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暖暖的,感觉不可思议。」
「这样吗,那就好。
一瞬间,真的就一瞬间,我感觉我妻笑了。
之后,我又让我妻侍奉了我一次,进入了飘飘然的状态......但是突然想起手机的事情点开屏幕一看。
「坏了,就剩10%!」
好危险,要是再沉浸一会儿就真坏事了。
「差不多该回去了呢,上衣是在……?」
「……你要回去了吗?」
我妻拘谨地攥住了我的衣角。
怎么回事,这不是很可爱吗——我笑了,然后温柔地拿开了那只手。
「别担心,我还会来对你为所欲为的所以放心吧,还有我刚刚说的也不是假话,虽然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清楚,但我觉得会比你现在这个环境要好哦?」
我说完这句话后走出了我妻家。
我在走出她家门口的同时解除了催眠,接着小声说。
「……好想让三个人一起来让我爽啊。」
真讨厌呢,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喜欢意淫多人运动。
「好了,虽然今天不可能了,但是我得想办法了呢。」
然而,在想干的事情都爽完后的畅快状态下,各种想说的话,想传达的事情如泉水一般在脑海中涌现......贤者模式也太强了吧。
11.相坂,你真是个好女人啊!!
「……那么,总之先搞到名字和照片吧。」
我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看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妻和她的父母,虽然在她家埋伏附近也可以,但是知道人长什么样总比不知道好得多。
「不过家暴虐待这种事啊。新闻上也常常有这种报道呢,真的是一大社会问题。」
受害对象不止是学龄子女,刚出生的婴儿被施暴致死的新闻最近也屡见不鲜。
对来说还是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但是在我身边的我妻却正在被家暴。
「……虽说是在催眠状态中吧,看见女孩子哭成那样我还是想帮她做点什么。」
『那种小妮子人有什么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吃干抹净她的身体以后怎样都好啦。』......能像这样把那种破事撇得干干净净的话那一定会很轻松吧,但是我再过分都不能成为那种外道啊。
「如果我妻的爷爷奶奶真的很疼她的话,我觉得他们一定会帮我妻这边的。要是这样都不行的话那只能用催眠强行解决了,总之先把我妻从那种环境中解救出来吧。」
我在脑海里大致推演了一下预案。
虽然我和她说了别再考虑那些没用的事情,但我也没傻到让她再继续忍下去。
我从我妻那问道了她爷爷奶奶住哪,所以已经准备齐全了。之后就是明天把该处理的事情搞定然后后天就能全部交给......幸好是星期六,那天休息。
「好,上个厕所睡觉吧。」
我从床上下来走向了厕所。
老爸好像有事正从厕所出来,我和他撞了个正着。
「……老爸问你个事。」
「怎么了?」
老爸在一家中小企业工作,虽然薪资绝不算高,但还是很重视家人的。
刚过四十岁的他,头发在各种意义上都让人很心疼,但是他真的相当爱我们一大家子。
「老爸怎么看待家暴自己孩子的父母?」
「怎么突然问这个?让我想想......我觉得这样的人最差劲了,会对别人施暴可能是因为心里有芥蒂还是烦恼什么的,但是从我的角度来看作为父母,自己的孩子是最不应该伤害的对象。」
我就知道老爸一定会这么说。
老爸歪着头问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而我则回答“我就是喜欢会这么回答的老爸“。听完这话他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呢”,不过我知道他在不好意思。
「……呼,好,加油啊!」
躺上床的我本以为能睡得特别香,但是每次快睡着的时候我的脑海里老是会依次浮现出三个全裸的女孩子。
是相坂、本间还有今天刚刚遭我毒手的我妻,她们的肉体鲜明地浮现在我脑海里。
「……真是的,我这不完全就是发情的猴子吗!!」
之后,我又稍微发电了会儿才勉强睡着。
然后第二天,我为了看一看我妻的情况而比平时早了点到了学校。
「咦,真崎同学你是有什么事吗?」
「……哦,相坂啊。」
「早上好。」
「早上好。」
相坂对着在走廊里靠墙站着我打了招呼。
最近她和我一打照面就说起话来的情况变多了,不过她当然不会记得我对她为所欲为的那些记忆。
我在心里带着邪念笑着“你今天午休也会被我翻牌子哦”,但是看来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站在她面前正意淫着这种事情。
「你在这干嘛啊?」
「没,没啥事。就稍微站会儿。」
「稍微站会儿?」
「对哦。」
歪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的相坂也学我一样到我身旁靠着墙站着。
「你干嘛?」
「嗯~嗯?没什么,我也就稍微……站会儿?」
稍微站会儿——她这边学人说话还边吐舌头的行为也太可爱了吧。
中午我一定要再好好教育教育你这丰满的大莱——如此下定决心的我在与相坂的闲聊中等待着我妻。
「然后昨天我们在唱k的时候啊――」
「嚯嚯……啊?」
「?」
在我与相坂闲聊的时候,我妻她终于来了。
依然是眼睛被刘海遮住,依然是浑身都散不掉的阴沉气质......不过,和昨天比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虽然还是有点驼背,但她多少挺直一点了,走路的时候眼睛也往前看了。
「我妻同学她怎么了?」
「……嗯,我觉得气质和平常不一样了。」
「啊,对哦,今天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相坂和不一样在隔壁班也有很多朋友,她课间去隔壁班玩的时候应该也见过我妻,所以会这么说。
「……………」
我妻正在被家暴,然后相坂也和家里闹过不愉快,我就抱着两个人情况差不多那么或许可以的请求相坂的心态问相坂。
「相坂,有个事情我希望你稍微帮我一下你看可以吗?」
「诶?啥事啥事?」
她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边说着边把脸靠近了我。
我接下来要说的请求太过突然了她一定会觉得麻烦的吧,万一她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只能用催眠让她答应了。
「你绝对不要和别人说啊。」
「嗯。」
「我啊,得知了我妻正在被她父亲家暴的这一事实。」
「……真的吗?」
「真的。」
果然相坂对于家庭问题相当地感同身受,所以感情上比起不相信,更多的是担心我妻的情况。
我想着我说不定可以,对相坂提出了这样的提案。
「我也在想能不能做些事情帮到我妻,但是最起码也得等到明天周六才能行动。所以相坂能不能就今天让我妻去住你家?」
「完全没问题。」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是这么突然真的没问题吗?」
她以很快的速度回复了我想要的回答把我吓到了。
我问“真的没问题吗”,相坂又“当然没问题”地点了点头。
「我也很吃惊哦?但是真崎同学说得非常认真,那我觉得一定不是假的。你和我妻同学……并不是朋友吧?」
「不算吧。她应该只是知道我名字的程度吧?」
「这样啊。那不是很厉害吗?能为了关系不怎么亲近的同学做到这个地步,我很佩服。你很行嘛真崎同学。」
「……是嘛。」
「嗯ん?」
那之后,我觉得很不可思议的是,相坂对于我是怎么知道我妻被家暴这件事的,还有其他照理说应该会想得知的一切问题,她一概不问。
她只回了我一句话“因为我相信你”。
「你这样一定会被人骗哦。」
「真失礼呢。我只是遵从我的直觉,真崎同学的声音一定不会说谎。」
我的声音是什么理由啊......不过嘛,能信任我到这个地步,我真的非常开心呢。
相坂,作为奖励我就颜射......咳咳,用那啥给你洗个澡吧。
「总之你先不要说这些都是从我这听来的,然后也不要直接问她是不是被家暴了。」
「我知道了。」
「不过,还是要请你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okー」
相坂你这个人真是好过头了。
总之是不要再让我妻和她的家人接触了,怎么让她住到相坂的家里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不要小看我的社交能力哦?虽然可能要撒一点谎,但是我还是会想办法把我妻同学带回家的,你就放心吧?」
「拜托你咯。」
好,接下来就是我的活了。
顺带我也想过去找警察或是儿童商谈所,但是最近听到过各种各样他们不太靠得住的说法,其中最要命的是他们打电话过去确认家长否认就是了,然后家暴会变本加厉。
催眠状态下的我妻无法说谎,虽然确实是有家暴的行为但是无法当做证据......正因如此我今天要把这个证据坐实。
「……果然是在梦里……让内心……的声音呢。」
「你刚刚说啥?」
「没~说~啥~那之后就交给我吧。」
「好。」
这样的话我就没后顾之忧了。
接着时间以很恐怖的速度流逝这,到了我等了很久的放学后。
「茉莉~?今天去哪玩啊~?」
「啊,不~好~意~思~!我今天有点事情要忙!」
「是嘛?好的吧。」
「下次再喊我哦~!」
我听到相坂说完这段对话以后就走出学校回家了。
然后完成了准备工作走向了我妻家,等她的父亲回来。
「让我妻不回这个家这事办得真顺利呢。」
我又一次在心中对相坂轻声表示感谢......接着我的真正目标出现了。
「你谁啊。为什么站在我家门前?」
这个西装革履的男性......就是我妻的父亲。
12.大叔您好,在下是一个路过的外道。
「您好,鄙人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这个状况下这么说有点不太合适。在下和令媛在同一所学校上学。」
「……你这也太突然了吧。」
听到回答后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已是傍晚天已经很黑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是他有暴力倾向的气质让我感到些许压迫感。
「对于过于突然在下先赔不是了,请问您是否有对令媛家暴呢?」
我先稍稍试探了一下。
他稍稍皱了皱眉,但露出了否认的笑容。
「你这突然间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自己女儿家暴呢?难道说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吗?」
听到『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吗?』这话的的瞬间,我觉得他多少有点不打自招了。
和这种对手对线,我还是有点虚的。不过全靠我有一手催眠app所以我还能堂堂正正地站在这儿。
「是哦,我从她那直接打听到的,她身上的淤青也给我看了,真是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呢。关于这件事,作为她的家长你有什么看法呢?」
我带着些许挑衅的口气说道。
正是因为我拥有了这份不寻常的力量,所以变得这么嚣张是我的问题吗?还是说人类都是这副德行......算了,不管是哪边都随他去吧。
听完我的问题,他的眉毛非常好懂地跳了一下,然后狠狠地向我伸出手来。
「哦,好险……」
「给我闭嘴,臭小鬼。」
只是躲开伸过来的手臂而已没什么事。
他收回刚才的面无表情,像是瞪着我一样然后开口了。
「自己的女儿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不是家长的特权吗?外人别多嘴,不然小心我把你做掉臭小鬼!!」
「……………」
该怎么说呢…看着从人生经验比自己长的人的嘴里说出这种话,我只会觉得伤感。
比我还要胆小,而且还是身为一个女孩家的我妻一直呆在着这种毫无分寸的父母身边,想想都觉得可怜。
『谁都不能依赖,没有人来帮我』
我并没有当正义的伙伴的打算,没有催眠app的能力的话根本不能堂堂的站在这里。
不管什么场合我都是个胆小鬼,只是个会对失去意识的女孩子出手的无法混蛋。但就算是这样的我,如果能帮助到谁的话其实也不坏。
「嘛,杂七杂八的说太多也是麻烦,三下五除二的处理掉好了」
「在说什么屁――」
我打开催眠app让他吃了我的催眠。
他刚才的攻击性已经完全消失了,我确认完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听我使唤的人偶后,拿起手机按下了录像键。
「你正在家暴虐待自己的女儿,我没说错吧?」
「啊,是。」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因为觉得累赘啊,都是高中生了还在大笔大笔地花我钱,除了觉得累赘还能怎么觉得?」
「……………」
我本来还有想过是不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结果就是这种单纯到不像话的理由。
确实随着孩子的成长,需要花钱的地方会越来越多,这是父母在抚养孩子的过程中都会有的烦恼吧。
「但是这些烦恼都和我妻她没有关系吧,她一直,一直在忍耐着你的暴力......而且在忍耐中她可是一直在怀疑自己有没有价值啊?」
「那种人怎么会有价值啊。啊不对,她身材还是挺拿得出手的,推了她让她明白自己只有身为女人的价值好像也不错。」
我顿时说不出话来。
虽然我作为一个人而言并没有资格说别人什么,但是这个男人在作为人渣的方面可能渣得超过我的想象了......不对,已经连人渣都不如了。
「通过你我深切感受到了,我生来有那样的家人,真的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蠢话,无论哪对父母都会认为会花自己钱的孩子就是累赘。」
「哼,至少我能断言我家和你不一样。」
我没想到这个人在价值观上会和正常人差得那么离谱。
「你夫人也和你一样家暴我妻吗?」
「鬼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好好谈过了。」
好的,这家会四分五裂是板上钉钉的。
不管发生了什么奇迹,只要还在这个家里我妻绝对不可能变的幸福,她内心的伤痕也绝不会得到治愈。
我再晚些对她出手的话……可能会发生些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嘛,我随便问些问题,给我好好回答。」
之后,确认了拍好的录像后我离开了现场。
如果他察觉我妻不在家的话可能会给我妻打电话吧?不过我已经对相坂下了死命令「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别让我妻回家」,她应该能摆平的。
「……这种时候如果知道联系方式就好了。我要是问了,相坂那家伙的话会告诉我吗。」
我边想着这件事边离开了我妻家。
我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我妻在相坂家做些什么。
如果能实现一个愿望的话,我的愿望就是我妻能离开那个臭老爸,到一个能让心里休养生息的地方落脚就好了。
在甲斐搞定了那件事的晚上,茉莉正看着表情还有些放不开的才华。
「那个……真的很谢谢你,相坂同学。」
「你完全不用在意的,我这边才是突然邀请你要说声抱歉呢?」
「没有的事,我很开心。我还从来没有被别人这样邀请过,再加上……」
才华一时语塞,而茉莉则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让她情绪稳定下来,一边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我妻同学,你现在要不要来我家?』
虽然这一邀请过于直接且唐突了,但是才华并没有拒绝并且跟茉莉回了家。
两个人完全就没怎么说过话,所以才华内心肯定会有些不信任的成分在吧,但是茉莉从才华的反应感觉出来才华非常不想与家人待在一起。
「……我妻同学,可以让我叫你才华吗?」
「呃,嗯……你觉得合适的话。」
「那作为交换,你也叫我名字吧?」
相坂茉莉,她还有个外号叫社交怪物,她能很轻易的撬开同性的心房。
本来的话把才刚说话没多久的女孩子带回家住的计划怎么说都过于天马行空了,但考虑到其中有难言之隐,更何况这是来自甲斐的请求。
「茉莉同学,我……我不想回去。」
「因为会被家暴……对吧?」
才华点了点头。
关于她被家暴的事情茉莉已经从甲斐那得知了,然后刚刚一起洗澡的时候也触摸过了她身上的淤青。
「一定会没事的,因为,此刻正有人为了救助你而在行动着。」
「那不可......」
“这种事情你就信我吧”茉莉如此说道。
茉莉虽然不知道甲裴会用什么方式来寻求解决,但她在心中非常信赖着正在为别人而行动的甲斐。
说到底茉莉最近才和他说上话,要问为什么会如此信赖他,一个原因是为了帮助他人而行动着的他让人感到十分佩服,然后他的声音与茉莉最近在梦中听到的十分相似这点也很重要。
(真的让人十分安心呢。虽然可能会让人听得觉得云里雾里,但是他的声音本身真的能让人情绪稳定。)
茉莉在放空时不时会做一个梦,是个虽然很朦胧但会深深印在脑海里的梦。
有一个声音将茉莉从青梅竹马与家人的烦恼中救出,那之后也一直会有意无意地来关心她,这让她心情变得很好。
(……然后会发生些色色的事情是因为我欲求不满吗?还是说我的内心想要他再多陪陪我?)
茉莉思考到这儿摇了摇头。
才华看着这副样子的茉莉有些惊讶,而茉莉则微笑着让才华不要在意。
「……可以,稍微聊会儿吗?」
「嗯。」
「我曾经觉得自己是个没有价值的人,直到昨天我都在思考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呢?」
接下来茉莉就听才华讲述发生在才华身上的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与茉莉所遭遇的事情十分相似,使得茉莉对才华又多添了一份亲近感。
二人相谈盛欢,无法让人感觉到她们曾经为烦恼所困。
然而......茉莉这边是有事瞒着的
(我还、我还无法舍弃那把用来割腕的刀子。如果……如果我再也无法听见与真崎同学相似的那个声音的话,我会再次拿起它。听不到那个声音的话我内心会十分失落……)
幸好从那之后茉莉再也没有伤害过自己的身体,但她显而易见地已经站在了一个相当麻烦的状态的边缘。
如果说茉莉都已经是这种状态了的话,那么比起茉莉心里问题更加严重的才华又如何呢......这个还谁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