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
……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
许久……
上课铃响了。
安暖才慢半拍似的,垂下脑袋,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哦。”
安祁东忍住想要抱抱她的念头,继续说:
“你专心准备考试,等你高考的那天,爸爸就回来了。”
“哦。”女孩声音越来越低,她不太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出差这么久,还刚好凑巧的缺席她未来三个月的备考期。她想了想,突然说:
“爸爸,你不会影响我学习的。”
走廊外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家都回教室准备上课了。
男人终是将女孩搂在了怀里,安抚的拍了拍女孩的背,说:“爸爸有重要的事要忙,你也有重要的考试要准备。”顿了顿,男人继续说:
“我们都在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乖宝,爸爸知道你可以的。”
女孩闻言从男人的怀里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和刚刚的无言比。
这一次,她从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很多东西
温柔宠溺…还有某种……坚定。
我可以的。
只要你相信我。
“好。”安暖回答,“我会好好学习,爸爸你也好好工作。”
“嗯,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男人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将女孩放开,说:
“去教室上课吧。”
女孩听话的往教室走去,快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转过身。
她看见英俊的男人身姿挺拔的站在走廊尽头的花坛边,沉默的看着她。
那一瞬间。
安暖觉得仿佛有什么沉重又复杂的东西压在男人身上,可男人的身影依旧挺拔,站在那,似乎会永远沉默的注视她……
转过身。
安暖眼眸有些酸涩。
66
氤氲缭绕的浴室。
热气腾腾的水雾撞上冰冷光洁的大理石墙壁,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水珠,一股一股的汇在一起,缓缓流下……
安暖裸着身子站在浴室的花洒下。
花洒是莲蓬状的,细细的水流透过雾孔自上喷洒下来,落在女孩柔软白皙的肌肤上……蜿蜒而下,时不时的勾走一粒圆润小巧的水珠子,聚成一滴俏皮的水珠坠在女孩挺翘的乳尖儿上,而后不堪重负似的滴落,顺着柔软平坦的小腹,歪歪扭扭的隐入黑色的神秘草丛中去……
水流骤停。
雾气缭绕,模糊的镜面隐隐显出女孩的动作,女孩纤细的手一只托着圆润丰美的娇乳,一只捏着满是泡沫的浴球对着那乳尖儿打转。
“…嗯……”
乳尖伴着女孩的动作愈发充血变硬,成了一粒小豆豆,点缀在雪白的山峰巅上,可爱诱人。女孩微微仰着脖子半阖着眼,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有些潮红,氤湿的黑发紧紧贴合在光洁饱满的额前,白的皮肤黑的发,热的水气湿的雾,简单极致却又悄无声息的诱惑。
男人身姿挺拔的靠在浴室门口看着这一切,面色温润雅致,薄唇含笑。若不是下半身藏在铁灰色西装裤里的大鸡巴早就鼓胀发硬,撑起大帐篷的话,男人的模样简直像在看一场单纯华丽的舞展。
……
安静的浴室放大了安暖其他的感官,她甚至能感受到浴球纤维的脉络融着棉密的泡沫骚刮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泡沫破开的细微声音,还有……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
一圈一圈,女孩修长的双腿不动声色地绞在一起,圆润小巧的脚趾头悄悄蜷缩。忽然,莲蓬状的花洒滴落一滴水珠,直直落在女孩的唇角边,绽放出一朵小小的水花。
女孩惊醒似的睁开眼,杏眼含春,水色涟漪。
勾人的眸子往浴室门口看去。
她缓缓地笑了。
像是在做邀请,又像是发起挑衅。
……
安暖给安祁东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公司。女孩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安祁东一秒也坐不住的赶了回来。回到家,他看见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安暖却不在。
他并没有和妻子说什么,环视了一周一楼客厅厨房,便上了楼。
她不在书房。
也不在自己的卧室。
他皱着眉头,打开主卧的门。
就听见卧房的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太明显,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又有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动静。
心思稍转,男人心尖松了一口气。
眉眼微沉。
领带忽然有些紧,安祁东抬手松了松。
关上门,抬起步子往浴室走去。
……
细密棉白的泡沫覆在女孩稚嫩美好的身体上,偏偏眼眸带着不知所谓单纯挑衅的意味,此时的安暖妖的像是欲望魔都里的圣女,纯粹且欲重……
她不知所谓,毫无负担的裸着身子站在她父母卧房的浴室里,单纯天真的勾引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爸爸,你硬了吗?”
硬了。
鸡巴涨得难受。
安祁东未语,漆黑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女孩。
“爸爸,我帮你好吗?”
女孩眉眼弯弯,走过去抬手抚上男人的腰腹,隔着西装外套安暖都能感受到男人腰腹间紧实遒劲的肌肉,男人的腰窄而有力,曾经的每次一耸动都带给过她难以磨灭的快感。
肌理分明,湿润的手从外套里穿进去濡湿了里面的单薄衬衣。男人的身体又硬又热,安暖摸上了安祁东绷紧的胸肌,湿热躁动的空气里,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手下灼热的胸腔里并不平静的心跳……
男人眼眸愈发深沉,抬手掐住女孩的下巴。
语气莫名:“安暖,你故意的?”
安暖抬眸对视,无所畏惧:“对呀。”
“呵。”安祁东轻嗤。
粗砺的指腹捏了捏女孩下巴的软肉,薄唇若有若无的吻着女孩发红的耳朵,干燥灼热的呼息洒在安暖的耳畔处。
“妈妈还在楼下就迫不及待的勾引自己的爸爸,嗯?”
耳尖不受控制的发麻,安暖酥了小半个身子舔了舔唇,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白嫩嫩的脚难耐的蹭着男人紧实有力的腿腹,说:“是呀,迫不及待。”
顿了顿,安暖声音清甜,眼眸微亮:
“我好想你,爸爸。”
67
安祁东闻言低低笑了两声,他忽然拽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扯。
安暖手臂被男人丝毫不怜惜的力度拽的生疼,赤裸的背脊撞在冰冷的门上,还没来得及惊呼,火热狂野的吻便如同暴风疾雨似的落下,连同呼吸都被吞没干净……
浴室的门瞬间被反锁。
男人和女孩急切的湿吻着,用唇舌疯狂表达彼此的思念。
安暖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张着嘴儿承受对方欲望深重的侵虐,伸出粉舌和男人的舌相互绞合,吸吮……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唇角处流出,黏腻腻亮晶晶的滑到女孩的下巴尖儿,拉丝似的伸长,最终滴落在大理石地板。
男人的鼻蹭在女孩的脸颊上,灼热的呼吸富含极重的阳刚之气,烫的安暖眼睫轻颤。
安祁东双手用力的掐着女孩细软的腰,厚实有力舌狂卷着女孩甜蜜柔软的口腔津液。
两人的身子贴的极近。
男人高大的身材完美的将女孩相契其中,女孩饱满圆硕的奶子被男人坚硬的胸膛挤压的变形……
安暖一边和男人吻得不可开交,一边急切的抬手去剥安祁东的西装外套。
“啧啧啧”的唇舌交换声伴着衣服拉扯的声音点燃了浴室的温度,又燥又湿……又欲又…难耐。
安祁东配合着女孩的动作,昂贵的西装外套顷刻间落在湿漉漉的地上,却无人问津。
单薄的衬衣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每一处的肌肉都蓬勃有力且恰到好处。
安暖眼角微红,心尖愈发难耐,她甚至来不及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衣的纽扣,小手便从衬衣衣摆里钻进去胡乱抚摸着男人的肌肉,试图和男人更加亲密。
女孩这一急迫的小模样惹得安祁东沉声一笑,他低头舔咬住女孩纤细的脖颈,直到那处皮肤发红,火热的大掌忽然扣住女孩的娇乳,玩虐且肆意的掐住,圆软硕大的乳肉瞬间从男人五指挤迸出来。
安祁东的眼睛有一刻发红,他猛的抬起一只腿挤进女孩两腿之间,女孩下体湿漉漉的淫水一下子打湿了他铁灰色的西装裤,氤成了一块深沉的黑色。
安暖只觉得奶子又疼又痒,一边害怕一边却忍不住的想要男人更多的玩弄。
微微摆臀,好让自己瘙痒难耐的花穴隔着西装裤磨蹭男人的腿,也不管那淫水浸湿了布料。
忽然,半边臀肉被男人另一只手给抓住了。
她听见男人暗哑的气音传来:
“乖宝的小屁股这么骚,嗯?”
安祁东色情且缓慢的一边掐一边揉手下的臀肉,又滑又弹,和绵软的乳肉不同,女孩的臀部紧实挺翘,手感极佳。
这下安暖是真的难耐了。
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她的臀肉,手指却又时不时的“不小心”蹭到腿根深处那吐口水的幽洞,也不进去,堪堪在穴口处轻碰……
心尖的酥痒愈盛,蜜穴一汩一汩的兀自泄出淫水,似乎想要润滑这通道好让那顽劣的手指不小心滑进瘙痒的甬道里。
……
直到热水突然从头顶上落下来。
花洒的开关不知什么时候被两人碰到。
“哗啦啦”的水声淹没了两人的喘息声,男人低头凶狠的张口含住女孩的乳房。
“嗯啊……”
强烈的刺激让安暖抑制不住的小声惊呼,她紧紧抱住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前压,喘着气儿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嗯啊…爸爸…在、在……吃…暖暖的奶……”
男人微微松开口中的软肉,舌头上下逗弄女孩发硬的乳头,低哑的嗓音含着笑意:
“那……暖暖,给不给爸爸吃奶,嗯?”
“……给…给爸爸吃……”
安暖往前挺了挺乳肉,娇滴滴的呻吟:
“让…把暖暖的奶、奶水都吸出来……”
安祁东的唇舌对着她的乳尖儿又吸又嘬,粗砺厚实的舌头用力绕着乳晕打转,卖力的舔舐着绵软的乳肉,偶尔发出吞咽的声音,“滋滋”作响,像极了饿狠了讨奶喝的小孩……英挺的鼻梁骨也被抵在柔软的乳肉上面,灼热沉重的呼吸吹的她肌肤一片颤栗。
“……啊嗯嗯…用、用力吸……”
安暖又浪又骚的扭着身子,婉转的娇吟着。
魂都给安祁东吸吮没了,腿心一阵又一阵的骚动疯狂的折磨着安暖,本就敏感的穴口已经开始微微翕合,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想要什么粗大炙热的事物捅进来。
想要……
想要吃……
好想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68
“嗯……嗯啊…爸、爸爸……给我……”
女孩两腿夹住男人的大腿就开始前后蹭弄,小手更是无措难耐的摸着男人挺括结实的背脊。
找、找不到发泄口。
想要…
胸前传来的快感让安暖腿心更加空虚。
自上而下的水流打湿了安祁东的头发,濡湿的额发让安祁东原本就英俊的面容变得更加性感,加上衬衣浸湿贴合在身上,勾勒出男人极好的身材,薄透的质感也根本无法遮挡男人麦色肌肤,反而增添了一股禁欲的野性……
不行了。
安暖痴痴的看着,这一刻猛的心跳加速。
这么英俊优秀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她的亲生父亲却正在吃他女儿的奶子
而她,正用流水的骚穴骑在她父亲的大腿上
就在她父母卧房的浴室里
她的母亲……父亲的妻子
就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
压抑隐蔽情绪使肾上腺素和快感一起飘升。
蜜穴里的媚肉搅动越来越快,男人结实的腿肉隔着布料蹭在女孩的肿硬的阴核上,胸前的奶子还在被男人吞咬着,男人的大掌用力捏着弹力十足的臀肉,粗砺的指腹时不时扫过湿漉漉的穴缝,摩擦着细软的阴毛。
很舒服……
饥渴难耐的水穴饿狠了增添了更多的酥痒,她咬着唇,眼眸朦胧。忽然抬起一只腿和男人大腿错开,用湿成一片的小屁股在男人西装裤头鼓胀的海绵体疯狂磨蹭,被折磨的抽搐的穴口隔着男人的西装裤狠狠的抵住男人的肿胀,近在眼前的却吃不到的肉棒让骚穴一边痉挛一边哆嗦着吐出一大汩淫液。
“嗯……啊、啊…爸爸……我…嗯、要…泄了……”
……
一大泡滚烫的淫水浇在男人的裤头处,直直透过布料濡湿了涨得生疼的性器。
男人猛的松开口中的乳肉,抬头扣住女孩的下巴,低低骂了句:
“操。”
一只手解开皮带扣,露出里面黑色尼龙子弹内裤,沉甸甸的鼓胀男性生殖器官将原本弹性十足的尼龙内裤勒的绷紧,同时子弹裤型让男人性感的腰窝和人鱼线暴露的分明……
耳边传来男人沉重的喘息和那句低哑的脏话
太欲了……
根本没有女人能够抵挡安祁东这刻的魅力。
只让人恨不得倾尽一切手段得到这个男人。
安暖眸子微亮,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
“……嗯…这是……是我给你买的…真好看……”
男人未语,沉默的将浑身发软的女孩抱在洗漱台上。
女孩眼眸朦胧,痴痴的看着男人性感的肉体,没有意识的伸出手,覆上了男人黑色的尼龙内裤。
是湿的。
分不清是水还是前列腺液。
但又有些黏……
还特别烫,很硬……
男人喘息声愈发沉,灼热的气息打在安暖脖颈处,他细细咬着女孩脖颈上的肉,低声问:
“……喜欢?”
女孩点了点头。
娇声媚软:“我…好喜欢,喜欢爸爸这模样……”
说完,安暖近乎迫不及待的剥下男人的内裤…
紫黑色的大鸡巴立刻得到解放弹了出来,直挺挺的对着安暖耀武扬威,整根青筋虬绕,狰狞猩红的大龟头吐出白色黏腻的前精,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好大。
成年男人的生殖器分量十足,更何况安祁东似天赋异禀般的拥有这傲人的鸡巴。
安暖坐在洗漱台上,看着空中挺翘的大鸡巴,缓缓岔开腿。
粉嫩的密穴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小高潮过的穴湿软的不行,穴口处清透黏腻的淫水随着女孩分开双腿的动作拉着细丝,似乎有“啵”的一声,细丝断裂,稀稀疏疏的落在细软的阴毛上,像是草丛中清晨的露珠……
安祁东漆黑的瞳仁里全是看不清的漩涡风暴,一手扶着性器,一手扣住女孩的腰。
在女孩如炬的目光下。
对着那晶莹粉嫩欢快流着水的肉缝。
小心的、轻轻的戳了一下。
龟头的顶端戳到了女孩敏感的肉核,前端的精液顷刻间沾染了女孩的淫水。
这种别样的爱抚碰触让两人同时一震、后腰一麻。
安暖两手抓住男人的肩膀,抬起臀稍微一往前,肥厚的花唇不留一丝缝隙的咬住了男人的龟头,男人灼热的大龟头烫的穴口处的媚肉又软又滑腻,小屁股乖巧的前后蹭着,渴望男人能用肉刃凶悍的破开洞口插进来。
“…爸爸……嗯…好棒……”
她将下巴置在男人的颈窝,侧着脸蹭了蹭男人的下颌。
属于爸爸的硕大龟头被她饥渴的花穴含在嘴里,乱伦偷腥的快感让她灵魂都在发颤。
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着……
像是粉饰这无理的荒诞…
又像是庆祝和肉欲的欢愉……
69
安暖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原本含在穴口的龟头瞬间滑动到瘙痒发硬的淫核处,她挪着臀,想要男人用力的戳一戳这个地方,好给她止止痒……
可安祁东这次却死死扣住了她的臀。
她困惑的抬头望向男人,只看见男人眯着眼睛顽劣地盯着她吐水发骚的下体,似乎在研究什么好玩的事……
这是男人极少有的表情。
安祁东一贯是温和儒雅,沉稳又从容……
但,再沉稳温和,安祁东也是一个男人。
男人在对自己的女人就会变得丝毫不掩饰他劣根性和恶劣贪玩的本性。
安暖难受极了。
不仅如此,
她还很委屈。
眼角沁出泪水,安暖的吻上男人的耳垂,声音低低柔柔:
“爸爸,我……好难受……”
男人的喘息忽的变得急而忍耐,但他依旧用一只手扣着女孩的后臀不让她乱动半寸。
安暖的阴部非常好看,黑色细软的阴毛稀稀疏疏的贴合着肥美娇嫩的花唇,偶尔翕张的穴肉也是粉的,嫩的像是最娇的花骨朵儿,吐着鲜甜的蜜水……
操了不短时间了。
依旧又紧又嫩……天生挨操的极品骚穴。
与其便宜了其他男人,不如自己将她采撷。
反正,他是她在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让她存在。
他的大鸡巴,让她存在。
也能给她快乐……
半响。
安祁东用另一只手扶着巨大骇人的性器,极其缓慢且色情的往女孩骚出水的肉缝上来回划动…滚烫的肉棍带着狠厉涨红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口,擦到她的阴唇和小核……
怀里娇软的身子僵硬了片刻。
扶着肉棒划一下,猩红色的大龟头蹭进粉嫩翕合的穴口,还没等穴壁上的媚肉反应过来咬住。
“啵”的细微声,安祁东坏心的又将龟头拔了出来。怀里娇软的身子已经开始细细发颤,不仅如此,安暖眼眸里的水雾越积越多……
“……嗯嘤……嘤爸爸……插进…去嗯嗯”……
安暖低泣,胡乱且讨好的亲吻男人的脖颈,小手也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穴肉不停的收缩吐水,痒的她恨不得一口吞下眼前的逗弄她的巨根……
安祁东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这男女生殖器间的厮磨,酥痒的折磨着两个人。
涨大的性器和湿软骚媚的穴洞让他额角冒出青筋,他低低喘着,浓浓的欲从鼻息间呼出来,声音哑的不行:
“暖暖,不要离开爸爸,嗯?”
“…好…啊嗯…啊、啊啊…嗯嗯啊……爸爸…”
好这个字音刚落下,男人的硬挺的大鸡巴就如冲锋利刃似的直冲冲的”噗呲”一声挤进了早就湿软的不行的穴肉里。
湿软的甬道让男人插进了大半根欲望。
两人同时心中舒喟…
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官被女孩柔软紧致的肉壁绞合的紧紧的,像是好不容易吃到肉似的,一边绞着男人的欲根,一边还往里面推挤吞咽,恨不得将着整根大鸡巴连同卵囊一起吃进最里面……
安祁东头皮发麻,紧致的褶皱将他硬邦邦的鸡巴都照顾的十分舒爽。他压着嗓音拍了拍女孩紧绷的臀,说:
“放松点,你想咬断爸爸么?”
安暖闻言,稍稍放松因忽如其来的大鸡巴而紧绷的穴肉,安祁东立刻抬臀往前顶了进去。
“啪……”
卵囊拍打耻骨的声音……
全进去了。
一寸不留的挤了进去。
安祁东绷紧臀肌,胯部耸动,单手扶住女孩软成水的身子,在她腿间凶悍地抽送着肿胀的鸡巴。
他操一下安暖就呻吟一声,叫的骚媚又压抑,夹杂急促的喘息,无休无止。
鸡巴越来越肿胀,穴口被操得血红,淫汁喷射出来又被捣飞,肏进去的频率快得看不见肉棒的形状,只看得到交合之间被捣出层层白沫。
她的穴越插越紧,绞得性器肿胀不堪。
淫水一汩一汩的泄出来,腿间一片滑腻的泥泞,安祁东原本捏着臀肉的手都感受到了一片濡湿,他往前摸了摸,摸到腿根处。
那里,窄小的粉穴艰难又贪婪的吞咽着紫黑色的粗大鸡巴,女孩细软的阴毛和男人粗硬的阴毛骚刮贴合在一起,快速的抽动间,“菇滋菇滋”的搅动水声混着囊蛋拍打臀肉“啪啪啪”的声音……
淫水肆意,汁水横流。
安祁东的手指勾到她的阴毛,拨开,手指插进花瓣之间,找到了花丛中的淫核,用粗粝指腹用力压着,沿着淫缝上上下下地刮弄。
电流一般的刺激遍布全身,安暖被男人搞得浑身发软,香汗淋漓,脑袋无力的撑着男人的肩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张口轻轻咬住男人的耳垂。
……
安祁东额头冒着薄汗,双手拽住女孩扭动的小腰,胯间继续大开大合地顶弄,放肆地让阴毛旺盛的鼠蹊部拍打在女孩的耻骨上……
啪啪啪……
菇滋菇滋…菇滋……
“啊……啊……嗯……爸爸……好…厉害……”
女孩的娇吟声破碎,猛烈的快感让她合不上唇,嘴角流出了一丝晶亮的津液。
“…哼…小骚货……”
安祁东沉沉地闷哼着,一手放肆的揉捏她柔软娇乳,一手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插进一根手指。
“…嗯…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爸爸…啊…”
安暖睁大眼睛,本来撑的不行的穴口竟然奇迹般的吞进了这根手指,一边流水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吮着,骚到极致……
胯下用力的不停挺动抽插,大龟头时不时顶进最深处的软肉,酥的女孩浑身直发颤,粗砺的手指顺着内壁去挂弄分泌着粘液的褶皱,一下一下的……
“……嗯啊、啊啊啊……爸爸,要、要把暖暖操……坏了……嗯啊……啊啊……”
安暖整个身子剧烈抽搐着,湿热紧致的甬道同时剧烈痉挛……紧紧绞住男人的鸡巴和手指,同时花心深处猛的泄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浇在男人硬邦邦的鸡巴上。
男人额角冒青筋,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来,下颌死死地绷紧,操动的频率失了控,对着正在高潮的穴极快地猛干。
忽然,他双手死死扣住女孩的胯骨往自己鸡巴上套,与此同时腰腹绷紧用力往前一挺,抵住女孩花心深处那块软肉,低吼着射了出来……
外面忽然传来门锁扭动的声音。
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安暖,你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好?”
瘫坐在洗漱台喘息不定的女孩闻言往前方望去。只见一个手机被固定在支架上,手机还在视频通话状态中,屏幕另一段的男人穿着湿透的衬衣站在酒店的浴室里,下半身的西装裤和内裤都自然褪在膝盖处,浓白滚烫的精液正从猩红色的巨大龟头马眼处喷射出来。
男人半阖着眼低吼的那一瞬间的神情性感极了,一只手扶着还在跳动的性器,快速上下撸动着一突一突的棒身,马眼处继续喷出白稠的精液,有些精液落在男人半褪在膝盖处的黑色尼龙内裤上,如同黑夜里的繁星……
安暖咽了咽唾沫,咳了咳,朝着门外,语气平稳:
“马上就好了,妈妈。”
70?
女孩裹着浴巾赤着足儿从房间里走出来,发梢还嗒嗒着滴水,粉白的脸颊带着沐浴后的红晕。
“安暖,你马上就要考试了,虽说不能太过紧张,但是也不能没有紧张感。”女人冷着脸站在二楼狭窄的楼梯口,左手边是书房,她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下垂的手指拽的死紧,a4纸被捏皱的看不出内容。
乖巧的点了点头,女孩的左脚尖儿碰了碰右脚背
“安暖,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女人似乎对安暖不发声有些不满,她今天心情不好,眼看着女孩还温温吞吞的性子她就非常不顺眼,洗个澡还能洗一个小时,训个话也不会回。
“洗澡洗这么久!我怎么没看见你主动学习学这么久?”女人的嗓音逐渐尖利起来,她一手叉着腰,一手点着女孩的额头:“从小到大都不省心。你看看李阿姨家的闺女,人家去年直接保送了。我这么用心培养你,你还这么差劲。”
“这么大人了,能不能自觉点,不要我总是在这里盯着你。”女人似乎找回了某种诡异的愉悦,她声音越尖锐,表情越严肃愤怒,眼神就越明亮,像是一个压抑着脾气暴躁症的人,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发泄娃娃。
“……”
女孩还站在那,垂着头看不出神色。
女人又断断续续的说了五分钟,最后满意的看着女孩还算乖巧的模样,说:“再给你两分钟,必须去学习。我给你买了几套真题试卷,晚上八点我要检查,如果错了,每一题抄十遍。”无视女孩未干的头发,女人抬手看了看手表,不耐烦的催促道:“快去,一天到晚慢吞吞的。”
“妈妈,我头发还没干。”女孩抬头,语气平淡的陈述。
“……”女人似乎不可置信“头发没干和你学习有关系吗?”
安暖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生物学上的母亲。她没有从那张有些少于皱纹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的关心,她也许知道头发没干对身体不好,她也许知道赤着足容易感冒。但是这些都和学习没关系,和排名没关系,和她应从她身上取得的荣誉没关系。这个从小到大培养她的女人,对她不像是对女儿,更像是对一个从小一直玩的游戏人物,花了很多精力去升级她,让她为之带来荣耀,却从不会关心这个游戏人物的心情和健康。
“没关系,我就是说说。”安暖手指捏住一小撮发梢,抬眸笑了笑,语气清浅:“我先去房间换身衣服。”
女人皱了皱眉,似乎又要说什么。
女孩的声音及时打断,她说:“换好衣服就写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