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您这个样子,脏的不行了被坐一次坐两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并不是,并不是!”李致要反驳自己并不脏的,可是他又没有办法,女人真的都是自己操的,还能说什么呢?
“老爷,难道还要用你这根被女人坐的不知道有多脏的鸡巴,再去和卞夫人欢好么,也不知道夫人知晓了要有多恶心。”
李致听她说了,就是一阵眩晕,沈茹的鞭子不停落下,他并不是喜欢疼痛的男人,因此身体颤抖着,但是性器上又传来快感,如果不是沈曼在身后握着他,安抚他,他真的要发疯。
但听到妹妹这个话,旁边沈曼轻柔的声音也传来,她问“夫君,真是如此么?”
李致有些不能接受了,若是说了他就害怕这样的温柔会消失。
李致一言不发啃咬着她的乳尖,鸡巴在沈茹穴里进出,沈茹抽他勒令,“老爷还不说呀!”
“夫君,就告诉曼娘吧!”
“是,是,曼娘,淑儿!夫君是脏鸡巴,是只会发情的公狗!”他被逼迫的没办法了,只能大喊着承认,硬到发涨的鸡巴一股股在沈茹穴里射出精液,他射了,阳具还没疲软,又应证了他的淫乱。
沈茹叫他到了,就悄无声息退出去,只余下叔嫂两个在床上。
“夫君……”
李致听到沈曼的声音,条件反射害怕她再说出羞辱自己自尊的话,就反坐起身用嘴去将她堵住。
这是除了床上外李致第一次与沈曼亲吻,在情事上因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其他女人是不敢和李致唇瓣相贴的,就是昨日的淫戏,小丫鬟们被操的昏天黑地,也谨记这一点。
宽敞的拔步床,两人就挤在小角那一块,李致围堵着沈曼,嘴唇张开与她舌头尖缠,女人的手拥在他的肩头交叠,涂着丹蔻的手指无力抚摸着他的背脊。
唇瓣分离发出水声,“夫君……”沈曼又叫,李致却不想听,他主动凑上去还想继续和大嫂贴着身子,缠绵亲吻,在她柔软的唇瓣和相拥的美好肉体上,他寻得一点点安慰。
沈曼没给他得逞,头一偏,让男人滚烫的面落在细颈上,李致下意识吮细,惹得她娇吟。
“好了好了,夫君小叔,怎么这样黏人呀,且听曼娘说完,好不好?”
李致落下泪来问,“大嫂是不是也要嫌我脏。”
沈曼将他的头捧住,轻声安慰“怎么会呢,这是夫君的宅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会脏呢?”
李致不愿意信,沈曼眉头一蹙与他说,“那夫君就看好,曼娘最是爱干净的,就将夫君吃下证明给你看,好不好,小叔愿不愿意让曼娘吃呢?”
他想起沈曼是极为讲究的,每日都要做头一个,如今竟然愿意让他沾满女人淫水的鸡巴入进去,只知道点头,这是他被扣留在府中第一次,自己主动心理身体上一起提出,要入一个女人的穴。
沈曼笑了笑,亲吻他,“只是曼娘汁水不够,夫君能不能……”
李致就继续点头,为她舔穴,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还需要大嫂的教导,按照她的要求去用舌头舔过阴唇,花核,穴口,伸进去,模仿者性器抽插,将蜜水含入体内。
“小叔,做得真的好,如果好聪明,以后给淑儿妹妹,也可以这样,她未经过情事,这样吃一吃对后面进去,是极有好处的。”
李致身体一僵,淑儿……时至今日他都不确定卞淑还会不会要自己。
不等他多想,沈曼就让他起来,手里握住他的鸡巴往穴里塞,慢慢的在他的注视下顶在穴口,用幽深花心中流出的汁液涂抹,不疾不徐往里推送。
“夫君,曼娘不行了,夫君自己进来好不好?”
李致听她的话,自己扶着鸡巴往里进,不顾沈曼的反对惊呼一定要把一整根长屌插进女人的穴里,为此不惜顶开宫口,他恨不得将两个被野女人淋脏的肉球一起塞进去,塞进不嫌弃他,大嫂的逼里。
“夫君……小叔……”
沈曼眯着眼叫他,李致入完了,蜷缩着背,趴在沈曼的颈间,“大嫂,真的不觉得脏么?”
“嗯,不觉得。”
李致听到她这样说,已经忍不住开始了抽送,他去索取沈曼嘴里的唾液,不许她喊停,她不嫌脏就用汁水给他洗干净。
男人盘坐坐,女人的大腿被架在男人的胯部,屁股因为这姿势抬起,伸展着,在腿窝部弯曲,上半身无力垂落,两手被制住十指相握,脸上落下因不停高潮产生的泪珠。
李致与她说,“要射了,脏鸡巴要射了。”
沈曼气若游丝,仰着面楚楚动人看他,“不是脏鸡巴,是曼娘的夫君,小叔射吧,射进来给我,合该给曼娘的。”
李致本来就是想要听她不停宽慰,就点头,“曼娘,夫君射给你,都给你,不许嫌夫君脏!”
淑儿,不要嫌弃夫君脏啊!
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李致的精液全部入了沈曼的肚子。
做完后李致没办法抽身离开,就将搂住沈曼,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互相亲吻。
沈曼拨开他汗湿的发,问“小叔喜不喜欢这里呀?”
李致答,“不喜欢。”
她又问,“那想不想淑妹妹。”
他缓缓抽插着,盛满精液的穴咕叽咕叽作响,“想的。”
她笑,“那夫君还想不想离开这里,离开曼娘呢?”
李致不知道除了这里,自己肮脏的身子和不容于伦理的性欲还能去哪里,于是他闭上眼抽泣着回答,“不想,夫君不离开曼娘。”
沈曼高兴了,抚摸着他的脖子,“乖,乖,还要不要,今天还可以的……”
李致一挺,他恨不得成日呆在沈曼身边,真的害怕了被女人奸淫、责骂、抽打,就算是排尿都想在她的肚子里,免得尿完了小丫鬟摇屁股勾引他。
沈曼承受着他的欲望,与他说“放心,定不让夫君为难的。”
李致不懂她的意思,她只要勾勾手指就能令他万劫不复,也不在乎了,大口含着眼前饱满如花苞的奶,呢喃到,“曼娘,操你,别离开我。”
掩住的帏幔下只能听到肉体交合的淫靡声音,与男女间窃窃私语,恰似恩爱夫妻。
——
0044兼祧两房:被妻子发现,三人一起生活(完)
李致身上的疤痕都好了,也已经习惯最近的生活,他在这边又生活了一个月。
最近,沈曼每天都会出门,或长或短,几个时辰都有,她也不说自己去哪里了,只说是为了夫君奔走。
李致没理她,只是在她出门时缩在房间里,把鸡巴插进某一个女人的穴里,直到沈曼回来了才拔出来,避免再发生上次的事。
今日沈曼回来,李致去接她,就见她微微笑,“小叔近日都闷闷不乐的,所以,你看是谁来了?”
那马车的帘子拂开,露出一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淑儿……”
李致失言,看着卞淑,他脸上表情一定有点难看,所以将他的妻子吓到了,还是沈曼过去拉着卞淑的手,安慰她“没事,没事,淑妹妹,小叔只是见到你太高兴了。”
卞淑看着许久不见的夫君,羞涩点头。
沈曼给他们空间,就让李致带着卞淑自己在园子里逛,两人在一水榭坐下“淑儿。”
卞淑拥抱他“夫君好想你。”只是她却不知道李致心里的挣扎,他情愿卞淑别来,也好过让她知道自己的夫君竟然这么脏。
“曼姐姐看我一个人在家里,说还不如咱们一起住,她真是好人。”
李致听了真想告诉她,这个卞淑口里的好人,侵吞了她的夫君,日日夜里都要与他缠绵。
但他没说,只是三人一起用过饭,和卞淑一起进了沈曼安排好的院子里,她真是什么都安排好了,摆设一应俱全,半新不旧。
卞淑看着有些磨损的笔锋“夫君平日里,就是住在这里?”
李致点头。
新婚燕尔重新见面,此刻定然是燃起一把火,两人要彼此相依的,卞淑与李致就在这间沈曼安排的屋子里,红被翻浪,肌肤相亲。
卞淑是初次,被李致亲着,他嘴唇游移为她去舔因紧张而不够湿润的穴,“夫君怎么这样……啊……舒服……”
“书中自有圆房之法。”他将口里的蜜汁咽下,哑着声音和卞淑撒谎。
事毕了,卞淑昏昏欲睡,在李致身旁说“今日才知道,这边竟是这样富贵,大嫂竟是这样的好人,咱们那个打算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夫君……”
李致说“她已经答应。”拍着卞淑,安慰她,自己摸着还未纾解的鸡巴淌精。
第二日两人起来,一起去洗漱,许久他才出来,卞淑问“夫君怎么了?”
“身体不太爽利。”其实是这院子里,没有安排接尿的丫鬟,沈曼贴心与他说以后就按照他说的过日子,免得卞淑发现,可没有紧致的逼裹着吮他的马眼,竟是排尿都变得困难了。
但没关系,他愿意为了卞淑忍。
他愿意。
只两日,李致忍了两日,这药又如何肯放过他?在书房里,他实在受不了了,就拉过伺候的听雪,操了进去,鸡巴入了熟悉的穴,舒服的叹气。
并不是说卞淑不好,她的逼也是极好操的,但是李致怜惜她不敢用力,她一个人也不能像书房里的女人一样,一个一个坐上来,让他能够不停射精,把囊袋的储蓄都发泄出来。
那日,卞淑给他过来送衣服,就正好看到了李致在入沈茹的穴,沈茹骂他“老爷真是馋死了,操死茹茹了。”她那夫君就点头“好,操死你。”
卞淑见李致听到动静望过来,见李致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将衣服扔了,转身跑回了院子。
她在房间里等,等着李致过来和她解释,但渐渐睡着,又醒过来也没见到丈夫的身影。
卞淑又担心起来,她出去找,寻到一个小丫鬟让她带路,得知了李致竟然还是在书房里。
她颤颤过去,幸好没听到那个淫荡女人的叫声,但离得近了却能听到另一种,似哭似泣的呻吟,这女人的声音柔媚娇弱,听得卞淑都要脸红。
她过去看,只见软塌上两个交缠的身子。
她的夫君李致身上披着她新做的外袍,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两人叠在一起,肉贴着肉,女人的脸庞被李致挡住了,看不清,她涂着丹蔻的脚趾蜷缩着,她的夫君每动一下,这女人都要因此晃动足弓,珍珠链和脚踝相碰,谁见了都觉得美不胜收。
纤细的手,在她夫君身上移动,抓着他的臀肉又分开,在李致身上留下抓痕。
她又往屋子里走进一点,看着他二人相交,只要夫君挺一下胯,那女人就必定发出幼猫一样的抽泣,可怜极了,但又有亲吻的水声,是他们在吮吻,吃着互相的口水。
好入迷,都没有发现蹑手蹑脚进来的卞淑。
卞淑看着,莫名其妙流出水来,白日里那个沈茹挨操那么淫荡她看的出水,现在这个这样脆弱易折,她又出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她的夫君在合别的女人苟合啊!
“不要了,小叔,小叔,夫君!”
卞淑听了如雷劈过,挨操的竟是曼姐姐。
沈曼,那个在李致走后经常来看她的人,看出来李宅刁奴欺人给她解围,救她出困境,吃穿住行照顾无微不至,经常过来和她说话的曼姐姐。
她知道沈曼病弱,李致的尺寸她自己也吃过,沈曼又怎么能行?
卞淑去看,果然那粗大的鸡巴将逼口填满了,一下一下将沈曼操出汁,入得她身子都在颤抖,雪白的身子上都是痕迹。
对沈曼的关心竟是超过了对李致出轨的愤怒。
卞淑看着自己的夫君不管不顾奸淫着沈曼,她出声“夫君怎么如此!”
李致这才情欲里出来,转过身看着卞淑,他眼里还有没掉下来的泪,卞淑不管这个质问“曼姐姐,是不是夫君强迫你的!”
沈曼红着脸,她与卞淑十指交握,“淑儿,都是我,是我勾引夫君,不,勾引小叔的,淑儿就怪我吧。”
卞淑皱着眉,沈曼就将她的手放在胸脯上,让她揉已经被男人咬得青紫的奶,“淑儿,淑儿来看。”
她将腿张开了,给她看男女私处间的白沫,给她看被鸡巴插肿的穴,“之前与淑儿说怪谈,你不也喜欢的很么,我以为……”
她落下泪来,一颗一颗,和胸口的珍珠链一样成串,极美,腰扭着拔出一点鸡巴往前,“淑儿不喜欢么,之前不也说想看么?”
原来沈曼过去陪卞淑,两个女子互相抚慰,还要与她说些淫乱话本助兴,最多的就是男人出轨的事,念的卞淑淫水连连。
“来,淑儿看。”
卞淑就睁大眼睛,看着她的夫君重新开始抽动鸡巴,整根末进那个美穴里,囊袋拍到她的屁股上,小腹被操出痕迹。
她喘着气爬上床,沈曼轻车熟路去摸她,李致见了也跟着一起,被一男一女两只手玩的呻吟。
最后三人一起到了,她的夫君在大嫂穴里喷精,她也喷水,瘫倒在床上。
沈曼与李致一同吻她“淑儿,咱们三个就一起好不好,等你怀孕了,咱们一起养孩子,这多好啊,也不用母子分离。”
卞淑被这女人蛊惑着点头。
沈曼爬过来,与她叠在一起,吻的难舍难分“夫君,还不来安抚淑妹妹?”
李致问爱妻“淑儿,能不能原谅夫君?”
他不等卞淑回答,就挺着鸡巴入了爱妻的穴,明明还是那个逼,却因为大嫂在夹得更紧,他挺着胯操进宫口里,尽力讨好发现自己出轨的妻子。
轮流入着两个女人,听她们一起喊着夫君。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又无可奈何,这是最好的结局。
沈曼摸着他的脸,看他操着卞淑问“夫君喜欢这里么?”
李致点头“喜欢。”
之后卞淑就看了这府里李致淫乱的生活,看着他尿小丫鬟,看着他操弄侍妾,在书房里用听雪的汁水调墨写字,在床上和大嫂缠绵。
卞淑又是要生气的,但更多还是看的淫水连连,加入进去。
在晚上,三个人躺在一起,卞淑与沈曼抱在一起,李致入着两人,李致问“淑儿,你,你喜欢这样么?”
卞淑吃着沈曼的奶,支支吾吾“喜欢的。”
0045调查员:远方来客(200珠)
屋外下着雨。
尽管收银员苏珊小姐今年才二十六岁,但是以她十五岁就出来工作,并且凭借“出色”的能力一直担任收银员一职业来说。
她也像是一棵树,根系深深扎进了这个小店、这个街区的深处。
她敢打赌,这个男人一定是新搬来的。
他看上去和这个乡下地方格格不入。
并非是他的打扮谈吐有多得体,而是苏珊从他那凹陷下的法令纹里,品出了一种与阳光淳朴无缘的刻薄、冷漠。
他付完自己的商品——本店一盒最昂贵的香烟,就撑开那把大伞匆匆走入雨中。
真奇怪,今天的雨其实来的很突然。
就像是她这样土生土长的小镇姑娘,早上出门也不能断定今天有雨,而这位先生进门时,阳光还洒在身上,风云变化间他又拿出了黑色大伞。
随意揣测他人显然不好,苏珊看到桌上遗留的零钱,追出去打算叫住那个古怪的男人。
幸好,他并没有走远,或者说他压根出门了就没走几步路。
一个女人、被雨淋湿,狼狈不堪的女人堵在他的面前,她金色头发上流下的水打湿男人的衣服。
苏珊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来自某个大城市。
细细的眼镜,围巾上打着百货商场的标识,鹿皮短靴——这样柔软的鞋子在这个小镇,就因为卡进石子和泥报废。
即使头发凌乱,苏珊也觉得她很漂亮,老约翰家最引以为傲的那个女儿也比不上她一点点。
两人对峙着。
让苏珊觉得他们应该去拍广告。
“额,您好,您的找零。”
“给你了,小姐。”他说出今天第一句话,沙哑的嗓音和苏珊想象不同,轻而易举安抚了她惴惴不安跳动的心,仿佛有魔力一般。
当苏珊抬起头时,他们两个已经走远了。
相拥着,分享同一把伞,男人灰色的羊毛大衣被女人打湿,明天晒时也许会留下暗黄的水渍,两人保持着相同的步调。
也许,他们是一对恋人,苏珊想,为自己额外收入了十五磅高兴。
但是与苏珊想的不同,伞下的并非是什么亲密的絮语。
那个女人因为寒冷,牙齿抖动着,每一句话的颤音都能掉落冰碴。
“马尔茨,拜托你请帮帮我……”,她那双因为奔波疲惫不堪的眼睛里塞满了祈求,湖水一样翠绿盛满了哀伤的涟漪。
再严苛的人面对着她也要低下头颅。
布莱希·马尔茨也不例外,这个显得湿冷的男人,嘴巴一抿,让法令纹更突出了,活像是被刀划出的刻痕,将皮手套按在女人的嘴唇上“现在,你应该先休息。”
她听到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样命令般的语气,稍稍考虑竟同意了,被马尔茨带着越过水潭,跨过井盖,不停走、不停走、直到双眼开始困顿,抬腿成为下意识的动作。
马尔茨带她进入这座小镇森林的深处,这里成片的深绿压下来,找到叶脉的空隙就是他的家。
她已不记得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
旅途、担忧、横跨四分之一个国家来到这里,几乎让她精疲力尽,于是马尔茨轻轻一推,她就躺下了。
“你的名字。”女人睁开眼,她的湿衣服被换下,此刻躺在舒服蓬松的床铺上,而马尔茨则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没有开灯,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艾德琳·诺顿,来自东部,我是……”有一点红光亮起,随后艾德琳闻到了烟草的味道,她不知道究竟马尔茨抽的是何种香烟,名贵巧克力和劣质尼古丁味一起将她包裹。
“我知道你。”马尔茨说,“达伦和我提过你,他有你的照片。”
“是的,是的!”艾德琳听到这个名字掩面,达伦在三月前不见了,她开始为此事不停奔波,今天马尔茨说出了他的名字,让她抓住了一线曙光。
“你想找到他,所以找到了我。”
马尔茨吸了一口香烟,艾德琳可以听见黑暗中那种潮湿的吮吸声,她点头一点也不为这男人无礼的态度生气。
“你和他最后通信过,所以……”
“的确,我认识他,我也知道他去了哪里。”
“你要追寻真相,艾德琳·诺顿,但是要想清楚,你一定要知道么?”
艾德琳有些茫然,她当然是一定要知道达伦的下落的,她点头了。
“一定么!一定!是一定,即使这个事实会令你非常不舒服,你要记住,你要知道!一开头就不能停下来了!伤心,憎恨,想要去死,痛骂,恶心、不论是哪种情绪,不论怎么样都一定要听下去!”
她的双手被按住了,湿冷的感觉缠绕过来,艾德琳被重重按在床上。
灯突然亮起,马尔茨那双暗红色的眼睛逼近,与她鼻尖贴着鼻尖,他吐出的冷气几乎是在她的唇瓣上摩擦。
步步紧逼,他催促着艾德琳立刻要说出答案,用她的潜意识,用她内心深处第一闪过的想法做决定。
逼迫感席卷而来,他没有换衣服,压在她的身上,雨的潮湿渗透进来,令她颤抖“说啊,艾德琳·诺顿!”
艾德琳因此恐惧,眼里只有不详的红色,但是她还是点头了,她想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达伦死了,这也是一种结局,能够让她从思念中得到解脱。
这女人,一个主的信徒,想要亲吻胸口的十字架,却被马尔茨一把扯去了,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里,不允许这个。”
艾德琳的手上留下乌青的手指印。
“告诉我,请你告诉我,马尔茨。”她将手搭在额头上,露出另一半的青紫手印。
他重新回到张柔软的沙发上,人向后仰去,重新又变得冷酷内敛起来,房内归于黑暗。
“那你就听好了,诺顿太太。”
诺顿不仅仅是艾德琳的姓氏,也是达伦的,她的丈夫,达伦·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