯孤寂,才可以爬完长梯。
他到山门前正是月上中天,已经有一眉目清雅,气质温和的女子提灯在等,清风徐来缓缓吹拂她腰间飘带如天上仙子,一点也没有妖女的样子。
女子看到他,袅袅一拜,“可是玄鉴道友?”玄鉴点头,知道了她便是从霜。
从霜引着玄鉴去住处,合欢宗虽在山上却与抱一不同。居于高山,住处却不险峻,用阵法布置自成一番天地,相较于现在修士中主流的苦修一道,这里亭台楼阁,栽种各式奇花异草,有靡靡粉雾流淌而过,再加上都是女子,空气里都飘着甜味,是一处十足的温柔乡。
玄鉴不为外物所动,他出生人间皇族,许多奢靡之物都已经见识过,入了道反而比同辈人更快能放下,适应了清苦枯燥的日子。
他看了眼前头的女子,水袖行走间如波漂浮,卷上玄鉴的道袍边,又缓缓分离,月光下挺直的腰与柔柔的面,使她真像霜雪般纯洁。
但这从霜又有艳名在外,抱一几个男弟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玄鉴不再想,怎样都与他无关。
给他安排的住处是在染青峰的华美宫室。虽名为染青却不种植松竹,反而满山都是桃花,从霜说花开不败,将青山染粉,所以名为染青,并不指山,是指花。
玄鉴点头,没有太大的兴趣,幕天席地他能住,高床软枕亦能睡。
他现在无法掐用法术,也无法辟谷,每日都要产生浊物,因此要先洗净身子。不过听说合欢宗即使修道,也是如此,每日都要满足口腹之欲,还要排出。
玄鉴想起无意中两个弟子曾讨论过的话,不知为何,这样懒于修行的做法,那两人口中说出来全是饥渴和淫乱的表情。
让从霜带着去,到了浴池却不见她离开。
女修垂首露出纤美雪白的一段颈,她说“师尊派从霜来,伺候道子,这几日都要陪着您。”
玄鉴摇头想说不需要,但又想到本就是为了静心,是为在女色里滚过一遍而来就点头了,问“怎样伺候?”
从霜的面染上绯红,被桃花映着竟然显出一些艳,她过来,葱指为玄鉴脱去衣物,粉嫩的指尖在赤裸的胸膛上滑动,“怎么样都可以。”
情欲暗示尽在不言中。
玄鉴不理,抬起手让她将衣物彻底除去,赤条条站着,“按你想的做。”
从霜便抱住他,似藤蔓缠绕树干,啃咬几口玄鉴的喉结,“去水里,道子。”女子合着衣物被赤裸高大的男子抱着一起步入水中。
裙摆浮起好像一朵莲花绽开,极美的脸庞映着玄鉴,因纯洁的姿态更艳,也难怪她能勾到手这样多的弟子。
从霜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鉴玄的胸膛,将他两颗硬粒含在口中揉搓,听到闷哼声心中得意,便想更进一步潜到水里去为玄鉴口交。
却被他制止了。
小道子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下沉,他想起爱侣的嘱托,心中也不愿意和妖女行事,冷着声说“不用,只要引诱即可。”
引诱,但只许一方主动,自己想要置身事外,阳具下身都不给碰,这是什么正经的态度,分明是把人当成工具,毫不尊重。
84道子:水中淫事
从霜半张脸庞泡在水里,抬头用盈盈的眼望,却看到他皱着的眉和不屑的眼,同那些平日里轻贱辱骂她们的男女弟子没什么两样。
但她微微一笑,只说知道了,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带。比道子态度差的人有的是,但最后不都让她尝了个遍,一开始嘴硬后来跪下来给她吃逼的并不少见,可见这拒绝的表态一点用都没有。
湿透的布料缓缓褪下,从霜挽着玄鉴的脖子问“道子也看不起合欢宗么?”
玄鉴点头,他不说谎,因此坦言“的确,会有些恶心。”
“这样抱着也会恶心么?”
玄鉴闭上眼感受着嫩肉在身体上划过,丰腴的胸脯挤压着他,朱果相对摩擦,一种反胃感涌上心痛“恶心的。”
“那从霜就退开。”她这样说,却早已经感觉到了身下硬起的肉屌,向后蹭一蹭看似是在远离,其实穴缝擦过,来了个私处紧密相贴。
年轻道子因此要努力克制才能不呕吐,他是真的厌恶性爱,那种下身传来的舒服感觉为他真心不齿,痛苦,却摇头。
“不用,你继续。”
“道子,可要亲吻?”玄鉴皱眉“我只与清阳亲吻,清阳是我的道侣,其他女人又是什么?”
从霜便不提了。
她轻轻一踏,人就坐在水面上,稍稍陷入一点白肉泡在水里,将那水中月揉碎了,光芒铺洒在旁,更显得缠绵勾人,私处正对着玄鉴“玄鉴道友既然要修心,那就由从霜来……”
玄鉴点头允许。
就见她将手指插进穴里“啊,进来了。”粘稠的水声传来,艳艳的美地在鉴玄眼里展开,两根指掰着露出蠕动淌水的甬道。
“都是为玄鉴道友流的水。”
她面庞纯洁,却做着最淫荡的事,蜜汁流个不停,说出的话和周身气质一点也不相配,只听她叫“啊啊,从霜在抱一宗的道子面前插穴呢,嗯嗯!”
玄鉴抬起臂,只用手并不算和女人有了身体联系。
他粗鲁直接的将手指塞进从霜的穴里,听她浪叫“啊啊啊啊,道子在插从霜,嗯,在摸从霜的小逼,不要了不要了,道子不能这样摸,太多了,啊,好棒,爽死了!”
女修的身子软下去,本来是跪坐,现在双腿仍然弯曲,上半部向后躺,压出丰腴的大腿肉,也让含着手指的小逼越紧。
骚汁流出来,和浴池中的水融为一体,玄鉴泡在其中,身体也被女人的淫乱喷出的液体玷污。
他虽然在做世间最暧昧的事,脸上却没有一点享受,机械进出着,胸口快速起伏,拇指压在从霜的花核上,一股股淫水就从逼里喷出。
玄鉴插在里面的手,也能感觉到那股有力的水流,就像女子排泄一般从累积在他的手掌里。
看着从霜伸出舌头的脸,他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干呕,这样厌恶,也正因此淫水溅到他的唇边被吃入口中,腥甜在口里弥漫,令他表情更痛苦。
从霜见了,还未从快感的余韵还未结束,就连忙游过来看,将他的头让在柔软的胸脯上“道子……”
玄鉴将她推开,冷着面回“我无事。”
“怎么这样?”
玄鉴回“我的确厌恶情欲。”
从霜担心起来。
他的确不是装的,是真的讨厌、恶心,那在合欢宗这些日子还能与她日日尽欢么?早知道就不将这差事争来了,现在要对着冷面道子。
……不过,他摸穴,倒是极舒服的。
女修淫乱的穴偷偷流出春液,泡在水里不给玄鉴发现。她用窥物的法门去看,正能透过水面见到道子的肉屌还硬生生翘着,说着讨厌,鸡巴却又这样大、这么硬。
来了合欢宗里,又怎么能不给吃呢?
从霜暗暗想,又问“能不能抱住玄鉴道友?”
玄鉴忍着恶心点头,也许多多这样心也就静了,刚刚他摸女人的穴时,除了厌恶与粉艳艳的逼,也就的确没有什么杂念了。
看来到合欢宗,的确是一个方法。
两人便抱着,从霜依靠在玄鉴的胸膛上,手指摩擦着“道友还难受么?”玄鉴坦言“抱着你,就会恶心。”
但从霜又能感觉到她身下坐着炽热的肉屌,不点明,轻轻用屁股缝磨,掰开了夹着。
抱一宗修习阳法,体表温度都要比寻常修士高出许多,玄鉴虽然不能用法术,淬体后的影响还在,更何况他又是用太阳真火锻出的法身,更是烫得从霜舒服的直流汁,人都要化在他身上了。
她只低喘着说“近日,道子都要受些苦了。”
两人洗完了,就回了屋里,玄鉴打坐时自觉不能排空杂念,只能拉过从霜来坐在怀里,呕吐感袭来,肉屌被压着,也能冥想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比从前了,还需要入睡,从霜则要去师尊淼琼真人处回话,告诉她,今日自己并未被玄鉴入穴。
等她离开,小道子也已经睡熟,他却不知道这房间里处处都是窥探的眼,望着他睡觉也不软下的肉屌流水发骚,淫声连连的。
这样被冒犯臆想的状态等从霜回来也没结束,她掐了法诀,让现在势弱的年轻道子不能察觉,手玩起了鸡巴,给自己的师姐妹们看。
那个传音说用胸,这个传音说要吮囊袋,玩了一整晚,口中吃了精才罢休。
这传言真是没错,这里的都是荡妇,合欢宗自然也是淫窝了。
玄鉴梦中射了精无知无觉的,早上醒来见到在怀里的从霜。他与清阳结缘时已经修为足够,不再入眠,因此道侣间都没有拥抱着一同睡的经历,现在反而抱了别的女人。
他皱着眉,将人推开,从霜不在意,对他说请他去见淼琼真人。
85道子:见淼琼,被女人强上
淼琼真人是从霜的师尊,因着两派之间的关系叫可以叫他一声师侄。
合欢宗的女修普遍修为并不高,其实玄鉴已远超过她,但入道一事有怎么能用修为来比较呢?
厚积薄发一日千里者多,一开始如星辰璀璨后来泯于众人的也并不少见,抱一宗也定下规矩,不许弟子靠力量自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淼琼与他师尊玉川子相好。
因此他便认下了淼琼这一声师侄。
淼琼身着素衣,顶戴青竹冠,睡眼惺忪发丝微挽,眉间一点红痣,娥眉娟秀又细又长,如二月的春风一般婀娜动人。
这样看来淼琼、从霜两师徒倒是一脉相承的清纯,光看外表谁又能想到是合欢宗人人都怕,人人都爱的妖女?
但玄鉴曾见过淼琼同玉川子欢好时的浪荡像,因此并不将她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女。
见过面,两个各占据一个蒲团,相对而坐,从霜做陪也占一个蒲团,却离玄鉴近些,她双手放在膝上,水袖就与他的道袍重叠。
淼琼道“师侄,昨日入住合欢宗,一切都好么?”
玄鉴点头,他本就是清冷的性子,亦不屑于和人热热络络交谈,并不多言。
淼琼笑笑不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我听说师侄来合欢宗,是为渡过情欲是么?”
玄鉴点头。
这事情抱一宗紧紧瞒住住,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合欢宗却是上下皆知了,不过这些女修是依附大宗门的菟丝花,修行也靠着那些天之骄子并不会说出去,污他的清名。
“既然如此,师侄又为什么不与女人欢好呢,昨日从霜已经与我说了,没听说过渡欲关,还能独善其身的。”
玄鉴余光去看从霜,她头压的低低的,露出纤美柔软的颈,耳垂染上绯红,因自己师尊的话苦恼。
他又收回视线,并不责怪从霜,这事情并非什么不能说的事。
只是他却不知道,从霜说时是躺在淼琼怀里被她的好师尊揉着奶,咿咿呀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年轻道子的身体,硬起的鸡巴,插进穴里的手指,说了个遍,两师徒一起流着水,画面淫乱的要命。
从霜脸红也并非因为羞耻,他要是修为还在就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甜味,就能知道她是听了师尊的话,在发骚呢。
“我有道侣,不欲同女人欢好。”
淼琼却不放过他声音柔和,话语步步紧逼“是因清阳仙子,还是道子本就厌恶男女交合?”
“有何区别?”玄鉴不解,他之性格因不能静心,近些日子也变得有些急躁。
“若是爱极了清阳仙子,那这合欢宗您是呆不下去的,只能请道子离去,若是厌恶就另有说话。”
玄鉴垂眸,盯着一旁垂枝海棠,清阳最爱这个花,在洞府种了许多,没想到合欢宗也有,他久久沉默,终于说“我爱极了清阳,却不能离开合欢宗,道途生机已经显露,没有人能放弃。”
淼琼就知道了,她不再纠缠询问到底是道重要还是清阳重要,已经换了一个话题,“道子因为情欲感到恶心,反而更应该接触,至少也要与女子有过一回。”
“无稽之谈,不必如此。”玄鉴拂袖,想起全身心泛起的恶心感就抗拒。
淼琼起身,玉指戳来,曾经这一下不能得逞,但玄鉴现在一点道术不能施展,对着她只能任她所为,被定住了身子。
她过来,一对白臂挽着玄鉴,衣衫凌乱了点露出个肩膀与半个雪乳,淼琼年纪不知多少总归是玉川子一代的人物,因此称他“小道子,乖师侄。”
玄鉴的目似冬雪般冰冷,淼琼却并不在意,只是轻轻摘去他的发冠,让黑发散下,挟来一缕在手里把玩,他看了只觉得被女修含在口中的发尾如他的半身一般百般不适。
幸好,玄鉴还能说话,他呵问“这是要做什么!”
“师侄不知道,你师尊为了你这个事也是殚精竭虑,如今有一点起色,允许合欢宗便宜行事,用一点手段。”雪白的手在他胸膛划过,伸入道袍里面,微温无骨,揉捏着肌肉纹理。
“什么……唔!”玄鉴要问,却发出呻吟,原来是从霜也已经过来,趴在他的腿间,隔着衣物抚摸着肉屌。
淼琼像是哄孩子一般拍着年轻道子的背“乖师侄,意思就是这里容不得你娇气,一定要进女人的穴了。”
玄鉴听她形容自己好像的三岁稚童,怎么肯认,无奈身体被束住动弹不得,被淼琼玩了身子还要靠在她的颈窝里,听她说话“还不娇气?因为觉得恶心就不愿意做,如此怎么突破呢?”
淼琼与他说着话,玄鉴却不能忽视在下身的手,他的道袍已经散开,虚虚披在身上现出精壮的胸膛。从霜掐了法诀亵裤就不翼而飞,三双眼睛都能看到挺翘的肉屌。
他听到淼琼惊喜的声音“没想到师侄的鸡巴,竟还粉嫩着,真可爱,怎么不曾多进清阳的穴么?”
玄鉴骂道“我和清阳才不似与你们这些妖女一般。”他气狠了,不再彬彬有礼语言粗鲁,只是说话时下身的肉屌还颤颤在动,两个馋嘴的荡妇看了又哪里会生气呢,还望他多说点才好呢。
“如此,倒是可怜清阳仙子了。”淼琼叹一句。
玄鉴来不及问,就看到从霜张开蓄满唾液的口,唇齿间淫荡的丝低落,一口就含住了肉头。
香舌滑过,他睁大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