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风月(06-10)
2024年9月23日
(六)放灯贺羽遣了阿鸿先回家去,阿鸿不情不愿地走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宛然的婢女丽嫣却无意离开,默默跟在她身后。
贺羽视线扫过丽嫣,温声问道:「宋姑娘的婢女也要跟着吗?」
「贺公子,实在对不住。」宛然笑道,「丽嫣是父亲挑选的贴身婢女,一旦外出,随时都要跟着我的。」
「贺公子不知,」宛然眼神一沉,道,「我七岁那年,家中遭遇劫匪,将我掳走拐卖,幸有良人救助,才捡回来一条命。自那时起,父亲便差了丽嫣跟在我身边,保护我,寸步不离。」
贺羽道:「原来如此。是贺某多虑了。还请姑娘原谅。」
宛然笑,「无事。」-
今日天气晴朗,天青园风光虽好,走多了却有些热。宛然提议去附近茶肆歇歇,吃杯茶,解解渴。贺羽以为然,便随她去了。
宛然问:「公子不常来这边?」
贺羽笑道:「确实。贺某自幼喜幽静,向来是深居简出,整日待在屋里,家中人都叫我『书呆子』呢。」
「看公子性情开朗,体魄健康,倒不像是不常出门的样子呢。」宛然道。
贺羽道:「我幼时确实体弱多病,但不知何时起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再加上近几年入朝为官,走的地方多了,原先的病气也都渐渐散了。」
宛然道:「我听闻阮城南部的栖城有一名医,名叫齐百衣,用十年光景制得一颗神药 ,包治百病,人服下后可强身健体,药到病除。不知公子是否有所耳闻。」
贺羽笑道:「这我倒是不知。」
宛然眼神沉沉,道:「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晓得那齐先生还在不在世。」
沉默半晌,贺羽觉察气氛不对,便换了个话题:「宋姑娘要用点什么?」
「一碟杏仁糕,一壶雨前龙井。」宛然笑道,「贺公子还有什么想吃的?」
贺羽想了想:「除去茶,再要一碟桂花糕,一碟绿豆糕吧。」
「想不到贺公子还喜欢吃甜食。」宛然笑。
贺羽有些不好意思:「阿鸿年纪小,爱吃这些,我想着顺便给他捎一碟带回家吃。」
「怪不得。」宛然道,「那就多点些罢,这杏仁糕也好吃得紧,一同带回去,你们慢慢品尝。」
转头吩咐丽嫣:「去多要一盘杏仁糕,打包带走,送到贺府去。」
丽嫣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便离开了包间。贺羽瞧着她们主仆二人,虽讲的话都很平常,却又让人觉得有一丝怪异。只是这不安的感觉只有一点,很快便消散了。
宛然道:「贺公子,待会儿去青红街逛一逛,可好?」
贺羽答:「好。」-
虽是未时,青红街仍有许多商贩叫卖,热闹非凡。
宛然兴致很高 ,左看看右看看,买了些当地小吃,又试了几支簪子步摇 ,问贺羽是否好看?贺羽道,都是好看的。
「公子莫要敷衍我。」宛然吐了吐舌头。
贺羽忙道:「并未敷衍,宋姑娘天生丽质,不簪花也好看,戴了这些簪子,更是锦上添花,光彩照人。」
宛然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叹道:「公子最好是真心实意。」
晚上,宛然又要去河边放灯。贺羽随着她去街头小贩那里买了两个荷花灯,宛然捧着,用火折子点了,蹲下身缓缓放入水中 。
她闭上眼睛虔诚许愿。睁眼时,瞥见贺羽正瞧着她,便笑道:「贺公子不许个愿吗?」
「贺某倒没什么愿望。若非要说,那么久希望太平盛世能更长久些罢。」
「贺公子的胸怀,小女子是万万比不上的。」宛然调侃道。
贺羽见她笑时,在月光与河灯照映下,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不由得一愣。
宛然轻声道:「贺公子,带你去个地方。」
(七)初试云雨H
离放灯的河畔远了,有一处静谧之地。垂柳一片片落下来,落到水里,河畔铺满了鹅卵石,宛然跳上去,道:「总算没人打扰了。」
她回身看贺羽,眼睛亮亮的,伸出手:「贺公子,来啊。」
贺羽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接了她的手,与她一同在鹅卵石堆上行走。
宛然道:「十一年前,我被绑架那回,有一位阿哥拉着我逃跑,也是走在这样的卵石之上。」
贺羽默然,听她继续讲下去:「我们走的又快又急,我的鞋子丢了,阿哥把自己的鞋子给了我,赤着脚走路,脚上磨了好些水泡,肿得像个红糖馒头。」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宛然抬头看贺羽:「那日我便想,我的命自此以后,归他也行了。」
贺羽道:「我……」
女孩眼神如一根羽毛轻轻扫过贺羽心中 。发布页LtXsfB点¢○㎡他止步,捂住头,觉得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为何看着宛然,总是感觉似曾相识?
宛然牵过他的手,抱住他,轻声安慰道:「阿哥,想不起来的那些,便不要想了。会头痛的。」
贺羽未言,宛然却踮起脚,主动将唇覆上去。仿若一个邀请,又像是蛊惑。理智退散,小舌如信子撬开他的口,两条舌缠绵悱恻,啧啧作响。黑夜里,河畔边,行人大多远离此地,只有他二人与风声、水声作伴。
柳树下有块巨大岩石,平日里是路人歇脚的坐靠,如今被用做让爱侣缠绵,倒也是物尽其用。
长长一吻罢,两人皆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宛然终究寻回一丝理智,道:「阿哥……不想在这,我们去订间客栈罢。」-做梦一般到了客栈,一转眼已到房内 。贺羽从身后抱住宛然,吻上她的脖颈。
宛然抬头,唇勾住他的鬓角,一下下亲吻着。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这是一场美梦。梦醒时分,什么都会消失殆尽。此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贺羽。
贺羽的唿吸急切,身体滚烫。他的手指自她胸口探入,隔着小衣抚摸她的一对乳儿。
宛然忍不住出声:「唔……阿哥……」
贺羽一低头,扒开小衣,含住那对乳儿,轻吮慢咬,乳儿在他手下慢慢挺立起来,像是一朵莲花开放在他手中 。手掌在那处肆意揉捏,引得宛然娇喘连连。
宛然身子瘫软成泥,任由贺羽摆布。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块面团,被他揉弄成各种形状,然后拆吃入腹。
贺羽手指略有笨拙地解开她的腰带,褪掉她的裙裳,只留一条亵裤包裹着她纤细的腿 。他吻住她的小腹,轻咬柔舔 ,宛然浑身发软,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哑声在他耳边道:「阿哥,轻点……」情至深处 ,哪里管得上这些。贺羽扒掉二人亵裤,两人终究坦诚相待。肉棒从布料下弹出,贺羽让宛然握着,缓缓撸动,他则上下抚摸她的乳儿和小穴 。二人皆是浑身发热,身下潮湿一片。
「你不晓得……」贺羽道,「近来梦里,我把你肏了多少遍。」
宛然道:「是吗?没想到阿哥竟如此慕色 ……」羞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不住笑了。
贺羽吻上她的嘴唇 ,手指滑入小穴 ,宛然忍不住嘤咛一声,下身又紧紧吸着他,不肯放松。
「宛然姑娘……」贺羽笑道,「怎么上下不一呢?」
阿哥……别闹……宛然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欲拒还迎的意味。
贺羽不言,抽出手指 ,拉出透明的细丝 。他道:「湿了。」又问:「可以吗?」
宛然含羞带怯,闭上眼睛,一只手拢着他的肩,一只手轻锤他的胸口:「阿哥说笑……」
她面色潮红,鬓角被汗打湿 ,贺羽见这模样,不禁更加情动,将那巨物放到小穴口磨蹭,蹭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咬着唇求他:「哈……别闹……别磨……」
贺羽怎么能忍,终于将性器整根送入小穴中 。两人都是头一回经事,不免有些莽撞。宛然被刺得叫了一声,贺羽喘息未定,问:「可有伤到你?」
宛然摇头,手指抚上他的眉眼。未等她说话,贺羽便大操大干起来。于是所有情话化作呻吟 ,辗转摩挲在下身交合之处 ,渐渐的都消散了。
(八)温柔乡H
这一回,红帐摇动到后半夜方停下。
二人喘息还未平,贺羽抬手拿了枕边帕子,为宛然拭汗。宛然回身抱住他,喃喃道:「阿哥……」
贺羽拢住她,道,「小碗儿莫怕,我会负责的。」
他突然有了些模煳的记忆,好像在他十二岁那年,确实救了一个小女娃。那女孩眼睛熘圆,看着着实机灵,他带着她从劫匪的船帐中逃出,奔跑在布满鹅卵石的河畔。
只是为何遇到她,又为何救了她,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贺羽通通记不清了。自那以后,他大病一场,那一段噩梦般的记忆也随着病痛消失。而身体逐渐好起来,也是在那之后-
宛然见他失神,嗔道:「贺公子又在想什么?」
贺羽低头,笑道:「舒服了叫阿哥,不舒服了便叫公子,宋姑娘倒是双面人一个。」
宛然羞得耳根红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贺羽看的心热,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红唇 :「再来一回。」
二人本就赤身裸体,此刻上下而对,更是无处不点火。贺羽将女孩翻了个身,巨物磨蹭上她的臀缝 ,宛然俯趴着,被磨得吟哦不断,出了水 ,淅淅沥沥滴在床罩上。两只乳儿半垂着,随着磨蹭的节奏晃动,仿若被雨打湿的花枝,乱颤不停。
贺羽挤进去,宛然下意识夹住,贺羽被夹得忍不住一声喟叹:「好紧——」继而整根挺入,缓慢律动。
宛然溃不成军,唔呀叫起来,贺羽揉搓着她的乳儿,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拨弄着尖端,把它们抚得硬挺起来,一边蹭一边调笑道:「小碗儿姑娘好嗓子,倒让我想起丽娘来。贺某想听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气喘吁吁,身下进进出出,哪里顾得上唱曲,哭道:「……阿哥这要我怎的唱?」
「小碗儿唱不得,我为你唱。」贺羽一边挺送,一边俯身凑到她耳边,哑着嗓子唱道:「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