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睡在一处,鼻尖都是女人的馨香,沈曼果然规规矩矩睡觉,反倒是他,醒来总发现将她逼到角落里,也颇不好意思。
沈曼身体不好,半夜喝水吃药都是李致去做,她睡的衣衫半褪肌肤粉红,李致看着不可能没有反应,但都守礼,眼睛也不往外看。
这样两三日后,李致也逐渐对嫂子卸下防备,两人还会夜间说话。
只是和大嫂说好了,这府上的妾室却不知道,她们看李致与沈曼同处一室,又哪里忍得住花样年华守活寡,在园子里走时时会碰到女人撞个满怀。
李致不可能背叛妻子,次数多了也是烦恼的很,还是沈曼出言解救。
这也让李致对大嫂更是感激信任。
这日两人躺在床上,沈曼突然问道,“小叔这样忍着可会憋出火,你不喜欢府上的女人,不如就新找个处子伺候你,可好?”
李致当沈曼一片好心,他摇头为证明自己不要紧,就将还未圆房一事脱出了,沈曼听了也是惊叹连连,为他与卞淑这份感情心折。
“不要紧小叔,也就几月就回去了。”
“是,多谢大嫂。”
两人各自睡去。
李致睡熟了,自然不知道他那贤惠柔弱的大嫂,先是拍拍他,又将手伸进他的被子里,抚摸着他的肉屌,“小叔,这样坐怀不乱曼娘更喜欢了。”
“竟是个没被吃过的鸡巴,你这呆子,本还打算放你走,现在是一定要尝尝了。”
她贴过来,嘴唇与李致的相贴,“小叔,我那淑妹妹知不知道她的夫君,夜夜都在吃嫂子的口水呢,唔……”
沈曼钻进他的被褥里,两个人拥着。
第二日,李致见到自己竟又挤到嫂子,暗恼怎么睡相就这样不好,晨起硬着鸡巴给沈曼道歉。
0034兼祧两房:夜间与嫂子亲吻(微h)
李致晨间出门,跟着管事去巡视产业,沈曼没有陪同,她身子孱弱受不得奔波,将手边得用的外套派出去跟着。
这丫鬟名为听雪,名字简单气度却是不凡,是沈曼从京城带来的陪嫁,人也长得如春日薄雪一般清丽。
只是她伺候李致时总会将人贴过来,他不堪其扰,最终还是板下脸呵斥,才让她安分。
他心中已经计划要和大嫂说说,身边的人不安分,奴婢欺主的事他也听过许多,只是她两个情谊深厚,担心让沈曼更郁结于心。
用了一整天才将将看完可见大哥财产之多,管事又指给他看,十之八九是太太带过来的嫁妆,后添置的。
他回了府,嫂子已在门口等,李致连忙下车扶住她挡住风口,她身体真的弱,秋风一起就要带上暖炉,这宅子里要终日烧炭保持温度。
“大嫂,怎么在这里等呢?”
沈曼摇着罗扇皓腕半露,美目含情“我担忧小叔,今天闷热的很,蜻蜓低飞怕是要下雨。”
李致撇过脸,“我没什么可担忧的,反而是大嫂应该保重身体。”他补充“不然有何颜面见大哥呢?”
沈曼听了,也一时无言,李致看她悲切的样子也暗恼自己说错了话,又不知该怎么道歉,还是她为他解围,伸出手,“也是累极了,请小叔扶我进去吧。”
二人就依偎着进府,李致是想保持距离的,但沈曼步子虚浮,没办法只能贴着他。
都处理好了,洗漱过后,二人躺在了床上,李致闭着目不去看她露在外面一对羊脂玉一般的白臂,心理担忧卞淑。
沈曼与他说话,“小叔,铺子可都有看过了?另有良田和庄子,到时再看吧,今日真是辛苦了。”
她手过来与他相握,她总有这样的小动作,与李极相处惯了改不了,李致只能再轻轻甩开,“是,看过了,里面都是大嫂的产业。”
“小叔不要这样说,虽是假夫妻,但这些也就是小叔的了,只求小叔庇护曼娘,能多多过来陪着。”
李致摇头,“这是大嫂的东西,兄长的产业我拿着尚有愧疚,又何况是您的嫁妆,不必如此的。”
沈曼称他高义,李致闭着眼没见到她嘴角弯弯的,对着他满是馋念,“小叔……真是正人君子……”这话在夸他,语气却是婉转缠绵,听得李致脸红。
“算不得什么,圣贤教诲致不敢忘。”
“嗯。”李致还想说什么,就听到身侧均匀细微的呼吸声,沈曼病弱说着话有时就睡着了,也让他疼惜。
两人各自安睡,到了半夜,下起雨来。
今日这个天黑压压的,沉闷了许久,终于释放出来,一道落雷劈下来照亮半个天,将人从梦乡里炸醒。
李致这样突然醒来心都跳得很快,意识还没跟上身体,那边就有一个娇躯扑来,“夫君,夫君……”
沈曼钻进他的被子里拥着他,趴在李致身上。
应是吓到了,不住流泪瑟瑟发抖,闭着眼,她被落雷惊得花枝乱颤,哪里还有往日的端庄,寝衣滑脱酥胸半露,暗香扑来将李致抱紧。
“夫君,抱抱曼娘啊!”
夜中一片漆黑,李致就感觉到两瓣柔软的肉贴上他的唇,微热,脸旁被纤手捧着躲避不得,他想呼唤沈曼,香舌却趁机而入伸了进来,啧啧吮着他。
李致人还迷蒙,张开口咽下大嫂渡来的口水,被她抓着往胸口去摸,他从未碰过女人的肉体,拥雪成峰挼香做露,触感令他心惊。
“夫君怎么不安慰曼娘……”
直到那手往他的身下摸,碰到已经硬起的鸡巴,李致才意识回笼“大嫂!不可以!”
“啊……”
沈曼仿佛也因此清醒,人停住了,没有动,泪珠流下来令他再也说不出话,“小叔,我还以为是夫君,总觉得他还没……”
李致却不能就着姿势安慰她,将她推下身,人坐起来,喘着气,沈曼人倒在床上斜趴着好不可怜,去牵小叔子的手,却被甩开了。
“小叔误会了,不是……我只是太害怕了,女人就是想要一个依靠呀,小叔。”
“大嫂,我真的无意于此,你也不必担忧,不论如何为了大哥,我都会照顾好他的妻子。”
李致说完,穿上鞋径直出门去。
等冷风扑面而来,他又后悔,沈曼说的也没错他是能理解的,留着大嫂一个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进退两难,想到这两日的遭遇,李致叹了口气,越发想念家中的爱妻。
0035兼祧两房:不停被女人勾引(微h)
李致在园子里随意走,找了个偏僻的游廊停下,坐卧听雨帘,却一点也不享受,看着幽深的黑夜,只想叹气。
他依靠着立柱,那边却有光源靠近。
李致大声问,“是谁!”
曼妙人影投在墙上,两人手牵着手缓缓步出,竟是李极留下的两个妾室。
长相甜美一些的叫做沈茹,是沈曼的庶妹,被她带着一起进府,她年轻些两人姐妹情深,姐姐怕妹妹受欺负,故而出嫁也带着,留在身边。
另一个丰腴的叫做倚春,听名字就知道了是外面的清倌,为了讨好男人养的,被李极买下,本来不想给名分,还是沈曼看她可怜,做了有名分的妾。
两人见到他,也是吃惊,对他福身,两道不同的声音叠在一起唤他,“老爷。”
李致不语,皱着眉,这两人曾在他来时勾引他。
那时他路过假山,被四只手抓住拉了进去,如同女妖精一样缠上来,真是不顾青天白日就脱了衣服,一个让他吃胸,另一个扒他的裤子,淫乱的样子令他实在不能接受。
李致被迫含了女人的奶,被摸了阳具,都差点要被吃下肚了,还是沈曼经过他才狼狈脱身。
那时他衣衫不整,鸡巴半翘,脖子上都是女人的口脂印,两个女人面目含春,衣衫脱了一地,沈曼还以为他们在苟且,体贴与他说抱歉。
还是李致拉住她发誓,这件事才解释清楚。
故而并不很愿意理会。
倚春看出来,膝行到他身边,袅袅过来如蛇滑行,李致看她还记得,这女人硬将他按上肥奶的骚样,并不给好脸色。
“老爷,夫人已经训斥过奴婢们了,请老爷开恩。”
李致想到那时还是沈曼出面摆平这两个人女人,又联想到自他来大哥这边,生活上桩桩件件都是她亲自照顾,今日却对她这样粗暴,又心软很多,都是愧疚。
倚春看他不知因何神色软化,柳眉一挑,柔柔靠上他的小腿,“老爷,怎么一个人在此处呢?”
之前被人抓着欢好的场景还记忆犹新,他立刻起身远离这青楼出生的女子,身后却又有一人拥过来,“老爷来这里也是缘分,怎么不和奴婢们一起玩呢?”
李致推开身后的沈茹,倚春到了他的胯下开始解腰带,鸡巴在女人口里转过一圈的感觉袭来。
他一咬牙挣脱了,“放肆,速速退下!”
也不去管被扯下的外袍,匆匆离开了。
李致看这大宅又觉得无处可去,真如沈曼所说恶奴欺人,他不是傻子,这园子里的丫鬟看他竟一举一动都带有勾引。
最终他也只能回到与沈曼的房间里。
听雪见他回来,给他倒上热茶,指责他,“老爷怎么深夜跑出去,留咱们夫人一个呢,怎么也该把奴婢叫醒,夫人这个身子夜里下着雨一个人,您怎么好放心。”
李致被她说的讷讷,摸摸鼻子走进里间去。
蜡烛已经点起来,摇曳着,映在沈曼身上,她背着人,身子轻微抖动。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进来。”沈曼将来人当成了听雪,柔声让她出去。
“嫂子,是我。”
沈曼转过来,见到他眼睛一亮,泪痕未擦坐起身嘘寒问暖“小叔,下着雨有没有淋湿?”她脸庞贴上来,靠着他“小叔,我真的不是有意,只是……只靠承诺曼娘实在心里不安啊。”
李致由他抱着,让她听自己的心声,却还是不松口,“嫂子,这事实在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大哥,也不能对不起淑儿,不要再提。”
沈曼落下泪,离开他,“好吧,曼娘知道了,小叔也快睡吧,很晚了。”
李致点头,换了衣服躺下,询问她有没有身体不适,二人说了会儿话,哄着沈曼睡着了。
他没看到背对他的女人,沉沉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