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关上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看着墙面上的梳妆镜,漂亮的眸子深处是冷漠。
随手锁好门,将书包丢到沙发上。
快步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再次抽出那条黑色内裤,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口气。
“嗯……”
鼻尖又一次充斥着腥膻味,她觉得很有安全感,整个人都像是被拥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她觉得很快乐,像是吸毒上瘾了一般。
大字躺在床上,将衣服脱光。
先是用舌头舔弄了一下内裤,熟悉的咸腥味夹杂着些许汗味,咽了咽唾沫,那天晚上男人的棒身味道更浓郁,抵着她的喉咙,像是要操烂她的嘴。
她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轻拢慢捻。另一只手将男人的裤头缓缓下移,摩擦着自己的花唇。
“嗯啊…………呃………爸爸……”
她一想到她爸爸残留在内裤上的精液就着自己的口水正对着自己的小穴,她就忍不住兴奋,娇嫩的乳头在她的手中变得立挺了起来,巍巍颤颤的可爱极了。
另一只手加快了摩擦,淫水一汩一汩的从穴内流出,覆盖住了原本干了的白色痕迹。
她想象着她爸爸正穿着黑色内裤一下又一下的摩擦她的花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感觉到了那天晚上的炙热与灼大。
那是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欲望呢。
所有的禁忌,都只剩一条内裤相隔了呢。
“爸爸……爸……用力点……嗯……”
男人听了她的话,动作变得凶猛起来,坚硬被束缚在布料中,像是要冲破阻碍,狠狠的操进她温暖湿热的洞穴。
“爸爸……啊……你好厉害啊……”
可怕的温度带着绝对的硬度在她娇嫩的下体不断摩擦,带给她无限的快感与颤栗。
汁液横流,包括淫水、口水、眼泪……
内裤已经变得十分湿滑,她的手套着裤头,按了按阴蒂,用力骚刮着娇嫩的穴道。巨大的快感从尾椎直达大脑皮层,安暖紧紧蜷着脚趾。
许久,她才缓过劲来。
内裤湿透了。
上面是她的淫水和她爸爸的精液。
就像是他们两做了爱一样。
她耸了耸鼻尖,凑近闻了闻。
多好闻的禁忌欲望啊。
7、一触即离
“暖暖,下来吃饭。”
“来了。”
安暖收拾好房间,打开窗户将屋子里糜烂的气味散去。洗了把脸,没有擦干净就下了楼。
“爸爸,晚上好啊。”安暖蹦蹦跳跳的搂住正往餐厅走的安祁东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安祁东的胸膛。
“怎么了?暖暖今天这么开心?”安祁东摸了摸安暖的头发,没多久就感觉胸膛前湿了一片,女孩特有的柔软和温度透过润湿的衬衣清晰的传来。
倏然,安祁东的身子细微的颤了一下,女孩的唇无意的微含住了他的乳头。
“今天和同学约好了周末去野炊。”
安暖若有若无的用双唇蹭过男人的乳头,感受着男人细微的变化,一触即离。
迅速放开搂住男人脖子的手,改成搂胳膊。
撒娇道:“爸爸,我想去野炊。”
“是该放松放松,不过这件事就不用和你妈妈说了。”
“知道啦,爸爸你最好了!”
男人看着安暖眼睫毛上还挂着些小水珠,一颤一颤的很调皮。
手指有些痒,想碰掉那些水珠。
故作严肃:“下次洗脸一定要把脸擦干。”
说完,伸手将安暖脸上未干的水抹开,18岁娇嫩的肌肤在他的手掌下变得红润起来。
安祁东满意的看着安暖红扑扑的小脸蛋。
我的女儿真可爱。
“祁东,多大的人还这么幼稚,暖暖的脸都被你揉红了。”女人从餐厅里走出来,“去洗手吃饭。”
女人打断了安暖和男人难得的亲近。即使心里不开心,表面却依旧乖巧,扯着男人的袖子往餐厅走去。
“爸爸,我们去吃饭。”
餐厅
“祁东,我明天要去a市一中考察,这一个星期都不在,暖暖高三了,有什么不会的题你就多帮帮。”
“暖暖这么聪明乖巧的孩子会有什么问题,再说了暖暖长大了,你也不要总是盯着了。”
“祁东,当初说好了孩子的成绩和教育由我来管的。我管了这么多年,把安暖养的这么聪明伶俐,你这会儿来说我不是了?”女人一触即到别人说她对安暖的教育问题就十分敏感。
“我知道你将孩子教育的很好,我是看你太辛苦了。”安祁东虽然觉得女孩子确实需要管的严点,但是他妻子对安暖明显严厉过了头。
安暖刚出生的时候安祁东正值事业上升期的关键时期,没有那么多时间照顾安暖,等安祁东工作稳定下来了,安暖已经四、五岁了。
有一次午休起床,他看见安暖小小的人儿身子板直地坐在书桌上,一边无声的流泪一遍写着明显超出年龄的数学算法。
安祁东心疼极了,一问才知道,她母亲制定了每日计划,从早起到晚睡,每一个时段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是没有和他妻子谈过这件事,每次一提,妻子总是以你工作忙忽略了孩子成长,我现在将孩子教育的那么好你就不要随便插手等理由驳回,或者干脆发火。
安祁东确实因为工作原因很长一段时间都忽略了家庭,所以每次这个话题都不欢而散,最后岌岌无终……
安祁东不想和妻子吵架,因此只能更宠安暖些,可到底是大公司的总经理,工作忙起来的确实没太多时间陪安暖。
也好在,暖暖渐渐长大,长成了一个坚强独立又温柔聪慧的姑娘。
8、今晚不定闹钟了
夜晚
凉风习习,窗外的知了叫声悠长。
安暖洗了澡站在衣柜前,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许久,终于,挑出了一件嫩黄色的裙子,裙子是棉的,荷叶花边,长度到膝盖那里。
今晚就不定闹钟好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未关紧的窗帘洒落在一张淡粉色的床上,床上有一个人儿,抱着娃娃,娇嫩的粉唇随着绵长的呼吸微启,睫毛卷翘,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红色。
像是落入人间的天使。
安祁东做完早饭后发现安暖还未起床,便抬脚往安暖房间那去。
安祁东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有关紧,一敲就开了。
“暖暖……”
安祁东入眼就看见床上那天使一样的女孩睡的正熟,嫩黄的裙子将她衬的更加娇嫩白皙,不过女孩睡觉不老实,一条修长的腿挂在娃娃身上,漂亮的小裙子被掀在了腹部。
圆润的小屁股被白色的内裤包裹了起来,看起来挺翘可爱。
再往里看些,似乎能看到女孩紧实的腹部下面一些黑色的软毛被委屈的压在内裤边缘,像是等待着谁去释放它们。
领子松松垮垮,还能瞧见半个可爱的小白兔被压在娃娃身上,压的有些变形,像是压在别人胸膛上的变形。
纯洁的诱惑。
安祁东脑中一闪而过这个词,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床上的女孩像是得到王子亲吻的睡美人一般即将苏醒。
安祁东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紧张。
他看着床上的女孩小嘴吧唧吧唧了两下,亮晶晶的的口水沾在唇瓣上,眼睫毛呼呼呼的,终于向上打开,露除了最漂亮最纯真的眸子。似乎还没怎么清醒,雾蒙蒙的看着安祁东,微微嘟着小嘴,像是在等在亲吻。
等待亲吻!?
安祁东被自己心里的念头吓了一跳,有些慌乱的想要退出房间。
就在这时。
床上的女孩娇滴滴撒娇似的声音传来,
“爸爸……要抱抱。”
安祁东心尖一颤,随即一软,默默叹了口气。
“暖暖,快起床,要迟到了。”刚打算转过身来,女孩年轻娇嫩的身子就从后面覆了上来帖在他后背。
女孩胸前的柔软若即若离的在后背蹭了蹭,安祁东只觉背脊划过一片电流。
等他反应过来要推开安暖时,安暖已经放开手朝门口走去。
一边走还一遍嘟囔着
“爸爸,你真小气,抱抱都不给一个,快点快点,要迟到了。”
9、赤裸的男人哭了
幽闭狭小的房间里。
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浑身赤裸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系在一起捆在身后,大腿被拉开,几乎拉成了一字型。
四周除了一个紧闭的门就没有任何出口,除了墙角巴掌大的通风口就是那悬在头顶的灯,一晃一晃的,将男人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短。
白炽灯太亮了,将男人的脸色照的一览无余,不正常的潮红配着额头细密的汗珠,呼吸微喘,唇微张着,还能隐隐看到里头殷红的舌头。
再往下,男人的喉结时不时的上下滚动着吞咽唾沫,性感的颈窝旁边是两根锁骨,锁骨下方,两颗枣红色的乳头在偏冷的空气中有些发颤,竟让人不知他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肌理分明的腹肌在男人的喘息中一起一落,撩人而不自知,勾的人恨不得立马伸手抚摸。
这时,男人唇瓣间溢出一声呻吟。有些难耐的蹙起眉头,潮红更加明显了。汗珠开始滴落,有些顺着喉结一路向下滑。
只见男人肚脐下三寸,浓密的黑色耻毛中,一根柱状的肉棒正慢慢充血,往上抬,再往上抬,原本垂再两腿之间的绵软之物竟以缓慢而坚定的速度立了起来,变大变粗。
直到柱身几乎立到九十度,紫黑色的粗大棒体上布满青筋脉络,宛如盘龙。前端伞状的龟头已经开始流出了可耻的前列腺液,乳白色的,黏黏的,像是一个小孩在看见冰激凌忍不住流下口水。
男人手脚都被束缚住了,浑身上下只身下头和臀部没有被捆绑。
太难受了。
男人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快。豆大的汗珠不仅濡湿了男人额边的碎发,还肆意的游走在男人性感的裸体上。
抬臀,顶胯……
再抬臀,顶胯……
……反反复复……
一根饥渴难耐的肉棒正在空气中慌乱的寻找入口,它都哭了,液体一滴一滴的从前端滴落,落在男人黝黑而粗硬的耻毛上,粘湿了耻毛。
男人还没苏醒,可眼角已经泛起了泪花,他太难受了……
越来越快的顶胯,坚挺的肉棒在空中胡乱的戳动着,但男人依旧得不到释放,如同被困在牢笼里的巨兽,四处碰壁,却无处可逃。
“呜……呜呜……”男人哭了。
泪水顺着男人眼角的细纹滑落,顶胯的速度更快了。
终于
男人牙关紧咬,浑身的肌肉绷紧,紫黑色的粗壮棒身一突一突的颤动着,一股白色的浓液猛地从铃口处喷出,在空气中滑出一道性感的曲线,星星散散的落在男人的脸上、胸前、腹部以及地上,整个场景看起来糜烂诱人。
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充满了这个狭小的封闭房间。
“滴……滴……滴……”
还有液体从男人身上滴落到地上,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或者是其他什么体液……
男人的肉棒已经软了下来,安安静静的躺在黑色森林中。
他又陷入了昏迷……
“爸爸……”
安暖猛地从床上惊醒,睡裙已经被汗湿了个透底,不止如此,她的内裤更湿,还黏糊糊的紧紧贴在她的花唇上。
刚刚梦中的场景还在刺激着安暖,安暖大口大口呼吸着,手不知不觉中伸进了睡裙中。
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了低低的呻吟,在黑夜中性感撩人。
不知过去了多久,房间重归平静……
10、爸爸你怎么才回来
下午七点,天已经不那么明亮了,街道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从这里到那里,从那里回到这里,来来回回,周而复始……是为生活。
大多数的人,三十岁的时候就死了,因为你三十岁之后的每一天都毫无新意的模仿从前。
济源集团
36楼,总经理办公室。
安祁东将手中的报表放下,身子后倾,靠着皮质舒适的背椅,手捏了捏眉心……
“安总,今天晚上八点在碧玺阁,您和王总有一个聚餐。”
“嗯,知道了,麻烦给我一杯咖啡,谢谢。”安祁东微阖眼皮,疲惫感让他脑袋发涨。
“好的,您稍等。”
指针走到了11点,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安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时不时看会儿手机,时不时盯会儿门。
爸爸怎么还没回来。
安暖第十三次拿起手机翻开通话和短信
没有消息
她忍不住想,如果她是他妻子,那么男人会不会给他发个信息打个电话告诉她,他现在在哪,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安祁东……爸爸……
安暖心里默念。
“啪嗒……”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安暖快速起身,走到楼梯口,看见门口玄关处,男人穿着白色衬衣,臂弯上搭了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正换着拖鞋。
男人听到动静,抬头。
少女穿着粉色印着小碎花的睡裙,蓬松的丸子头,嫩白的小脚丫子踩着实木地板,有些冷,还蜷着,看起来像是生嫩白脆的藕,可口极了。
“怎么还没睡,明天还要早起上学。”男人看着那双软嫩的小脚,眼里闪过一抹暗沉,皱着眉头:“去把鞋穿上。”
“爸爸,你怎么才回来,都凌晨一点了。”安暖略过男人的问题。
“在应酬,乖,去睡觉。”男人缓过语气,揉了揉眉心。
“嗯,爸爸你喝酒了吗?”
“喝了点,还好。”
“噢。”安暖点点头,语气有些低落,“那我去睡觉了,爸爸也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安暖的那个‘噢’听起来蛮遗憾的,可能是错觉吧。
摇了摇头,感受着太阳穴的胀痛,安祁东决定洗个澡早点休息,将臂弯里的外套挂在旁边的架子上,信步往房间走去。
凌晨三四点的城市像是被按下了禁音键,绝大多数人都已经陷入深深的梦乡,少数人即使没睡,也都不自觉的放轻自己的动作,像是怕一不小心惊醒谁似的……
安暖扭开隔壁房间的门……
男人盖着薄被仰躺这,眉头紧皱。
安暖心疼的看着,将手中的热水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在伸出手抚平男人的眉,她知道男人有头疼的毛病,也知道男人头疼的时候会捏自己的眉心,但是她帮不到男人什么,只能替他倒杯水,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替他抚平他紧皱的眉。
“爸爸,好梦。”
安暖俯身亲了亲安祁东的唇,蜻蜓点水般,不带一丝情欲。
第二天清晨,安祁东的头已经不疼了,就是喉咙发紧,渴的很。
正想下楼去厨房倒杯水,就看见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安祁东挑了挑眉,拿起来,还有一些温,也没太多在意,一口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