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祁东看着,他握紧了即将要拾起内裤的手,手臂上青筋暴起……
“安暖。”咬牙切齿。
“爸爸,我…要你……”安暖娇笑着,仿佛世上最勾人的妖精,势必要将所有人拉入黑暗肉欲……
细白的双腿微微张开,安暖缓缓褪去了内裤。
湿漉漉的内裤在空气中拉出一道道粘稠的银丝……
逐渐显露的形状美好的花户上,覆着细软的黑色耻毛,花蒂充血微凸,这红的白的黑的交织成了一副令人头晕目眩的绝美画面。
耻毛是湿的,仔细看过去还能看见安暖羞涩微张的花穴正动情的流着淫水,一汩一汩的流到了股缝里不见踪影……
安祁东反应过来时,手已经碰到了安暖的花唇,柔软的花唇被安祁东粗砺的手指触的微微发颤,坏心眼的摁了摁安暖的花蒂,惹得安暖娇吟难耐,浑身肌肤泛起了好看的粉红色……
安祁东一手拖起安暖的小臀,弹力挺翘的臀肉让他忍不住用力掐弄。另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了安暖的花穴缓缓抠弄着……
“咕叽咕叽……”
花穴紧的惊人,热的惊人,水的更惊人……
安祁东心里冷哼,所以这就是淫娃对吗?
听着安暖花穴的咕咕声,安祁东又伸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抽弄着,做的水声响响,安暖舒服的“嘤”出声,搂过安祁东的脖子,伸出舌头勾着他接吻,安祁东含住了安暖的舌头嘬着……
银丝拉线……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
越来越湿,安祁东的手上全是安暖流出的淫水,扩张的差不多了……
安祁东将手指缓缓抽出……
安暖“唔”的一声,身子难耐的扭动着,抬着臀往前送去,穴内的媚肉紧紧咬着手指,一个劲儿的收缩,仿佛在祈求手指不要离开……
安祁东额头冒出了细汗,他根本无法想象,这么紧致的小穴该有多可口,他的欲望早已涨得发疼……迫不及待的吐出了少许粘稠乳白的口水……
冒着热气的湿濡龟头抵住了安暖微张的穴口,安祁东垂头看着安暖意乱情迷的娇媚模样,心脏疼的仿佛要窒息,他勾唇,似悲哀似讥讽。发狠似的咬住了安暖晃动在他眼前的乳尖,齿间磨碾……
安暖疼的“呼”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安祁东腰猛的一沉,肉棒尽数冲进安暖的小穴。
薄膜瞬间撕裂……
从未被开垦的花径被成熟男人粗壮的肉棒狠狠的劈开,带着巨大的疼痛,让安暖原本媚红的娇颜猛的倏白,僵硬着身子,眼泪如同掉线的珠子般滑落……
但安暖死死咬着唇,甚至没有发出一声痛吟。
安祁东进入的那一瞬间,狭小湿热的甬道让他差点精关失守。
太紧了,尤其是突破阻碍的那一瞬间,安暖由于疼痛而紧缩……
太爽了,他几乎从没有这样的快感,他一向自律克制,也很尊重他的妻子,每一次欢爱都是极力照顾妻子的感受。
哪里会现在,不顾一切的、发狠使劲儿的让自己冲进去……
他想每个人心里深处或多或少的都会有施虐欲,有的人表现出来,成为抖m,有的人隐藏,也许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发泄……
安祁东看着安暖疼的被汗打湿的前额碎发和被咬的发白的嘴唇,心里升起了一种浓烈的欲望,一种破坏欲和情欲、施虐欲和肉欲、禁忌和沉沦交织融合而成的更加猛烈强烈的欲望!
他发狠的抽出,连带着乳白色体液和鲜红色的血液……再一次狠狠的进入……
他望着安暖,内心滋生满满的绝望,身下的人,是他的亲生女儿,可他用肉棒操弄着他亲生女儿的肉穴……用曾经制造出她的生殖器,进入了她的身体……
满腔的悲哀和极致的快感,让安祁东忽略了一切,闭上眼,身下猛烈的撞击着,也不去看安暖此刻的表情。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以挽回的了。
不是想要拉他沉入涯底吗?
那大家就都别离开好了……
一起,沉沦……
27、安暖,你满意了?
光洁的地板上,是两具激烈纠缠的身体。
安祁东将安暖抱在怀里,手托着她的臀,一边走,一边顶弄着安暖的肉穴……
安暖猛的被抱起,浑身上下都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全身的支点只剩下那一双托着她臀部的火热手掌,以及在她身体进出的肉棒……
“啊……”安暖娇呼,双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下身因为体位而进入的更深,男人粗大的肉棒如同打桩机般毫不留情的做着活塞运动……
每走一步,男人的龟头都会直直抵住安暖的花心,仿佛即将冲破颈宫口,插入她的子宫……她感觉刚刚有些缓和过来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只不过这一次的疼痛还伴随着细微的酥痒,让人更加难耐……
安暖漂亮的眸子倒映出眼前的男人面色阴沉,猩红的双眼充满复杂的情欲……他额头沁出的汗珠滑过他英挺的鼻梁,在他鼻尖上停留些许坠落于空气中,在灯光下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划过的绝美瞬间……
全身都在疼,恍惚中,她有一种两人都是困在牢笼里相互博弈的野兽,只有战胜的一方能够存活。
她望着安祁东的眼,他眼里的情绪让她不敢痛呼一声,她心疼她爸爸,但是她不后悔……
是她逼的,这都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没有资格说疼。
紧紧抱住安祁东,下身配合的往前顶弄……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膻腥味……
安祁东推开卧室的门,将安暖狠狠丢下床上,再次俯身欺上……
两人的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中,安祁东抓住安暖的脚踝,折成w形,红白相间的细碎泡沫星星点点的散落在两人的耻毛上。
他看见安暖穴中红色的媚肉紧紧咬合蠕动着他紫黑色的肉棒,时不时的因为凶悍的抽插而被带出,花蒂上的小珍珠一汩一汩的流着莹白通透的水,将安祁东的性器淋的锃亮油光……
“嗯……爸爸……”
安暖逐渐感受到了快感,那种从腿心深处传来的酥麻瘙痒,无法克制,她只想被安祁东用力的占有……
“嗯……啊…………好大…爸爸,你好大好粗……”
“唔……顶…顶到了……爸爸你好棒……”
安暖环着男人的脖颈,细细碎碎的亲吻男人的耳廓,在男人耳边呼着热气呢喃呻吟……
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这样的浪话,不论是什么男人,他们都喜欢在床上征服一个女人,将她变成荡妇……
果不其然,安祁东听着这些话,腰间的力量更加凶悍,速度极快的用力在安暖的穴中抽插,性感的汗珠从男人鬓发间滑落,落在安暖的脸上,与安暖的汗水融合在一起……
这是自慰无法到达的快感,安暖闭上眼,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炙热的温度和可怕的硬度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她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小腹都随着男人的冲击而微微隆起……
男人低沉的粗喘声配上女人细嫩的娇吟声在这黑夜里交织成禁忌的音乐。
安祁东觉得手下的触感极好,是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细嫩柔腻又脆弱青涩,仿佛是一朵正在盛开的娇花……
他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的在安暖身上肆意揉虐,仿佛常胜将军骑着自己最得意的战马巡视江山!
“爸爸……爸……啊……啊……到…了我,到了……”
堆积如山的快感,让从来没有过真正性爱的女孩终于忍不住环着男人的肩浑身抽搐着攀上巅峰高潮,剧烈的快感让安暖大脑几乎缺氧般的空白……她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难怪有些人将高潮一次称为小死一次。
大量温热的爱液从安暖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安祁东绷紧的肉棒上,安祁东低吼一声,将安暖翻过身,抬起安暖的腿又狠狠撞击了十几次,最后将安暖死死扣住,下身用力抵住安暖的腿心,龟头铃口处大开,一突一突的……
安祁东射了……
狂乱的快感几乎将他的身体引爆,尤其是安暖高潮后敏感收缩的甬道水透紧致,让他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挤进去。
安暖本来正高潮着,突然的天旋地转让安暖惊的出声,身下的穴肉咬着肉棒旋转了180度,穴壁上的每一处都被带动绞合着,一波高潮未落,另一波更强烈的高潮紧接而至……
安暖浑身抽搐颤栗……
双胯被安祁东握在手里狠狠的向后撞去,每一次撞击都是直抵花心,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
安暖的嘴已经合不上了,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浸湿了安暖身下的被单……
终于,她感受到了她爸爸陡然紧绷的肌肉,她知道,她爸爸快要高潮了……
穴肉里的肉棒突突颤动,大量滚烫浓烈的乳白精液喷薄而出,撒在了她的花心,近乎突破宫颈口……
安暖被烫的浑身一个哆嗦,又一次被带上了高潮……
她模糊的听见男人高潮时的低吼,明明应该是性感的,可是她却听出来绝望和悲哀……
一切都结束了,两人的气息逐渐平复……
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情欲味道,腥膻中夹杂着些许血腥,黑暗又暧昧。
她想回头看看男人。
可安祁东却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没办法回头……
安祁东不想安暖看见此时的他,他望着安暖背脊优美的弧线,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指印……
“安暖,你满意了?”
低沉的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暖身子一僵。
她感受到男人正将疲软的肉棒抽出她体内……混浊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被打出了细绵的泡沫,她甚至能听到肉棒完全抽出时“啵!”的一声响动……
安祁东也听到了,他望着这一幕,糜烂的画面刺痛了他的眼……
他狼狈的下床,直奔浴室……
28、不要怪爸爸,暖暖不疼的
浴室的花洒下,冰冷的水流从安祁东的头顶自下滑落,却无法让他得到冷静。
他是愤怒的,只不过他愤怒的人是他自己,他气自己没有抵挡住诱惑,更气自己在这场禁忌的欢爱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亲情的禁锢、血缘的羁绊在人性的欲望面前变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想起床上浑身青紫如同破布娃娃似的安暖,心头一紧。等这一切回过神来,安祁东才发现他刚刚在他女儿身上,失控到近乎施虐。
她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痛苦的闭上眼,太阳穴又开始疼了,他抬手揉了揉。
……
出了浴室,安祁东看见床上的女孩已经累的熟睡过去了,他看着凌乱的床铺和安暖身上的痕迹,顿了顿脚步,终是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床前……
女孩娇美清丽的容颜经过洗礼,变得如同花盛开般的娇艳诱人,粉红粉红的……
安祁东眉头一皱,抬手贴着安暖的额头。
果不其然,温度有些不正常。
应该是发烧了。
娇嫩的女孩还经不起这样的狂风暴雨……
安祁东心里紧的愈发厉害,忙找到温度计给安暖一量,低烧。
心里略松,望着安暖被汗打湿的刘海和身上混乱的痕迹,安祁东眸子沉了沉,最终还是抱起了安暖往浴室走去……
将一切都清理好,安祁东下楼给安暖买药。
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街道上亮了一夜的路灯仿佛疲惫了似的,忽明忽暗。
天空还是灰暗的,如同纱质的网,像是要把谁一网打尽似的……
安祁东点了根烟。
微苦呛人的烟顺着气管冲进肺里,大脑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没有可以挽救的机会了,他只希望这个错误能够到此结束,不要一错再错……
在上次刚知道安暖的心思时,他慌乱之下逃避了三天,可也是那三天,让安祁东不禁想,如果当初刚知道就很好的和安暖谈谈,会不会事情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可也就是想想罢了,手头的烟燃尽,不经意间烫到了手指,安祁东回过神,将烟头扔进前面的垃圾箱,转身往不远处的药店走去。
在店员略显古怪的眼神里,他买了一堆药,不止退烧药、活血化瘀的清凉药膏,还有特殊的治疗撕伤的药以及……避孕药。
回到家里,安祁东将药冲好,放到床头柜上。
本想着叫醒安暖,可望着安暖乖巧沉静的睡颜,心头又涌起了些许烦躁……
安暖总是这样,每次发烧了不舒服也都分外乖巧,不像其他小孩那样哭闹。
记得安暖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快两天了,还是因为跳舞没有力气总是摔倒,这才被妻子发现,然后忙去了医院。
他还记得那天去医院的时候,医生严厉的指责他和妻子疏忽,他知道这是他们的错,也正虚心认错。
可他没想到的是,小安暖用她小小的手握住他的小拇指,乖乖软软的说:“不要怪爸爸,暖暖不疼的。”
烦躁感没有消退反而增长,安祁东走到与房间相连的阳台,抬手又点了根烟……
安暖是惹人怜爱令人心疼的,安祁东一直这么认为。
可他从没有想过,这么乖巧软糯的女孩会有如此偏执疯狂的一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几乎颠覆了他所有的认知。
猛吸几口要又吐出,英俊的面容被袅袅白烟掩的有些模糊,直到天空最后一丝黑暗被阳光驱赶,安祁东才再次走进房间…
药已经凉了,安祁东重新冲了一杯放在床头,刚想转身离开。
却发现不知安暖何时醒来,明亮的眸子如同以往那样漂亮,正无言的看着他……
29
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安暖其实在安祁东第一次将药杯放到床头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她不想破坏这份难得的静谧,就闭眼装睡着,她听到安祁东走到阳台的脚步声,也听到时不时的打火机碰撞的声音。
她不知道安祁东抽了多久的烟,就像她不知道她装睡了多久,她只知道,安祁东再一次靠近时,除了满身黎明的凉意,还有一身的烟味……
安祁东向来自律,除非必要的应酬和极度烦闷时,他几乎不碰烟酒……
而安暖,几乎没见过安祁东抽过烟,可这几天,安暖见过太多次了,几乎每次见他,他身上都有烟草的味道。
安暖有些心疼,但是她又不后悔。
俗话说:不破不立
如果不强行突破这层关系的话,那她这辈子都会守着绝望的爱情在没有尽头的亲情里无望等待……
”爸爸……”安暖率先打破沉默。
“你醒了就把药喝了。”安祁东顿了顿,道:“你发烧了……”
安暖闻言抿了抿唇,压住笑意:“好。”
看着她将退烧药喝了,安祁东拿着空杯子离开……
爸爸还是关心我的,安暖感受到身体的干爽,知道是安祁东帮她清洗的。
她其实现在并不好受,身体疼如同被人拆开重组一般,尤其是某个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异常酸痛,但安暖心里是满足的,得到那个男人的愉悦感让她几乎忘记身体的疼痛,连因为发烧引起的昏沉都让她有种奇异的快乐……
门很快又被推开了。
这一次,安祁东右手端着温开水,步子缓慢坚定的走到床头,站立,朝着安暖将左手心摊开,是两粒毓婷……
安祁东沉默的望着她。
……
安暖神色微暗,却仅顿了片刻,就爽快的拿起药片吃了,连水都没有接。
安暖看不清安祁东眼底的神色,她觉得男人现在还肯留在这里照顾她就已经是她的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因此安暖很快舒展了眉目,笑意盈盈,眼角眉梢全是依赖和娇气:
“爸爸,我好饿吖……”
安祁东不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安暖定定的望着安祁东,神情不变,黑白分明眼眸里是让他心惊的炙热深情。
安祁东先一步败下阵来,
“……我熬了些粥,你先起床。”安祁东说着话往门口走去,手捏着门把,没有回头,声音传来:
“还有,你受伤了,药在床头柜上。”
安暖转头看见床头柜上治疗撕裂伤口的特殊药物,微怔。随即脸颊一红,像是想起了什么。
咬了咬唇,眼珠提溜一转,软软娇娇的,声音还有些情事过后的沙哑,她赶在安祁东关门离开之前开口:
“爸爸,你帮我涂药膏好不好,我…看不到。”
安祁东身形猛的一僵。
还没待安暖说第二句话。
“啪!”
门用力关上的声音。
……
听着屋里传来安暖开心的笑声,安祁东不想承认他因为那句话导致胸腔处的心跳频率快不大正常。
脑海里忽然闪过帮安暖清洗身子时的场景。
细腻滑润的肌肤、形状娇美的乳房、精致漂亮的肩胛骨、神秘幽美的花唇……
那具属于他女儿的身体在他不知不觉下发育的非常好,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性感尤物的身体……
可也就是这样的身体,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印记,他给的印记,他疼爱她的印记……
他忽然感觉手指上还有某些湿热滑腻的触感。
他想起他在帮安暖清洗花户的时候,他是用手,用食指和中指在那个因被疼爱过度而充血的花穴里抠弄。
他看着属于他的乳白精液从那个有些合不拢的小穴里慢慢滑出……一汩一汩的,混着血丝和女孩的淫水……
当时因为头绪杂乱心思浮躁没有想那么多,可如今一回想。
安祁东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脸上莫名燥热,他用力搓弄了食指和中指,似乎想要甩开那触感。
却不想,那诡异的美好感觉如蛆附骨,他脑中甚至回想起他肉棒插入那娇美穴肉的紧致滑腻……
“嘭!”一拳砸在墙上,房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安祁东狼狈的移开脚步,转身下了楼。
30、周优秀不做舔狗(取名废t^t)
安暖下楼后,并没有看见安祁东的身影,只有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粥证明着男人刚刚来过。
走过去,盛着粥的碗下面压着一张便签。
苍劲有力的字体映入眼帘。
——“我公司临时有事,你把粥喝了,厨房里我留了菜,中午热一下,我晚上回来。”
安暖弯眉浅笑。
将便签小心翼翼的撕下折好放进口袋里,她有一个专门存放安祁东给她写的便签字条的小盒子。
……
优美的纯音乐有些突兀的打破空气的安静,是安暖昨天落在客厅的手机。
走过去拿起手机,手机屏幕上忽闪着“周瑞泽”三个大字。
手指划开
“喂,你好。”礼貌客气。
那边是能听出来的紧张:“你,你好。噢,那个,我是周瑞泽。”
“嗯,我知道,班长找我有事吗?”
“暖暖,你有好几天没来学校了,我听老师说你病了。我…能去看你吗?”男生顿了顿,语气有些小心翼翼:“代表…全班人的探望。”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已经好了,明天就可以去学校。”安暖语气平稳。
“明天啊,那我今天能去看你吗?”男生富有朝气的声音脱口而出。
“……”
听着另一边的沉默,周瑞泽快速反应过来,在心里暗暗骂自己蠢,舌头打结似的:“不,不是。那暖暖你好好休息,明天你来学校,我可…可以借你笔记本。”
手里捏着特意为安暖记的各种笔记本,周瑞泽面色紧张。
“嗯,那就先谢谢班长了。”
“没事,没事。”……其实我还可以给你补课
不过这句话周瑞泽没有说。
……
等挂断电话,周瑞泽顿了三秒像是静止一般还保持着通话的姿势,突然,男生猛的扑到床上像一只大型犬样的打了个滚。
“嗷嗷嗷……”咧开嘴角,笑容逐渐变大。
想起教你如何追女神那本书上写的——抑制住自己当舔狗的心,对待女神要忽远忽近,忽冷忽热,将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在不经意的时候展现出来。
虽然他不赞同那个忽冷忽热忽远忽近的说法,毕竟安暖本来就够远够冷的了,如果他在远点冷点,估计就啥戏都没了。
不过嘛……周瑞泽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收敛笑容,将表情转换到一本正经。然后一本正经心想:忍住!不能笑的如此猥琐痴汉!舔狗舔到最后会一无所有!!
嗯,还有一个就是,像他这样无时无刻都优秀的人,哪用得着在不经意间展示他的优秀……
因此他要如何让安暖知道他其实非常优秀呢,周瑞泽想了想,最后一本正经的下了决定:今天下午去剪个头发,明天换套新衣服!人靠衣装马靠鞍,毕竟想他这样内在已经足够优秀的人,只能让自己在外更加优秀!
…………
等安祁东回到家,天已经黑了。
家里很安静,只有厨房传来微弱的声动。
踱步走过去,看到眼前的场景,安祁东眼底闪过暗沉。
安暖正背对着他切菜,穿着他常穿的白色衬衣。
衣摆很长,却恰恰掩住了挺翘的臀部,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衣领很大,她仅是随意扣了几粒扣子,因此从后面的领口出能轻易看到她如同天鹅颈优美的后脖颈。
他的贴身衬衣现在正贴身穿在安暖身上,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衬衣有什么特色,如今,他却觉得这衬衣该死的勾人。
安暖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是安祁东,脸上扬起笑容。
“爸爸,你回来啦。今晚我来煮饭给你吃怎样?”
安祁东别过眼,安暖的模样实在勾人,平日里平整的衬衣被安暖胸前可爱的浑圆撑起,锁骨也被灯光衬的精致诱人。
“…爸爸?”
“嗯。”安祁东应声点头,本打算上楼冲个冷水澡,腿都迈开了,又退了回来,眉头微皱:“你会做饭?”
安暖眉眼弯弯:“不会啊,那爸爸你吃吗?”
看着安祁东有些无语的表情,安暖笑的小梨涡都出来了:“骗你的,我会做些简单的菜,爸爸你别嫌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