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言,只是勾住我的脖颈,再次回吻。这一吻相较上一个是如此的漫长,仿佛长达一个世纪,不朽的伊甸也在这段时间内腐败崩塌。
她伸出舌头,撬开我的嘴,而我则生涩地配合着,迎合着。
小舌与我的笨拙的舌头纠缠着,跳着华尔兹,我们交换了唾液,交换了气体,交换了思念。
只有静静流淌的河流见证了一切。
或许我可以再次思考这一命题了——爱,是什么。
许久,终于结束了这几近永恒的接吻。
“口红啥味的?”
“嗯,甜的。”
她放声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
上次这么笑是什么时候呢,我也记不清了。
温柔的小猫握住我的手,将其埋覆在山谷间,让其感受生命的跃动,柔软的躯体也开始在我的怀里躁动不安。
“想做了。”她低声说道。
这将会是一场性的盛宴。
她牵着我的手,走进lovehotel。
在电梯里,她便已经表现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她这样对性的欲求不满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还好电梯里只有我们二人。我试探性的将手从后方伸入百褶裙裙底,试探那私密的深处,没想到所及之处早已濡湿大片,仅透过薄薄的布料,我用手轻轻触摸着,感受着骆驼趾的形状。
而她则是半回头向我抛来娇嗔。
进入房间,刚关上房门,欲望便完全展露开来,我们互相亲吻着对方,一边互相宽衣解带一边向床铺移动。
一抵到床边我就将她完全按倒在身下,现在正是大啖食粮之时。
从眼睛开始轻吻,到鼻梁,到嘴唇。一路向下,划过细腻的脖颈,来到高耸的山谷间,薄毛衣已被脱去,解开衬衫的纽扣,暴露出里面成熟风格的内衣。
“今天风格这么成熟啊。”我不禁打趣道。她未回复,只是闭着眼轻哼。
轻轻一勾,搭扣被打开,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虽然重力束缚其形状,但弧线依然诱人。我将整个头埋入其间,吸吮其甘美的香气,直到几近窒息才抬头,同时也不忘用手挑逗已经兴奋的乳头,轻轻拨弄着。
继续向下品尝,到了她柔软的腰肢,此人不喜运动,但她的身材总是能保持在一个很匀称平衡的状态,身上的肥肉长的地方也都恰到好处,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恐怕这也是女人的秘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轻吻舔舐她的腹肌,从上至下,划过马甲线和脐眼,直至腹股沟处。用手轻轻揉捏,皮肤依然滑嫩,脂肪也仅有半指厚度。
并不急着品尝私密处的甘泉,继续向下,用手抓揉被细密尼龙包裹的肉感腿部,这是我最为欣赏的部位,腿的美丽并不止于形体,而更注重其所透露出的线条的魅力。有的人过于追求瘦,却反而减肥过度,没有脂肪和肌肉,双腿细如柴棍,非但没有美感,反而让人觉得如同油盐不得的奴隶一般,倒人兴致。
反而凹凸有致的线条更能体现出活力与力量,或是肌肉线条的生命美,或是适度脂肪的丰腴美,这些不才是真正的性所追求的吗。她属于后者,如同大理石雕刻的精美工艺品,内敛仍不失活力。
脱下皮鞋,便是足部。抬起,如同观赏艺术品般品鉴。从圆润的脚踝到精巧的指尖,我都留下了品鉴的印记,适当的丹尼尔系数的选择更为这对艺术品增添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
“都走了一天了……”她捂着脸小声说道,却没有阻止我,她知道我喜欢这种。
最后便是重头戏了。再次回到私处,褪下裤袜,留下的只有湿透的内裤。这竟然也是成熟的风格呢,我轻轻一拉绳结,这最后的遮羞布被剥去,私处便完全暴露出来。
天生白虎,颜色粉嫩。我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挑逗着,每动一下她都会微微颤抖,虽然我们做了很多次,但这一次依然如初夜的处子一般。
估摸着火候到了,我结束了品尝,开始脱掉身上的衣裤,她也配合着褪去其他衣物。
直到我们赤裸面对,紧紧纠缠,如同刚刚走出伊甸的亚当和夏娃。
就当我准备开始办正事的时候,她拦住了我。
“你还记得我说过今天有话要说吗?”
理智再一次占了上风,我停下动作,抬起身。她则是坐起身来紧紧依靠着我。
“要说什么?”
“一些过去的事情。”
“好。”
于是她开始回忆从前。
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就走了,他离开了这个家,也留下了一屁股债。
我是由我妈一人拉扯大的,不管是学业还是平时,她都会尽全力去支持,为了养活这个残缺的家,为了还债,她也在努力工作、加班。
这是我并不快乐但也不悲伤的童年。
不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妈妈的压力也很大,所以在我上初中没多久,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了这个家庭,自那天以后,那个男人便以“继父”的名义和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继父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尝试着做生意略有小成,减轻了不少家里的债务压力。
但他的品行却着实恶俗,他在外并没有好名声,在家里对我们母女也没有好脸色。
但我并没有意料到其下限。
自从上了初中,我的发育也快了起来,家里的压力减小,我的营养也可以很好跟上,我的身体在以出乎意料的程度发育,不管是胸部还是臀部。
然后他对我下手了。
我只是知道他看我的眼神逐渐不对,但并没有预料到后面到来的危险——在那个晚上,在母亲加班不归的夜晚,他下药且凌辱了我。我事后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那个该死的男人玷污了我的纯洁。
我想反抗,但他很狡猾,他用债务当挡箭牌,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无情抛弃这个家庭。
但我想起,在数个夜晚妈妈因压力而低声哭泣,我在学校因为发育的不合群的身材而遭到众人的排挤,我没有选择。
我顺从了他。
于是我开始了无休止的地狱般的生活,在学校被排挤,在家里被凌辱,我每隔几天就要被迫含住他的阴茎,或是被他强硬地压在身下凌辱,陪他玩各种恶心的玩法,腥臭和肮脏如同噩梦一样将我缠绕。他有时会带套,有时则强迫让我吃药,在那段时间,我只能在事后默默呕吐、流泪。
我想要逃离。
我尽量想远离这个家,远离学校,我渴望有个可以温柔对待我的地方,可以倾听我的地方,可以让我安静独处的地方。
于是图书馆便成了最好的选择,我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一写完作业我就开始阅读,详细地阅读其中的每一本书,大概只要我能沉浸在书的幻想里,就能暂时忘却现实的痛苦罢。在阅读和学习中,我获得了意志,也对自身有了明确的理解。但每次图书馆走出图书馆,迎接我的只有冷酷的世界。
不过,也拜这所赐,我的成绩也稳步提高,在结业考试时,我以超乎意料的成绩考到了现在这所学校。
那个男人的经营失利了,这对我来说确实是良好的机会。自从他经营失败,一切成就的倒塌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不管是人脉,还是社会地位。同时我也成功留下了他凌辱我的证据。
我成功将他驱逐出我们的家,让他得到了该得的审判。
但是,这又如何,那个男人虽然走了,但他留下的伤疤却再也没法愈合了。我感觉到自己早已是不完整的了,只有我的理性支撑着我,让我苟活至今。
但我的习惯还在,我也因此得了近视,我不曾打理外貌,头发便任其自由生长,不影响日常生活就行。我的社交也极为浅薄,所以并没有人会在意我,我要做的,就是阅读,然后从中汲取力量,来对付痛苦。
但苦痛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消除的,这对我来说就是一把没有护柄的刀,紧握着这把刀,这是我的唯一的利刃,坚硬的刀柄划破我的手心提醒我还活着。但紧握力量的时候,手里也满是鲜血,这是过分想要握紧刀的代价,也是愚蠢的代价。
我渴望被拯救。
直到某一天,他在我不经意间进入了我的视野。他是个有意思的男人,我不起眼的特性也成为了我的优势,让我可以去详尽地观察他,我悄悄关注了他的社交账号,悄悄偷听他的话语,悄悄翻阅他看过的书籍,我也逐渐感受到了他的思考,他的孤独,他的纯真,还有他那和我相似的苦痛。
不知不觉间,我似乎已经在沿着他的脚步前行了,我渴望和他接触。
于是我成功进入了他的视野。
不过他确实是过于单纯,过于骄傲,过于自恋,以至于我除了使用特殊手段,都无法在他的心里留下印记。但我中意他的思想,欣赏他的孤傲,甚至想与他一同品尝苦痛的滋味。
我想要他的更多。喜欢和爱都是奢求,哪怕他能够更多注视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成了一个卑鄙的女人,我诱惑了他,我用性关系将他捆绑,只为博得在他心中的地位,我努力学习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所谓成熟的、可爱的女人,只为让他能够更多的注视我。
我成功了,他以他的生涩和热情回应了我,我得到了他的注目,他也愿意将干瘪的温柔分我些许,温柔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伪物罢了,直到在一次次精神的辩论与交流中,他终于肯将自己缺损不堪的真物分享给我。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求的拯救。
他是一个木头脑袋的、游手好闲的、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的傻瓜。
他是一个有理性的、真诚的、热烈的普通男性。
就是这么一个男人,给予了我真物,他所视最为珍贵之物。
我感受到了他稚嫩的喜欢,他稚嫩的爱。
深深的一吻,犹如百花齐放,又似枪林弹雨。
我便知道命运的红线已经将我们牢牢捆绑。
我默默听完她的讲述,从小时候到将那个男人赶出家门,给予制裁。
虽然想拍手叫好但想了想又不对时机,于是作沉定思痛状,这种时候,保持沉默就好了。
“现在,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的隐瞒了。”她直直凝视着我。
该说什么好呢,这种情况下,似乎应该是要有来有回的吧。
于是我将我从前的那些不堪的往事说给她听了。
她听完倒是一笑,“什么嘛,青涩少年的第一次恋爱吗?”
“可没有哦,我在那时从没感受到什么恋爱的存在。”
“那我呢。”
“喜欢你。”
“我也是。”
我们的双唇再次交叠,默默地深吻,我们赤裸着拥抱彼此。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
“我就快要走了。”
我一时沉默。
“妈妈又找了个男人,不过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也是我物色过的,不会出问题。”
“那个男人他对我很好,就像,就像真的爸爸一样。”
“但他也要求我们一块搬到他那里去。所以,不过多久,我就要离开这个学校,这个城市了。”
“那还能待多久呢?”
“估计不到一个月。”
“我支持你,到时候要帮忙一定要叫上我。”
“谢谢你。”她突然泣不成声。
我替她搽去眼泪,没想到刚确认完彼此的心意,就要迎来分别。但我此时只有惋惜,却无比冷静。
“但是,但是……”她突然说道。
“那个考试,我知道你想去哪个大学,到时候我们在那相见,好吗?”
“好。”
“真的?”
“一言为定。”
“要是假的怎么办?”
“假的话,就让卢梭打死我好了。”
“不应该是康德吗?”
“我不好说,因为康德觉得有大的要来了。”
“什么?”
在她来得及反应前,我就再次将她扑倒,深深一吻,我用勃起的费勒斯象征摩擦她的小腹和大腿,她也配合着用手引导其成功进入濡湿的花园。
现在,就暂时忘却悲伤和分别,让性与爱来主导我们吧。
我长驱直入,没有一丝障碍。
即使是进入多次,但她的里面依然是如此地紧致,且早已记住我的形状,在我进入之后,柔嫩的穴肉便牢牢地吸附上来,束缚住我的阳物。在我进入的瞬间,她也完全成为了一名雌性,这是独属于我的雌性。这雌性也理应得到我这雄性独属的爱。
“嗯”耳边的一声轻呼,说明她的欲望已经满溢。
没有由慢到快的过渡过程,我上来便是以极快的速度进行活塞运动。她因此而不断呻吟,我则用野兽捕食动物般的姿势将她压住,不断倾泻着欲望,仿佛血肉淋漓地进食一般。而她则是默默承受着,痉挛着,直到双方快速达到性的顶峰。
“射吧,射给我”精华在其体内倾泻而出,而活塞式的动作却不断停止,如同单纯的交合的动物一般,她因剧烈的动作达到高潮,又因高潮时的强烈刺激不断潮吹。等到射精的快感完全退却,我才停下身体,放开怀中的猎物。
我拔出,坐在一旁,她则是顺从地钻进我的胯间为我清扫口交。
我看着她温顺的模样,看着从穴中源源流出的白色液体,再次勃起。她则是摆好了姿势,等待着我的进入。
这次是后入的体位。不过插入的地方却不一样。她摆开屁股,露出自己阴道上方的孔洞。
“这次用这个吧,这是专门,专门留给你的处女屁穴。请用。”
“我已经尽可能清理的很干净了,开发和灌肠什么的也都自己做过了。希望你别,别嫌弃。”随即把头埋进枕头里,但我看得出她已经满脸红霞。
我备受感动。
从小穴口蘸取液体,像之前网上看到的那样,将一根手指轻轻插入。
畅通无阻。
慢慢地搅动,她的屁股也跟着来回摇晃,似乎是非常敏感的样子。
那就再进一根,慢慢搅动。
她开始颤抖。
第三根手指进入,慢慢搅动。
枕头也挡不住雌性放浪的呻吟。
“开发的蛮不错嘛。”
“你喜欢就好。”
我拔出手指,对后庭的松弛准备完毕。拍拍屁股,她会意地将其撅起。抹上足量的润滑液,抵在其入口,慢慢地、缓缓地进入。
随着我的完全进入,她的肛门也是不断地收缩着,直肠也是夹紧了我的分身,在我开始动前,她就已经止不住地颤抖,从小穴喷出一股水来。
“这么爽的吗?”
“……”她头埋在枕头里不说话。
“那我开始动了。”
随即缓缓地拔出、进入、拔出、进入。每次顶到底,都会抖一下,然后一口气拔出来,则是只会呻吟。
重复了几个来回,我再次问道“到底啥感觉嘛?”
枕头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然后快速进行几个来回,她只能用完全雌性的声音来回应我了。
放缓到一定速度,我还想多享受这段美妙的时间,而她也缓了过来,回头道:“坏蛋。”
但紧接着又说,“我喜欢”
她的臀部是安产型的,蜜桃般的形状和牛奶浴样的丝滑让我无法拒绝,大概没有一个男性会拒绝这样一个臀部。尤其是女上位的时候,她卖力的腰振所激起的层层臀浪是更为赏心悦目。我抚摸着她的臀部,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淫靡的汁液随着进进出出而不断流淌下来。
我估量着大约是要到了,便将她的身体放平,从背后紧紧压住她的身体,开始最后的冲刺。她还是紧紧抱着枕头,享受着,但我从她颤抖的双臂可以看出自己做的也不赖。
“喜欢”
卖力地进行着最后的运动,我的胯深深地向柔软深入顶入,不断激起波浪。她的后穴也开始剧烈地收缩,迎合着我。
“喜欢喜欢”
她终于不再将头埋入枕头,扭过头来向我索吻。这表情,不是已经爽到翻白眼的模样了吗,甚至连口水都控制不住了。
我回应着她的吻,吸吮着她的唾液。
她则是在接吻的间隔里不断地向我着喷吐潮热的空气,且重复着一句话。
“喜欢喜欢喜欢你”
那么就这么达到巅峰吧。
“噫!”快感似乎雷霆闪电般将我们二人贯穿,我注入所有的精液,而她则发出雌性的欢愉。潮吹也紧跟而至,将大片的床单打湿。
……
快感逐渐消退,大脑也变得可以思考了。我喘着粗气伏在她的身上,她也喘气不止。
“怎么样?”
“嗯……还行吧。”
“真应该给你刚刚那样子照下来,简直跟本子里那表情一样了。”
“但,本子里的男主也没做两次就软哦。”
“哼,说不过你。”我挠她的痒痒,她也毫不示弱挠我的痒,即使我们现在还保持的插入的状态。
挠痒痒游戏结束。
“又想要了?”
“嗯。”
“那今天就做个尽兴吧。”
于是男女交媾的运动再次启动。
挥洒的汗水,为这即将过去的青春和夏天画上圆满的句号。
她还是离开了。
在她离开前的最后那段日子里,我们找机会尽情地交合,只凭着本能的驱动。我们深深拥吻着,互相交换着体液交换着念想。
在学校里她还是保持着阴沉系,但里面穿的却是越来越大胆,唯一不变的还是那极长的刘海和极厚的眼镜。在公共场合她也不再故意和我保持距离,而是像一般的同学一样交流着。
我问她,你为什么还留着这刘海和眼镜啊,之前你那打扮不是很好看吗。
她回答,大概还是习惯了。
半个月后,她消失在这个学校,这座城市,直到那个座位开始空着,其他同学才会想起那里一直默默坐着的一个阴沉系女生,谈论着她走之前做的什么什么事情,但又一想她本就没在其他同学眼里留下多少印象,有关她的话题便如同烧开水的气泡般,短暂、低沉的消散了。只留下我有时对那个空位出神,直到下一个新进入班级的人将其填满。
在离开的那天,我去给搬家帮忙同时也会见了她的父母——以一般朋友的身份,她的母亲对我倒是非常欢喜,很高兴她的女儿竟然能交到朋友,希望她闺女可以和我多多交流,我们只是暗自低头相视一笑。
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像是默认的约定,我们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他的父亲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拥有稳固的事业和不错的风评,我相信她的眼光,也希望这个男人可以给予她必要的父爱。
就像夏日的一阵热风,她强势地来到我的身边,给予我火热的回忆,然后带着一缕念想远去,只剩一片平静。
但不同点在于,我认识到我不再是一个人。我知道我应该做的,我知道我背负的约定,一个绅士是不因该不守约的,淑女也是,我期待着再次见面的那一天。
希望能够再一次亲历那百花齐放且枪林弹雨的感觉。
爱,这个字,我似乎是已经有答案了。
……
一年后
无法分开或是离开,即使距离变远时间流逝也会无数次的被吸引……这种东西,说不定就叫真物。为了弥补失去的纯真,得到的和付出的代价,似乎也可以称之为真物。
真物本就是如此的东西,如此简单,如此纯真,却如此珍贵。我们总是会因为一些不得不经历的事情而缺失真物,这是很自然的。
有的人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弥补那缺失的空洞,但这种东西本就是无法自己生产自己消费的,如果有,也不过是暂时麻木自身的东西罢了。
有的人希望可以通过掠夺,从别人手里夺取真物来填充自己,这确实是有效的,但这真的是好的吗?
我不理解。
或许,有时候只需要一次心有灵犀,缺失真物的人们把自己的真物展示出来与对方相交换,这样似乎便可以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补全自身,这大概也起源于众人想要互相理解的渴望吧。
我提着行李,站在校门口,在记事的小本上写下如此字句。
我如愿以偿来到这座大学。在这崭新的环境,我这种人想必也少不了各种拷打和煎熬罢。
如此自叹,收起小本,准备提起行李踏入校门。
就当我准备迈步前行之时,一股熟悉的气味袭入我的鼻腔。
是隐隐的果香,是吲哚,是苹果的芬芳。
已经许久没有嗅到这种味道了,我顿时百感交集。
“在思考些什么呢?”
我回头,只见一人将眼镜摘下,随即把短刘海撩起,上面还有别致的发卡。
大概是苦难和欲望吧,我想说,但我还是忍住没说。
“许久不见。”
“许久不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