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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女佣】(5-10完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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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j7323652

2024/03/29

第五章

“啊!”彤甄像见到鬼似的尖叫,然后急急的躲进浴室。最新地址Www.ltxsba.me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拜托!我的耳膜会被你震破。”聂谦恨不得眼睛有透视的超能力。

事情是这样子,昨晚越想越不对劲的聂谦,今天早上到了公司,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工作,他觉得有必要向彤甄查问,她为什么会算那么难的微积分?

匆匆交代秘书取消他今天的行程,他开着车直驶回家,一进屋,在一楼没找到彤甄的人影,他便往二楼去找,突然眼前一亮,一具妙不可言的胴体正背着他走来走去,熊熊的欲火,霎时从他裤子里燃烧了起来……彤甄的身材,毫无疑问的,是造物者的杰作!

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腰身细,臀浑圆,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此刻,他的手指真恨不得是小提琴家的手指,轻抚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然而彤甄并未感觉到身后有双喷火的眼眸在窥视她,她刚洗完澡,一边走一边用手扯掉怕头发淋湿而绑起来的橡皮圈,然后甩了甩如瀑的长发,姿态十分撩人,使得身后的聂谦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听到异声,彤甄惊跳的回过身子,整个人惊吓过度地愣在原地数秒钟。

就在这短短的弹指时间之内,聂谦的贼眼快速地将她从头到脚梭巡一遍。

最后他的口光停在浓密毛丛覆盖的三角地带,喉头困难地吞咽口水。

不过养眼的画面,很快就在“色狼”的啐骂声中,消失无踪。

留下聂谦自己偷偷地以手覆住自己那儿,要它安静……隔着门,彤甄气愤地骂道:“你干嘛鬼鬼祟祟地躲在我背后!”“这是我家,我高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哼!你别得意,我诅咒你长针眼。”“是你自己不穿衣服在我的地盘晃来晃去,强迫我看的。”“小伟吐奶吐了我一身,我急急忙忙进来洗澡,忘了拿衣服……”彤甄一面责怪自己粗心大意,一面环顾浴室,心中暗叫不妙,她今天早上才把浴巾洗了拿出去晒太阳,现在挂架上只剩下方寸大的洗脸毛巾,还不够她包住屁股,偏偏之前的脏衣服又脱在浴室外……想也知道,门外那个猪八戒,一定把她脱下来的衣服藏到老鼠洞去了!

她该怎么办才好?

“我回来得真是时候,看来我以后要常常回来突击检查。”“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彤甄只好硬着头皮要求。

“我是少爷,你是女佣,你不觉得命令少爷做事,有点说不过去。”“那你把眼睛闭上,我自己出去拿衣服穿。”

“很抱歉,我的眼皮现在罢工,不听任何人使唤。”“那你把身子转过去……”彤甄急的乱了方寸。

“恕难从命。”聂谦发出一连串的奸笑。

“聂谦!你——”彤甄真想拿个苹果塞住他嘴巴。

聂谦歹毒的说:“叫我干什么?要我进去陪你鸳鸯戏水呀!”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失误,居然会让她陷入骑虎难下的窘境!

不过,聪明的大脑适时告诉她解围的办法——以眼泪化危机为转机,根据她大脑对聂谦所做的观察,聂谦自十七岁就兄代母职,一边读书一边照顾聂谨,而且还为了家庭牺牲自己的梦想,由此可见他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的男人通常都会怜香惜玉,所以哭是她最后的绝招。

“我求你行行好,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彤甄哭哭啼啼地央求。

这一次聂谦是吃了秤陀,狠心的说:“要我帮你也行,不过先讲好条件。”连大脑都救不了她,彤甄认命的问他:“什么条件?”“古人说,受人点水之恩,当泉涌以报,我帮你拿衣服,你要怎么报答我?”“你想要什么?”“算你便宜,一个吻就好了。”“你……”尽管彤甄感到生气,但她心灵深处却有相反的感觉。

说起来真丢脸,二十一岁的窈窕淑女,居然没有君子追求,因为大家都被她傲人的头脑吓跑。然而她毕竟是个健康美丽的年轻女子,对接吻自然有过憧憬,只是从未遇到像聂谦这样让她产生强烈渴望的男人……所以对他提出的要胁,连她的大脑都不表反对。

“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聂谦气死人不赔丧葬费的激道。

“我答应你就是了。”听他这么说,彤甄打算一皮天下无难事。

“别想赖皮,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聂谦看穿她的心思警告在先。

这这这……彤甄哑口无言,她发现自己活像自动送入虎口的小绵羊。

☆☆☆☆☆☆☆

“你怎么去那么久!”彤甄抗议的说。

“我不知道你想穿什么内衣!”聂谦把衣服递进门内。

其实,聂谦去那么久的原因是因为——他鼻血流过多所导致。

一看到彤甄放在衣柜的内衣和内裤,样式虽平常,白色,纯棉,但他却自动联想到穿在她身上时的画面,甚至偷偷闻了闻,想从中闻到女体的芳香,虽然只闻到柔软精的味道,不过这种偷香的行为照样令他壮情勃发……彤甄穿好衣服,百般无奈地走出浴室,准备实践诺言。

聂谦也已经换上家居便服,一只手搭在墙上,展现潇洒之姿。

“快点,我还要洗衣服。”彤甄明明浑身乏力,但说话仍然中气十足。

“你眼睛瞪那么大,叫我怎么吻你?”“天晓得你会不会趁我眼睛闭起来时,来个恶狼扑羊!”“我若是想强暴你,刚才我就破门而入了,何必等到现在!”“闭就闭!”彤甄咬咬唇,紧闭双眸,一副赴死刑场的痛苦表情。

聂谦欺过身体,将她背压向墙上,斜偏着头,避开两人鼻子相撞,很自然地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的唇碰唇,企图以温柔吻掉她的紧张,当他感觉到她的唇柔软了许多,他开始进行下一波攻势——他伸出舌往芳唇里探,却碰到坚硬如钢的牙齿挡关……“把嘴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聂谦边吻边诱哄,话说得不是很清晰。

“什么?”彤甄因为没听清楚,不小心张开嘴发问。

“乖女孩!”聂谦顺利地进行热吻攻势。

“啊!”彤甄禁不起他熟练的挑逗,发出怯怯的讶然声。

“来,你也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聂谦沙哑着嗓子要求。

彤甄其实仍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但她本能地学着他的舌探入他嘴里。

聂谦兴奋地发出呻吟:“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

原本是站着接吻,现在变成坐着,聂谦坐在地上,彤甄坐在聂谦的大腿上,两腿环住他的腰,而且双手还圈在他颈后,如母猫般缠住他,使他的男性象徵如铁杆般坚硬挺立……隔着彼此的裤子,彤甄仍感觉到下身被它抵触而脸红了起来。

“啊……”彤甄扭动臀部,分不清是想要避开,还是想要更接近铁杆……“你真令我疯狂!”聂谦将湿热的舌伸向她耳窝,并藉此喘气。

“不要,好痒。”彤甄为了闪躲搔痒,主动贴上聂谦的唇。

在进行灼热拥吻的同时,彤甄忘情地依附着聂谦的胸膛,乳房活像燃烧的火弹,摩蹭着他的胸膛,使得他的身体数度传出颤栗,他的手几次抬起,又放了下来,在未获得她同意以前,他不敢让双手游向她的乳房……“彤甄,我好想抚摸你……”聂谦近乎哀求的低喃。

“你想摸哪里?”彤甄星眸半张,眉宇间不自觉的流露出性感的媚人神情。

“这里。”聂谦的双手爱怜地包住她乳房,一边搓揉,一边沉吟:“如果你不喜欢,说声不,我立刻停止。”“不……不要停。”彤甄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感觉如何?”隔着两层障碍物,为了让彤甄感受到欢愉,聂谦加重力量反复挤压,没一会儿时间,原本羞怯的乳房更像面包在烤箱里快速膨胀。

“好舒服……”彤甄已经陷入难以自拔的情欲中。

“彤甄……我可不可以解开你的衣扣?”“好……”彤甄用好小好小的声音答应他的要求。

聂谦一面解开她的衣扣,一面亲吻她的唇,以免她的欲火熄灭,但他并未完全解开她的衣扣,只解了三颗扣子,就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衣服从肩膀往下拉,拉到手臂一半处,如此半脱半露的模样,反而使她看起来更迷人……接着他快速将手绕到她背后,解除胸衣的扣子,让两只乳房完整的呈现在眼前。

“你真美!”聂谦热情地抓住两只乳房,捏来捏去。

“啊嗯……”从彤甄的喉咙迸出香艳的吟哦。

“我想吻你的胸部,行不行?”聂谴逐步进行蚕食策略。

从一个有条件的吻发展至今,完全在他的计划中,凭他丰富的经验,怎样让女人撤除防卫,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彤甄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犹如掉入蜘蛛网的飞虫——插翅难飞!

得到首肯的聂谦快乐的俯低头,一手抬高她的身子,一手托高她的胸部,轻而易举地含住她发胀的蓓蕾,吸吮,旋舔,咬啮……用尽各种技巧撩起她更大的欲火,但同时他白己的欲火也失控的蔓延开来……他的手刺探地抚摸她大腿内侧,见她没反抗的动作,色向胆边生……偷偷拉开她的裤链,然后以电光火石般的迅捷,攫住她三角裤的中心点……“不要……”彤甄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软弱的阻挡他的进犯。

“你的内裤都湿了……”尽管手腕被抓住,聂谦仍然不停地搓弄。

“为什么会这样?”彤甄开始显得有些慌乱失措。

“那是你想要的讯号。”聂谦出其不意地用吻堵住她的排拒。

虽然隔着内裤爱抚她的花心,但他的手指可以感受到她的花心越来越热,她的臀部下意识地自己抬高,方便他的抚摸,此时他的手指偷偷穿过内裤的边缘,进入两片湿热的花瓣中寻找快乐……紧接着,他直接将指尖压在珍珠粒上旋弄,令它耸立。

“啊……不要……你好坏……”初尝禁果的彤甄,根本无法招架。

一声接一声的恳求,聂谦充耳不闻,更进而将手指伸入幽密小径。

“不要……求求你,人家不要啦……”彤甄夹紧双腿。

“你这么湿,不可能不要的。”聂谦硬用他粗壮的双腿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入口处打开,轻轻地将手指头推送进入湿滑的秘道。

“嗯……好难受……”彤甄的腰部不停的传出阵阵抖动。

“来,臀部抬高,让我帮你把内裤脱掉。”聂谦已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

“不要,我求你不要玩弄我……”彤甄抓住最后一丝力气恳求。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聂谦还来不及诉说爱意,就被楼下的声声呼喊打断。

今天是星期三,在小学俗称小周末,所以今天只上半天课的聂谨一进门就大声嚷叫:“彤甄!彤甄!你在哪里?”两人慌忙地分开,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各自的房间整理仪容。

☆☆☆☆☆☆☆

经过那天惨痛的教训,彤甄刻意避开聂谦,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经常发呆,一发呆就是两三个小时,不要说女佣的分内事做不好,就连小伟也学会肚子饿哭十分钟仍叫不回她的魂时,靠吸奶嘴,吞口水填肚,或是干脆昏睡节省力气,等聂咏回来再哭……彤甄的失魂落魄像传染病一样,使整个聂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

大家都变得不爱说话,各做各的事,就连吃饭时间也凑不齐人数。尤其是聂谦和彤甄,两人王不见王,不是有他没她,就是有她没他,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没同桌吃过一口饭。

这天也是一样,好不容易聂家兄弟全到齐,彤甄却藉口喂小伟喝奶,自己待在三楼房间,一边看着熟睡的小伟,一边把小伟的牛奶喝掉,就在她打算到—楼清洗奶瓶时,听到聂谨兴冲冲的声音传来……“大哥,明天学校举办亲子共游动物园的活动,你陪偶去好不好?”“我工作忙,没时间,叫你二哥陪你去。”聂谦的声音回复以往的冷酷。

“对不起,我明天乐团要录音乐母带,无法分身。”“三哥,那你明天有没有空?”“明天教授要随堂点名,很抱歉,不能跷课。”在听到三位哥哥都不能参加之后,聂谨忽然发起小牛脾气:“算了!反正偶本来就没有爸爸,你们也没有义务假装是偶的爸爸,呜呜呜……”“聂谨你别哭……我明天请假陪你去动物园。”聂咏心是最软的。

“不准,聂咏你明天给我准时去上课。”聂谦以严厉的口吻说:“老爸在世时,从来没陪过我们任何一个人长大,我们谁也没因此而哭。只有你,连聂诗都不如,她从来没为一点小事掉过一滴眼泪。”其实聂谦并不明白,真正没哭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是在母爱的呵护之下长大,他母亲,也就是聂爸的第一任老婆,为了聂谦不惜忍受聂爸的风流史。一直到聂谦十五岁时,因看不惯母亲受苦,要求母亲别再为了他牺牲一生的幸福,于是聂妈才在那年心安理得地离婚。

而聂证他们,小小年纪母亲就不在身边,不知已哭湿几百条棉被……只是他们皆不敢在聂谦面前哭,那样只会显得他们私生子的身分更加卑微!

至于聂谨,虽然爸妈早走,但在五兄一姐,六个人的溺爱下成长,养成他依赖和耍赖的个性,眼泪是他最常用来要胁兄姐的绝招。

这一招以前很管用,尤其是对聂咏,不过今天不但失灵,反而还被臭骂一顿,聂谨不服气的说:“偶看过她哭,就在她离家前一天,你骂她母狗……”“闭嘴!你居然敢跟我顶嘴!一聂谦暴喝。

“聂谨快向大哥道歉。”聂证赶紧出声做和事佬。

“偶没说错,若不是大哥,姐姐不会离家出走。”聂谨死不认错。

“对,都是我不对,这个家就属我最可恶,该离家出走的人是我才对。”

“砰”地一声,椅子翻倒在地,聂谦气得离开饭厅。

听到这巨响的同时,彤甄快速奔回三楼,以避开去碰到正气头上的聂谦。

此时,在饭厅的聂家兄弟议论纷纷:“大哥最近好奇怪!”“从上星期三,偶中午放学回来时碰到他,他就变得怪怪的。偶记得当时他脸好红,看到偶就像看到……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他粉不高兴,从那天开始,他就没一天高兴过。”聂谨条理分明的回想。

聂证狐疑的续问:“那天你有没有看到彤甄?”

“有啊,叫了老半天彤甄都不回声,她也是从那天开始改变的。”“他们两个之间,会不会又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聂咏杞人忧天。

“哼!只怕是大哥太愉快了!”聂证忿忿不平的酸言道。

“这话怎么说?”聂诚一头雾水的追问。

聂谮讥讽道:“简单说,就是红颜祸水,大哥想一人独喝那口水。”

话毕,众兄弟不约而同地想着——实践“孔融让梨”的美德!

☆☆☆☆☆☆☆

在三楼的房间里,彤甄在胸前挂了一个婴儿背带,硬是将熟睡中的小伟放进带中,这么做的用意有二:一是有小伟在,可避免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情形发生;二是胸部有小伟保护,可避免胸部被人当叭噗按……说穿了,这么做是因为她要到书房跟聂谦唇枪舌战,所预做的防护措施。

礼貌性地敲了敲书房的门,门里却迟迟不出声,显然他还在气头上,不希望被人打扰,但她偏要打扰他的清静,就像他这一个星期每晚都不请自来地打扰她的睡眠一样,害她美梦变恶梦……“你这做大哥的真是失败!”一进到书房,彤甄就先开炮。

“我的事,还轮不到做女佣的来管!”聂谦也毫不客气的反击。

“我才懒得管你,我是为了聂谨而来。”彤甄一副正义女神的架势。

“聂谨叫你来的?”聂谦对她不是来求和而感到失落。

“不是,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是来请你明天去参加聂谨的校外活动。”

“你搞清楚,这个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赚钱,连你算在内,有七张嘴巴要靠我吃饭,我明天陪他去逛动物园,明天谁替我去跟美国人谈生意?聂证?

聂咏?还是你?”聂谦的嘴角牵出一抹冷笑。

彤甄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迷恋他带点邪恶的表情……那天,真要感谢聂谨及时回家,挽救了她的清白,但即使到现在,那天的经历却一直盘据在她心头。他的唇,他的手指,让她又爱又恨,这样的感觉,有多少女人曾经有过?

他的吸引力太强烈了,她猜想没有女人能从他的手中安全脱逃,她是唯一的例外,可是她并没因此感到轻松,她变得更紧张,害怕他会看穿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火,所以她才会选择逃避他,逃避现实。

其实,与其说是为了她的小救“身”恩人而来找他,还不如说是她找到了跟他面对面的藉口,经过一个星期反覆的思考,她发现,对一个天才而言,不能把问题解决掉,晚上绝对睡不安稳。

但她今晚很失败,不仅没把自己的问题解开,连聂谨的问题也无解,反而被他说服,彤甄自嘲:“要我跟美国人说话,跟叫鸭子听懂雷声没两样。”聂谦抬起一边的眉毛,口气高深莫测的说:“真人不露相,或许你真的能代替我跟美国人做生意!”“大少爷,你太抬举我了,我高中……”“不知道是谁在聂谮洗澡时,算出三十题微积分的答案?”聂谦虽然语气充满火药味,但他内心其实很感谢她对他弟弟们的关心。

彤甄就像他妈妈,心地善良,关心别人,这也是他爸爸毫无忌惮地将私生子带回家丢给老婆养的缘故,只是他了解弟弟们无法真心的接受他妈妈,因为男孩子天生叛逆性就比较强。

感谢老天爷,让这么好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生命当中。

即使他们现在有一点点摩擦,但他绝不会让她离开他。

“没事了,我不打扰你休息。”彤甄手放在门把上。

“我没准你走,你不许走。”聂谦话中带有严厉的警告意味。

“我要去上厕所,这样我可不可以走?”“上完之后,再回到书房来,我有话跟你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知道怎么都逃不过,彤甄只好放开门把,随便在室内挑了一张椅子坐。

“那天的事,不止我一个人的错。”聂谦邪笑的挑明说。

旧事重提,他是有阴谋的,一般人对处理不愉快的过去事,多半是采取忘掉的态度,而他却反其道而行,当然是有阴谋的。

他想知道她这一个星期不跟他说话,除了生气外,还有哪些原因?

只要他不断地提醒她那天——他的手指探入小穴,她很快就流出涔涔蜜液的情形,她一定会脸红,如果在她脸红中能找到羞怯的成分,这就表示她的身体渴望得到安抚,得到满足,得到高潮……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反应就是身体对那个男人充满渴望。

那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想说“我爱你”的冲动,所以到现在他还是很气聂谨这小扫把星,害他的喉咙被——“爱”哽住!

“还有谁有错?”彤甄尽量使脸色平淡无一丝波动。

“你,那种事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聂谦对她的反应大失所望。

“那天的事,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记不得了。”她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种敏感话题不能继续,女人总是吃亏的一方。

“彤甄……”聂谦嘴巴张开老半天,“爱”却说不出口。

“小李子在。”彤甄开玩笑道。

“算了,以后再对你说。”聂谦打退堂鼓了。

倒是彤甄,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能告诉我,聂诗是怎么一回事?”“她跟聂谮虽是双胞胎,但两人发泄情绪的方法完全相反。”聂谦一脸头疼的表情。“聂诗不读书,在外面混太妹,结果混出大肚子,我叫她把孩子拿掉,她不听,所以偷偷的离家出走。”“老天,你有什么资格叫她堕胎?”“我是她大哥,在法律上,她未成年前,我有义务保护她。”“在我看来,不止是你,即使法律也没资格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她如果想做母亲,就不该把孩子丢给我。”聂谦摇头叹气。

这句话非常对,使得彤甄一时接不上腔,用脚趾头想了半晌才说:“她是你妹妹,她有困难,求助于你足很自然的事。”“不是我不帮她,而是她没有责任心,每每遇到困难就撒手不管。”“小伟真可怜,被母亲遗弃……他父亲呢?”彤甄感到鼻酸。

“聂诗不晓得谁是他生父。”聂谦苦恼的说。

“或许她知道,她只是不说罢了。”彤甄体恤的说。

“你不了解,叫她母狗的不是我,母狗是外面的野男生替她取的外号。”一声炸弹开花般的嚎啕大哭,从彤甄胸前的背带里传出来,彤甄挖苦道:“你看,小伟真聪明,知道你在说他妈妈的坏话,以哭声表示抗议。”彤甄一边说,一边走向门边……“你要去哪儿?”聂谦真想把电灯炮一个个关掉!

“小伟喝奶的时间到了,我要去冲奶。”彤甄一脸计谋得逞的笑容。

“我懂了,你背小伟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防我……”聂谦这才恍然大悟。

此时彤甄已扭开门把,一只脚跨到门外,一听到他的声音,她身体很快地向后仰,右手按在右眼下,扮鬼脸地吐舌:“你知道就好了,我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的,猪八戒。”“哦?真的吗?”聂谦露出笑容。

那么可爱的女佣,他决定雇用她一辈子……

☆☆☆☆☆☆☆

灿烂的阳光,照在冷若冰霜的聂谨脸上。

这时,在动物园入口处,聂谨一眼就看见前胸以背带抱着小伟的彤甄,扎着马尾,手上提着一个装满婴儿外出用品的大包包,聂谨脸上的冰霜顿时融化,他高兴地冲到彤甄面前,将大包包抢到他的手上……“你抱小伟,包包偶来拿。”聂谨粉有男子气慨的说。

“你这么小就懂得照顾女生,在班上一定粉受小女生的欢迎。”

“偶不喜欢小女生,她们好吵,讨厌死了。”聂谨桀骜地昂高下巴。

噢……这小鬼头又冷又酷的模样,颇有聂谦的影子,将来肯定也是一个让女人伤心的情场高手,彤甄轻吁,聂家兄弟,各具特色,只要勾勾小指头,女人就会像见到火光的飞蛾,被火吞噬之后才知道——爱上聂家兄弟,是个愚不可及的错误,因为他们的血液里都存在风流因子。

但是,她怀疑台湾有几个女人在聂家兄弟黑眸闪动欲火时,能够顽强抵抗到底,像她这种拥有天才头脑的女人都想飞蛾扑火,智商比她低的女人就更不用讲了,如此看来,台湾的女人死伤惨重……一声尖锐的哨音,打断彤甄的冥想,牵着聂谨的手,两人随着队伍前进。

没多久,一个衣着时髦的女人走到他们面前探问:“聂谨,这位是……”

“林老师,她是偶大嫂,叫彤甄。”聂谨说得跟真的一样。

“你好。”彤甄露出两排紧咬的白牙齿,强颜欢笑。

“你大哥什么时候结婚的?”被唤林老师的女人顿时花容失色。

“老师,你看偶大嫂背娃娃,就应该知道他们是先上车后补票。”

“聂太太,借一步说话。”话毕,林老师就握住彤甄的手臂到一旁。

一阵麻痛从林老师抓住的地方,沿着手臂蔓延开来,彤甄蹙着眉,这女人是相扑选手吗?那么用力,简直要把她骨头捏碎了,彤甄恨恨地甩开手臂,抚着痛处,不悦地问:“有什么事吗?”“聂谨在班上讲黄色笑话,你知不知道?”“不知道,不过我回去之后会严加管教他。”“该管教的是大人,大人才是散播黄色毒素的源头。”“老师说得很对,我会好好地骂聂谦一顿,叫他以后不要把黄色笑话当睡前故事讲给聂谨听,还有我会告诉他,这是林老师的建议。”彤甄直觉这位林老师有神经病,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胡乱放矢,不是神经病是什么……草草结束和林老师不愉快的交谈,彤甄向他问道:“聂谨,林老师有没有什么行为异常现象?”

“有,她疯狂地暗恋大哥。”“你看,都怪你说谎,害偶的手臂被抓瘀青了!”

“哇!可怕的女人!看来偶最好赶快转班,免得被她体罚。”“你活该,害人害己。”彤甄毫无同情心的说。

“好心没好报,偶是为了说你是女佣不好听,为了替你隐藏身分,不得已才说谎……”聂谨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复杂,远超过同年龄应有的纯真。

“职业不分贵贱,这才是正确的观念。”彤甄机会教育的训道。

“二哥说的对,女人是天底下最难以取悦的两脚动物,尤其是处女,要打开她的两只脚,更是难上加难。”聂谨像背课文般叙述昨晚二哥对大哥滑铁卢的情况所做的结论,真好,这段话今天就派上用场!

他现在最崇拜的偶像是二哥,一句话就将他幼小心灵所受的创伤抚平。

本来他最喜欢的是大哥,可是大哥总以忙碌为理由,对他鲜少关心,虽然大哥昨晚骂他,其实他并不想顶嘴的,但他小,控制不住难过的心情,天晓得他比任何人都不愿惹大哥生气!

就在他痛恨自己让大哥生气之际,二哥告诉他,大哥气的是彤甄……这番金玉良言,就是二哥开导他的智慧箴言。

听完聂谨的胡言乱语,彤甄终于晓得了,聂谨的坏榜样是聂证,这下子她不仅要刷聂谨的牙,还要刮聂证的胡子。彤甄厉声道:“回家之后,我一定要用肥皂水好好地刷你的牙。”聂谨威胁道:“你这么凶,当心偶以后反对你嫁给大哥!”“偶才不喜欢你大哥!”彤甄大声否认。

“上星期三,你和大哥孤男寡女独处,有没有什么趣事发生呢?”“你忘了,小伟也在场,偶和你大哥什么事也没发生。”“拿小伟当挡箭牌,偶又不是三岁小孩……”彤甄打断他的话:“快走吧,偶们已经脱队了。”因为小伟才两个月大,彤甄尽量避免太靠近笼子和人群,多半的时间,她都是站在离聂谨一段距离的地方。说真的,她快被聂谨逼疯了,不停地想从她嘴中套出她和聂谦发展到什么程度……没见过那么难缠的小鬼,比起聂谦,可真谓青出于蓝,更胜于蓝。

活动到了尾声,聂谨和几个要好的同学逐一挥手道再见,彤甄站在一旁露出“大嫂”式的甜笑,忽地看见,聂谦从阳光下走来,浑身泛着金黄色光泽,更显得他英俊不凡,令她怦然心动。

“彤甄?你怎么在这儿?”“我来陪聂谨,你不是和美国人谈生意吗?”“刚谈完,聂谨呢?我特地来陪他的。”聂谦的眼中只有彤甄。

“我就在你身旁,你来晚了,活动在五分钟前刚结束。”聂谨的脸粉绿。

“那我请你们吃午饭。”聂谦殷勤的说。

“你们两个去吃,偶才不做电灯泡,偶背小伟回家吃。”“你别再闹别扭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聂谦口是心非地道。

“你们看,二哥在那边招手。”聂护手指着被一群女乐迷包围的聂证,一副俨然是超级巨星的模样,替那些尖叫不已的女乐迷签名,甚至有个女乐迷要求他在她臀部签名,瞧他笑得嘴阖不拢的……“既然这样,彤甄你把背带取下来,把小伟交给聂证带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吃……”彤甄担心会遇到熟人。

“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扛上车。”聂谦小声恐吓。

“好吧,我去,我投降。”彤甄举起双手,朝聂证走过去,心里想着,台北市有数十家餐厅,她不至于这么倒楣……另一方面,聂谨跟聂谦走在彤甄身后,聂谨口气不小的说:“大哥,偶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你是偶大哥的份上,偶才不会孔融让梨。”

聂谦哼了一声,轻蔑的说:“不用你让,她本来就是我的。”

“以大欺小。”聂谨感觉胸口彷如被挨了一记无形拳,又闷又痛。

分道扬镳之后,看到聂谨一脸闷闷不乐,聂证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呜呜呜……偶的初恋粉碎了!”

“男子汉大丈夫,失恋算什么,哥陪你哭就是了。”

第六章

彤甄就知道,她不该来吃烛光午餐!

聂谦带她到“王品”牛排馆,点完菜之后,她去上化妆室。

从化妆室走出来,却遇到天底下四个她最不想遇到的人中排名第四号人物。

那四个人依次是爸爸、妈妈、指导教授和校长。没错,他就是校长,虽然t大有上万名学生,日理万机的校长不可能记得每一个学生的面孔,但像彤甄这样二十一岁就攻读博士的天才,校长是绝对印象深刻。

冒着欺师犯上的罪名,彤甄说什么都不能承认她是彤甄,甚至还反咬校长老眼昏花、老奸巨滑、老牛吃嫩草……气得校长差点吐出老血,吓得彤甄赶紧回座位,可是聂谦精锐的眼神,让彤甄感受到如坐针毡上的痛苦……“刚才跟你打招呼的男人是谁?”聂谦追问。

“不认识,他认错人了。”彤甄耸肩,装迷糊的演技胜过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他把你当成谁?”聂谦的视线若有所思地瞟向校长。

“他玩过的女人。”撒这种大谎,彤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看不出他一副学者模样,居然是个斯文败类!”聂谦怒气腾腾。

“我们别理他,你今天过得如何?”彤甄良心不安地转移话题。

“很好,尤其是能跟你单独午餐。”聂谦笑道。

彤甄心想,碰到校长都是他的错,害她一点食欲也没有,而他的笑脸,此刻在她心情不好的解读下,俨然是幸灾乐祸的嘴脸,所以她没好气的说:“你眼睛有毛病,我们俩哪有单独,餐厅里连服务生加起来,至少有二十来人。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看她心情不好,聂谦以为是那个老色狼的错,害他遭受无妄之灾,不过他会努力让她舒眉展笑,而讨好女人的方法,不外是华衣美钻,鲜花蜜语,将浪漫和金钱两者结合在一起,最能打动女人的芳心。

对了,他们第一次就是在希尔顿相遇,餐后就带她去希尔顿重温旧梦。

搞不好……她高兴,会答应跟他开房间,两人水乳交融……此刻他满脑子绮丽的幻想——今天真难得她穿裙子,正好方便他直接进攻,就从拉下她的丝袜,褪去她的内裤开始想起,然后伸手进入乌黑的毛丛,将手指探入小穴,令她娇吟,令她湿润,然后再深入核心……直到服务生端来面包和浓汤,聂谦才回过神来,待服务生离去,他迫不及待的问:“吃完午餐,你想去哪儿?”“回家。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彤甄心想,遇到校长,表示今天是凶日,不宜出门。

“回家做什么?”聂谦却想到家里有讨厌的电灯炮,不宜回家。

“做女佣啊,我还有好多工作没做。”“我准许你今天休假,工作留给聂咏做就行了。”“那我们赶快吃,吃完后我要回家睡午觉,睡觉乃人生一大乐事。”“聂证、聂谨和小伟都在家,他们一定不会让你好好睡午觉,依我看,你到饭店睡好了,就去我们两个相遇的希尔顿……”聂认不怀好意的提议,来势汹涌的欲火烧得他浑身又渴又热。

彤甄拚命地摇头。“打死我都不去希尔顿。”“为什么?”聂谦失望地道:“希尔顿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很有纪念意义。”

“我老实告诉你,那天我在希尔顿没买单,白吃白喝虽不是罪大恶极,但对我洁白如纸的人生来说,希尔顿可以说是纸上的一大污点。”彤甄眼睛忽地一瞪:“还不是你害我的,跟你在一起,我特别倒楣,”一说完,彤甄看到桌上有盐罐,拿起来就往聂谦的西装上喷撒。

“去!扫把星离我远一点。”彤甄口中念念有词。

“我帮你买单了。”聂谦被撒得好冤枉啊!

“呃?”彤甄拿着盐罐的手停在空中。

服务生看到,还以为彤甄的动作是表示盐罐空了,特地跑来服务。

彤甄故作天真烂漫的说:“这家服务态度真好。”

“明天,记得把这套西装送洗。”聂谦宽大为怀的原谅她。

“是。”彤甄粲笑如花。

接着,在彤甄一心想早点回家的前提下,她将一大块的牛排只切成四中块,然后在聂谦讶然的注视下,如同表演特技般一口塞一中块,嘴巴鼓得像雨天的青蛙,半咬半吞地咽下去,令人叹为观止。

聂谦虽然看得目瞪口呆,但他发现坐在她右后方的那个老色狼不时往这桌瞧,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顿时徘徊在脑中。

聂谦自言自语道:“奇怪!他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你快点吃,人家想回家睡觉了。”彤甄催促的说道。

“我想起来了,他是校长,我读t大的校长。”“你也读t大……”彤甄好高兴,聂谦算是她的学长呢。

“也?”聂谦抬起一边的眉尾,充满狐疑的意味。

彤甄不慌不忙回道:“以前住我舅舅家隔壁有个哥哥也读t大。”

☆☆☆☆☆☆☆

另一方面,彤甄的爸妈正在家中吃午饭。

从他们两人细嚼慢咽的情形来看,完全感受不到忧伤的气氛。

李达安和沈美琪夫妻俩,都不是普通小市民,李达安是个深谋远虑的经济学家,连财政部长都常常向他请教经济问题,而沈美琪目前是国内着名的儿童读物作家,她最有名的一本书,就叫——“如何生出天才?”经过他们夫妻俩的研商之后,他们对寻找彤甄的方式,一如彤甄的预料,交由私家侦探暗地查访,以免影响到教授对彤甄的看法,特别是,他们寄给麻省理工学院的资料,在前天正式获得麻校的认可。

也就是说,彤甄将成为麻校下学期的准博士生。

这几天,他们最忙的事,不是找彤甄,而是透过网路请美国房屋仲介商找房子,只要彤甄一回来,他们将全家飞往美国,开创新人生,至于彤甄在t大的博士学位,有没有无所谓,外国的博士文凭比较吃香。

不过,知女莫若父母,他们两夫妻也很了解彤甄的想法,他们猜她之所以迟迟不归的原因,应该是目前生活过得不错,工作环境好,而且供吃供住,根据他们的判断,这个工作极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女佣!

可是找遍全台湾的职业介绍所,却没人见过她……铃——铃——李达安拿起电话,一听是t大校长打来,握着话筒的指节不由地泛白,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彤甄没去学校,他骗校方说是重感冒的缘故,不过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平常:“彭校长,你好。”“彤甄的身体好一点没?”彭校长关怀备至的问道。

“谢谢校长的关心,她好了,正好出去买书。”“李兄,我想请教你一下,彤甄有没有双胞胎姐妹?”“听校长的意思,似乎是看到跟彤甄长得很像的女孩……”一听到彤甄,沈美琪放下筷子,来到李达安身旁,两人共听一个话筒。

“像极了,我还跟她打招呼,她却说不认识我。”彭校长忽地改口:“不过,我想她应该不是彤甄,那个女孩很没教养,讲话尤其粗鲁。”

无端被骂“老牛吃嫩草”,这对堂堂一个大学校长而言,是天大的侮辱!

“这世上真有跟彤甄长得那么像的女孩,我倒想见见。”李达安不动声色的问:“校长是在哪儿遇到这么一个女孩的?”“十分钟前,王品牛排馆。”“她一个人吗?”“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李达安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不悦,问道:“那个男人看起来如何?”“还不错吧,我没看那么仔细。”彭校长话峰一转:“对了,叫彤甄别只顾着读书,偶尔出来走走,接触大自然,顺便交一交朋友。”

其实,彭校长认为彤甄的病不是生理上的病,而是心病。前些日子在运动场看到她一个人坐在看台上,脸低垂,手抓着头发,有几本书散落在她脚边,令他十分同情,他一直对这个女天才感到忧心……她的父母对她的期望甚高,除了看书以外,其他什么都不准,尤其是不准她谈恋爱,彭校长却认为彤甄的心灵几乎到了崩溃边缘,只有恋爱才能救她。

但他不好意思明说,所以用暗示的,希望彤甄的父母能松松手。

李达安口是心非的回答:“我也是这么说,可是她就是不听,只喜欢看书。”“没别的事,那我不打扰李兄了。”彭校长客气地结束通话。

“哪里,哪里。”李达安轻轻放下话筒。

这时,沈美琪眼中正闪着担忧的泪光。“你想那个男人会是谁?一“可能是彤甄的雇主。”李达安摸着下巴思索。

“他对彤甄会不会有不良企图?”“我们的女儿美丽又聪明,哪个男人对她不会有企图!”一股寒意从沈美琪脚底窜升,她不由地颤声问道:“彤甄会不会有危险?”

看到妻子吓坏的表情,李达安终于也露出忧愁的神色,哀声叹气的说:“唉!

我想生命危险是不会有,但身体……就难讲了。”“天啊!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沈美琪忍不住掩着脸哭泣。

“现在的人都用刷卡付费,如果那个男人也是,那找回彤甄的希望就大了,我立刻打电话给私家侦探……”李达安声音突地中断,然后以少有的挫败声接道:“啊!我忘了问校长是哪间‘王品’?”沈美琪抹掉眼中的泪水,以坚定的语气说:“叫他每一家都查,不论花多少钱,只要尽快弄到那个男人的住址。”“没错,不管是谁,即使是彤甄,都不能破坏我们对她的人生规划。”对于李达安所说的话,一向表示赞同的沈美琪,这一次,她的眼中出现了反对的想法,她开始怀疑他们对彤甄的教育方式是不是错了……☆☆☆☆☆☆☆

自从跟校长不期而遇之后,彤甄就一直心神不宁。

到了第二天,彤甄因为前一晚时睡时醒,再加上昨天聂咏就说他要带小伟去接种三合一疫苗,今早不用起床照顾小伟,她便赖在床上直到肚子饿才起床。

刷牙梳洗之后,彤甄原本打算煮泡面吃,但空寂的屋内,忽然传出一串咳嗽声,彤甄循声打开聂诚的房门,看见他正满脸通红地躺在床上。

说实话,她最怕到他的房间,因为空气中有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臭味……这当然要归功于他养了一室的宠物!

“聂诚,你怎么没去上课?”彤甄捏着鼻子问。

“我病了,我已经打过电话向学校请假。”聂诚有气无力的说。

“你的房间臭气薰天,当然会生病。”彤甄一手继续捏鼻,另一手伸向聂诚。“我摸摸看,你头好烫,我去拿口腔温度计。”话毕,她立刻冲出去深呼吸,她的肺里差一点就没气了。

很快地,她提着家庭医药箱再次走人聂诚的房间,将温度计甩了甩,然后放入聂诚的舌下,并趁聂诚爬不起来之际,拿出从聂咏房间取得的法国名牌古龙水,四处喷洒……“啊!”聂诚病的连惊叫都使不出力。

“安静,含温度计时,不能说话。”彤甄盯着腕表,见时间一到,立即将温度计从他口中拿出来,审视的说:“三十九度,不太严重,吃包退烧药就没事了。”“我的宠物会被你毒死!”聂诚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抗议。

“毒死它们,总比你病死好。”彤甄理直气壮的答道。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聂诚别过脸。

“来,把嘴巴张开,喝水吃药。”彤甄一手拿杯,一手拿药。

“你放着,我自己会吃。”聂诚赌气似的不肯转头。

“看你气成这样,好吧,我把这些笼子拿到走道暂放一下,等香气散了,再把它们拿进来,这样你满意了吗?”彤甄投降的说。

“满意。”聂诚这才转过脸,状似吃力地将嘴形拉成弧线。

彤甄说话算话,将笼子逐一搬到走道,等她忙完,聂诚也把药吃了。

“我去煮稀饭,待会再来看你。”彤甄将空杯子拿在手上。

“你真贤慧,将来我一定要娶你。”聂诚许下承诺。

“唉——”彤甄长叹一声:“你现在十五岁,差我六岁,三六九是婚姻不幸的数字,所以你我无缘。”“迷信!”聂诚气得像刚从赤道回来,脸又红又黑。

彤甄加油添醋的继续说:“而且,我去算过命,算命的说我嫁年纪比我大的,会又富又贵,反之嫁年纪比我小的,则是又贫又穷。”一向少根筋的聂诚,突然变聪明的问道:“你想嫁给大哥是不是?”“谁说的?”彤甄羞红了脸,但她自欺地想着这是被气红的。

“他们都这么说,而且聂谨还说,昨天大哥已经公开说你是他的。”“我不是,我不会是你们聂家任何兄弟的。”彤甄气呼呼地走出去。

那个不要脸的猪八戒,居然把她当私属品看待……他的——这两个字一听就知道,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跟她上床!

彤甄胡乱发泄,用力地摔锅,用力地掏米,用力地打开水龙头,直到水将锅里的米大部份冲进水管,她才发觉她的脸湿了……她哭了!她终于流泪了!

但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而哭,真教她无地自容。

连她的大脑都叫她承认——她爱上他的事实。

对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而言,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爱上一个只想跟她上床的男人可悲?她几乎能够完全勾勒出她的下场,就像在希尔顿的那个女子,拿到一张两佰万的支票,然后黯然离去。

她不要,她不要失心,可是她……唉!已经离不开他了!

此时,聪明的大脑提醒她,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他爱上她。

说的也是,彤甄用手背抹掉眼泪,眼中燃起强烈的快乐战火。

首先,拉拢他的弟弟们,让他们一致认定“大嫂”这个头衔非她莫属,对她来说将是成功的重要关键。

煮好稀饭,到附近杂货店柜架上将所有的罐头都买一样,算一算总共有三十几罐,回到家后,因为不知道聂诚的回味,所以统统打开,她这么细心,聂诚一定会效法岳飞精忠报国的精神效忠于她。

来到聂诚房内,看他额头冒那么多汗,头发又像被雨淋湿,她觉得有必要替他换上干净的枕头套和床被,让他睡得舒适些,于是伸手将被子拉开……“啊!”彤甄发出惊声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聂诚忽然觉得身子一冷,往下一看,双手本能地挡在病得奄奄一息的男性象徵上,只见双唇抖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彤甄怀疑他别有用心,极可能是趁她出去买罐头时,故意剥掉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等她出现,想来个“病”狼扑羊……“我睡觉一向是裸睡。”聂诚受到血液里“色狼基因”的影响,不忘调戏的说:“听说处男之身对女人有养颜美容,活筋络血的功效,彤甄,你想不想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你忘了,我说过,我们差六岁,不吉。”“那我们就不要结婚,只同居,这样不就成了。”“不成,同居对女人没保障。”彤甄努力不让自己发脾气。

“一夜情也行,就趁现在,让我使你更美丽。”聂诚越说越过分。

“现在是大白天。”彤甄的忍耐已快到了极限,心中告诫着自己,绝不能跟小叔过不去。

“来吧,别害羞,快过来给我抱抱。”聂诚展开双臂,不再遮遮掩掩。

“你去死啦!”彤甄爆炸了,两记重拳捶到聂诚头上,怒道:“害我长针眼还不够,居然还想把感冒传给我!”“姑奶奶饶命。”聂诚哀嚎求饶:“我承认不该在这个时候想玩亲亲,将感冒传染给你,但你每天帮小伟换尿布,看到他的小鸡鸡,你的眼睛照样好好的,为什么看到我的就会长针眼?”他很不服气。

“你跟他不一样,你有毛,他没毛。”彤甄毫不脸红的坦述。

“那你看过大哥的吗?”聂诚将被子拉回来盖住身体。

“当然没有。”彤甄的脸不由地涨红,眼神流露出丝丝迷醉。

“我看过,我们兄弟一起去洗过温泉,他比我壮,他的毛才多……”一听到聂诚的陈述,彤甄彷佛看到聂谦光着身体的模样,鼻子变得怪怪的,哎哟!糟糕!她要流鼻血了,为了不让聂诚发现她的窘相,彤甄的手掩在鼻孔下,打断他的话:“下次你再敢冒犯我,我就拿剪刀剪掉你的孽根。”“难怪大哥前一阵子都跟你保持距离……”聂诚终于恍然大悟。

“你中午没饭吃了!”彤甄狠狠抛下这句话,就大步走出聂诚的房间。

然后冲到浴室,边用卫生纸擦鼻血,边用脚趾头陷入思考……在聂家兄弟当中,成天只会读书的聂谮,光看外表就知道他是个瘦皮猴;而聂咏有女性化倾向,每天转一小时的呼拉圈,腰练得跟聂谨一样小;至于聂证,每次吃完饭,肚子就满足的凸出来,像个令人倒胃的中年欧吉桑。

话说聂谦虽然每天坐办公桌,但从任何角度看,都找不到缺点,上次吻过头时,两人曾经身体相拥,当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他的胸膛好壮硕,如同蛮牛……再加上聂诚今天的证词,那岂不表示——

她,李彤甄有福了!

☆☆☆☆☆☆☆

心神烦躁的睡不着,聂谦决定到厨房泡杯热牛奶喝。

一想到牛奶,他就想到小伟,他好羡慕他能跟彤甄同床共枕。

喝完牛奶,一踏上楼阶,就看到聂诚的变色龙正沿着手扶梯一直向上爬,然后它到了三楼,看到门缝有亮光就钻了进去。

真的,真的,他真的只是因为怕变色龙骚扰小伟才进去的。

房间乱七八糟,他下班回来时就听聂咏说过,小伟今天接种完三合一疫苗之后就不停地哭闹,给他塞奶嘴也没有用,直到彤甄把他抱到三楼房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哭声才停止……原来彤甄是用小伟第一次到聂家时的方法——将自己的乳头当成奶嘴,才让小伟安静下来,因为嘴巴被占满了,想哭也哭不出声。

从彤甄的睡姿看来,她八成是在安抚小伟时,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所以她上半身一丝不挂,这当然又让聂谦赚到了。

聂谦身上最下流的遗传因子又发作了!

像个小偷似的走到床边,一边窥香,一边伸手探入裤头内。

握住自己蠢动的男性象徵,轻轻的爱抚和摩擦,使它巍然耸立……啊!变色龙居然爬到床上,而且来到彤甄白皙的皮肤上。

当它在彤甄身上爬行时,彤甄的身体如毛虫般蠕动,状甚性感。

“嗯……”一声吟哦从彤甄的喉咙深处发出。

接着她突然翻身,变成臀部朝向聂谦,目睹此景,移动在男性象徵上的手越来越快,他几乎到了一个爆炸点……伸出另一只闲置的手,轻轻地抚摸眼前浑圆的臀部,真是太幸福了!

当手指来到臀部中间的裂隙,聂谦兴奋莫名,此时彤甄再次翻身,突然张开眼睛,看着他说:“我刚才梦到你了。”“梦到我什么?”聂谦紧张的手不敢动。

“你爱上我了。”彤甄一脸粲笑。

“那你呢?”聂谦沙嘎地问。

“我当然爱你。”彤甄说完后便阖上眼,继续做梦。

聂谦松了一口气,好险,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是说梦话……她说她爱他,他是不是在做梦?他怀疑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好痛,看来他不是在梦中,但却听到她在梦中的告白。

他好想要她,好想将她浑圆的乳房握在手心,好想将她浓密的毛发缠绕指尖,好想尽情探究她深幽的小穴,带领她攀向快乐的巅峰……啊!小伟这小色狼,居然继变色龙之后,换他偷袭彤甄,气死他了!

看他满足地吸吮她鲜红的蓓蕾,他又妒又羡,决定明天叫秘书去找个保母,如果她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让小伟满意的保母,这种办事效率不好的秘书——开除!

一星期后,除了他之外,他不准任何一个公的、雄的、男的碰到彤甄——他未来的老婆,一丝一毫,违者,剁手指。

至于刚才爬进来的变色龙,因为是母的,所以暂且饶它一命。

深吸一口气,将手从裤里伸出来,他打算将精力留待两人鱼水交欢时……临走前,聂谦的眼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兜来转去。

“我也爱你。”聂谦彷如宣誓般地轻道。

这么说似仍嫌不足,聂谦再补充一句:“好爱好爱你。”

第七章

第二天,聂谦人在办公室,但心却遗落在家中。

一个小时以前,他亲自开着车找了一间门面豪华的花店订花。

为了不让弟弟们笑他,他不好意思选红玫瑰,在花店老板娘的建议下,选了很受女人欢迎的进口香水百合。最贵的品种,一枝三佰,他全部买下,共五十枝,然后不顾老板娘的拒绝,硬在桌上留下两仟元车马费,要花店在一个小时之内送到阳明山的别墅。

一个小时时间刚到,聂谦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彤甄。

铃——铃——响了二十声,彤甄将小伟放到摇篮内,才接起电话。

“你在忙什么?”聂谦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身边。

“我刚帮小伟换尿布,有事吗?”彤甄用脚推了推摇篮。

“花送来没?”聂谦从话筒中听见小伟在笑的声音。

“送来了,好一大束,而且好漂亮。”彤甄倾身闻了闻花香。

“你把花插好了吗?”聂谦既紧张又期待的问。

“大部份插在客厅和饭厅,一朵是插在我房里的水瓶。”“花是送给你的,全部给我拿到你房里。”

“你送我花干什么?”彤甄迟疑了一下才问。

其实,彤甄在花店送花来时,也曾一度以为花是他送给她一个人的,但男人送女人花,最起码应该要附上一张传达心意的卡片,他却没有,所以她只好视这束花为——少爷要女佣美化居家环境。

如今听到他指名花是送给她的,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但,她还是要逼他说出送花的心意是什么?

爱吗?这是她最想要的答案。

聂谦足足考虑了有一分钟之久才说:“谢谢你对我家人的关心。”说完之后,他立刻后悔,不禁在心中咒骂自己是爱情胆小鬼!

“不客气,关心大家是我分内的事。”彤甄难掩心中的失望。

听到她失望的语调,聂谦自责地打了笨嘴一下,没想到太用力了,“啪”地一声,透过话筒传进彤甄的耳朵。

“那是什么声音?”“打蚊子的声音,有只蚊子咬我的脸。”“哦。”彤甄捂住嘴笑,不便拆穿他的窘事。

“今天下午,你有没有事?”聂谦心跳加速的问道。

“陪小伟睡午觉。”彤甄语气自若的说。

“我们两个去喝咖啡好不好?”“那小伟怎么办?”聂谦假公济私回道:“我的秘书会来照顾小伟。一“为什么?她的工作是秘书,帮你处理公司的事,又不是女佣……”彤甄紧张的问:“你该不会觉得我照顾小伟照顾的不好,想辞退我吧?”“我是‘永远’不会辞退你的。”聂谦故意不告诉她已经叫秘书去找保母分担她工作的事,因为他要给她惊喜,他接续地说:“我的秘书前些日子怀孕了,想预先实习一下当妈妈的感觉。”永远!这两个字很奥妙,让人听了心为之融化……“好吧。”彤甄大方的答应:“下午去喝咖啡。”“我马上来接你。”聂谦挂上电话后,立刻把秘书叫进来。

嘿嘿!约会!聂谦主动打电话约她喝咖啡,这代表——他要追她!

哇哈哈!彤甄高兴得像在跳求雨舞的印第安人,围着摇篮,一会儿叫,一会儿跳,一会儿举手,一会儿抬腿,并不时以手拍嘴,发出唔唔唔的叫声,令躺在摇篮里的小伟看得目瞪口呆……今天,她打算不用大脑,也不用脚趾头,而是用身体诱惑聂谦……但不是在今天就让他得到她的身体,而是在确定他爱她后,她才会献上自己!

☆☆☆☆☆☆☆

电话一挂掉,门铃立刻响起,叮咚——叮咚——“怎么这么快?”彤甄会心一笑,还以为聂谦是躲在门外打电话给她,但一拉开门,却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站在门口,她问道:“你是?”“我叫聂诗,你是?”聂诗是因熬不住对小伟的思念而来。

“你好,我叫彤甄,是新来的女佣。”

两人不由地互相打量对方,也在彼此心中留—好印象……聂诗很瘦,个子不高,不像她的兄弟们,个个长手长脚,说她和聂谮是双胞胎,恐怕没人会相信。不过龙凤胎本来就是异卵,不像是很正常的,这点知识彤甄自然知道。

她穿了一件洗得泛黄的t恤,下身是件松垮垮的运动裤,削着短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一个孩子的母亲,倒很像是普通高中生。脸上挂着深沉的忧愁,让人很容易以为她的压力是来自课业,而不是她的遭遇。

在聂诗的眼中,彤甄是她梦寐以求的形象,她一直希望自己能像彤甄这样,看起来像早晨的阳光般灿烂耀眼,可是真正的她却相反,她像夜里躲在黑暗角落的影子,一身的不堪回首,见不得阳光。

那些不名誉的事是她自作孽,她现在知道错了,她也很努力地改过向上,未来……虽然不能达到像彤甄这样完美无瑕,但她有信心未来能抬头挺胸地走在阳光下。

这股信心的原动力,就是来自小伟……

聂诗以乞怜的口吻要求:“我能不能进来看看小伟?”“当然可以,这是你的家,小伟是你的孩子。”彤甄亲切的说。

“屋里有没有其他人在?”聂诗惶惶不安的问道。

“他们都不在,不过,聂谦等一下会回来。”彤甄老实回答。

“那我还是不要进去好了,请你帮我把小伟抱出来,我在前面的小公园等你,我不想碰到大哥。”聂诗如同躲在森林中的小鹿,因嗅到危险而全身发抖。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一定会抱小伟去。”彤甄承诺。

回到屋里,彤甄第一件事是进书房,说也奇怪,聂谦十分信任她,居然给她保险箱的密码,以应紧急之用,但弟弟们却没人知晓。打开保险箱,取了两叠钞票,然后才去准备小伟的包包。

背着包包,抱着小伟,朝约定的公园走去。

聂诗一看到她来,立刻快跑冲向她,从她手中抱过小伟。

只见聂诗一边搂抱着小伟,一边流下两行清泪,让人看了好心疼。

过了十分钟,聂诗依依不舍的说:“我该走了,不要告诉大哥我回来过。”似乎是母子连心,聂诗一这么说,小伟忽地放声大哭。

“聂诗,你忍心抛下小伟吗?”彤甄哀戚的劝道。

“我当然不忍心,可是……”聂诗欲言又止。

“你没钱对不对,这是小问题,包包里有二十万,你拿去用。”“这钱……”聂诗又喜又惊,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下来。

“你放心拿去用,是我的。”彤甄自行预支四个月的薪水。

“谢谢你,我会还你的。”聂诗感激不尽的说。

这时,哭闹不已的小伟也停住了哭声。

“有了这些钱,足够你们母子生活好一阵子。”“不仅我,还有小伟的爸爸,他正在找工作,而我现在在超商工作……”聂诗忽然担忧的问道:“我带走小伟,你怎么向大哥解释?”彤甄微笑,“不用解释,小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有权带走他。”“希望大哥不会责怪你!”聂诗只能向上苍祈求,保佑好心肠的彤甄。

“他总是你大哥,不论如何,我希望你们能早日化解心结。”“我会的,总有一天,我会鼓起勇气,乞求他的原谅。”“好好保重!”彤甄展开双臂,抱了抱聂诗和她怀中的小伟。

望着聂诗进入计程车,一直到计程车看不见为止,彤甄挥动的手才放下来。

聂谦知道这事件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管他的!彤甄自认心安理得……☆☆☆☆☆☆☆

“彤甄?你在哪里?”聂谦一进门就大叫。

“我在楼上,聂诗的房间。”彤甄正打开聂诗的衣柜,想借件漂漂衣服穿。

“你还记得我在车上说的话吗?”聂谦转身面向走在后面的女秘书。

“记得很清楚。”宋秘书苦笑:“如果李小姐问我肚子怎么那么平?我就说一个月前才怀孕,所以肚子还看不出怀孕的样子。”才两句话,而且一路上董事长至少提醒她十次,她就算想忘也忘不掉!

“你先坐一下。”聂谦指了指沙发,接着快速地奔上楼,来到聂诗房间门外,敲了敲门:“你在聂诗房间做什么?”“换衣服。”彤甄看上一件连身迷你裙。

“要不要我帮忙?”聂谦转动门把,发现门没锁。

“你数到十再进来……”彤甄好不容易将身体挤进连身裙内。

“来不及了,我已经进来了。”聂谦轻轻的把身后的门关上,并按下锁。

“好吧,那你过来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彤甄故意勾引他。

“这件裙子是……”聂谦手夹住拉链头,迟迟不拉上。

“是聂诗的,我没有像样的外出服。”彤甄强作镇定的解释。

“彤甄……你没穿胸罩!”一股热流在聂谦的四肢百骸里四处奔窜。

“之前我抱小伟时,他又吐奶吐到我衣服上,我只有两件胸罩,现在两件都是湿的,而聂诗胸罩的尺寸对我来说小了两三号……”“你皮肤真白……”聂谦情不自禁地将手从她腋下绕到胸前。

彤甄一惊,胸部挺了起来,气若游丝地指责:“你老毛病又犯了!”“求你让我摸一下就好。”聂谦的大手,早在他说这句话以前,就已经发动攻势,搓揉挤压,如入无人之境地玩了起来……“你已经摸好几下了!”彤甄浑身虚软地背抵着聂谦的胸膛。

彤甄身体的反应,让聂谦深感昨晚的忍耐是对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他就不想做人,只想做狼。

看来她也很喜欢这种抚摸方式,但光是疼爱胸部,对她身体的其他部份是不公平的,他侧着头,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以舌尖旋舔她的耳窝,轻声细语道:“我还要摸更多下才够!”

更多是几下?”彤甄顿觉头晕目眩,彷如踩在地震带上。

“至少要数百下。”聂谦恣意爱抚,并以坚挺的下身抵触着她的臀部。

“你好贪心!”彤甄如遭电击般的紧缩臀部。

但不一会儿,她自己主动将臀部向后倾,享受这种销魂蚀骨的接触,而且她今天曾发誓过——要用身体勾引他。

在她如此配合的动作刺激下,聂谦如同猛兽般狂暴地掐住她的乳头,狠狠地旋转,力气之大,令彤甄不禁咬紧牙,一种又快乐又痛苦的感觉遍及全身,使她纤腰如水蛇般扭了起来……“你的乳头变得好硬,好性感。”聂谦满意的说。

随着臀部的摆动,他的男性象徵越摩越热,但聂谦想到宋秘书还在楼下等他,他若是挺着裤子去见她,董事长的威严岂不被扫到垃圾山去了!

于是聂谦悄悄地退后一小步,让男性象徵慢慢消火降温。

不过,他还不过瘾,他还没听到她娇喘的吟声……想时迟那时快,彤甄突然反手抱住他的后颈,连连吟哦:“嗯嗯……”聂谦看是时候了,立刻提出暧昧的要求:“我们就在家里喝咖啡好不好?”“随便你。”彤甄的身子酥的快化成柔水了。

“我不喜欢你穿聂诗的衣服,把它脱掉好不好?”聂谦扳过她的身体。

聂谦的手暂时离开让她舒服的源头,彤甄语带微微不悦:“好,既然不出去,我就穿回我自己的t恤。”“我帮你脱……”聂谦近乎粗暴地将衣服扯下。

“啊!”彤甄一声惊呼,但叫声听起来却是性感迷人。

“这条内裤是透明的!”聂谦眯着眼,试图让目光穿进黑黝黝的密林内。

“是聂诗的,不是我的。”彤甄本能地将手遮在三角地带。

“你全身上下穿那么性感,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一时很好奇,想知道自己若打扮性感会是什么模样?”“晚上我们去内衣专卖店,你喜欢什么,我就买什么。”聂谦不高兴的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聂诗的影子。”一说完,彤甄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意思,聂谦大手已来到小内裤裤头……“不要……”彤甄及时出声反对,但仍阻止不了聂谦的一意孤行。

内裤被拉下的同时,聂谦的大手也迅速攫住她两腿之间,不让她有时间夹腿,他的脑中已有了构想——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高潮快来时,离开她的身边,因为他要下楼赶走宋秘书,然后再上来满足她。

勾起中指,往桃花源一探……

聂谦惊喜的说:“还没弄……你就这么湿了!”“唔……”彤甄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好将脸躲到他胸前。

“你今天好热情?!”聂谦吓了一大跳,彤甄……她居然咬了他胸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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